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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杀人杀的热血沸腾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頂點說,..”战场之上,将士们再次发出怒吼声。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逐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然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人。”
    “放眼华夏数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李信战意狂飙,手中的方天画戟连连斩出,他感觉到身上的气血运行到了巅峰,面色赤红,手中的方天画戟前所未有的轻松,对面的杨家兄弟却是苦不堪言,没想到李信越打越精神。在他身后,千余士兵对阵三千精锐,原本已经落入下风,可是此刻也好像都是打了鸡血一样,奋起神勇,将生死置之度外,口中跟随李信念诵着这首《杀人歌》,手中的兵器斩杀着眼前的一切敌人。
    在所有的诗歌之中,李信最喜欢的就是这首诗,或许在他这个年龄段的人,没有经历过战场,所能想到的也只是在书上、电视上见过的,这首诗歌是谁写的,李信已经不记得了,他也是当初在娘上看到一本《恶汉》的上看到的,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首诗歌,将其背诵下来。
    在他看来,男人就应该像这首诗中的男人一样,有霸气,有斗志,有雄心,面对仇敌,就应该拔刀相向,分生死,了仇怨。
    “这是什么怪物,这样的怪物,如何是好。”杨玄纵兄弟两人苦不堪言,他们被李信杀的周身酸软,恨不得逃之夭夭,可惜的是,李信将两人卷入其中,根本不能逃脱。
    “众将一起来杀李信。”杨玄纵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转身大吼道。瞬间就有数名叛将杀了过来。
    李信见状哈哈大笑,口中诵念着《杀人歌》,手中的方天画戟舞的如同风车一样,每次击出看上去轻飘飘的,可是敌人却感觉到万斤之力撞击着自己一样。虽然对方人数增加了许多,可是实际上,却不是李信的对手,反而被李信杀的连连后退。
    “将军这段时间可是憋着一口气了。”杜如晦听着战场上的杀人歌,脸上也是现出潮红之色,目光兴奋,一只手紧紧的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却是按在宝剑上,若不是李信吩咐,恐怕这个时候,早就冲入战场中,也去厮杀一番。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战场上,一阵阵怒吼声传来,一千士兵士气高昂,战意狂飙,横扫对面的三千敌人。这些士兵撞若疯神,有的人被砍断了手臂,这些士兵还不退缩,用手抓,用脚踹,甚至用牙齿咬,手段无所不用,为的就是斩杀眼前的敌人;有的士兵被长矛刺入腹中,却是忍着痛苦,口中喷出鲜血,双目圆睁,诵读着《杀人歌》,奋起余威,也将眼前的敌人斩杀。
    “大人,辽河之畔传来喊杀声,探子来报,是敌人偷袭李信将军。”
    辽东城下,杨广大营之中,有探子飞奔而来,虞世基接到消息之后,不敢怠慢,赶紧找杨广。整个大营瞬间就恐慌起来,却没有发现到一队人马悄悄的出了大营,朝辽东城而来。
    距离辽河不过数十里的怀远镇,李渊的书房内,灯火通明,李渊坐在书房内,面带笑容,在他的对面是一个中年文士,他是杨玄感派来接洽李渊,叫做郑三省,是荥阳郑氏的旁支。
    “唐国公,主上已经起兵荥阳,不过十几天就拥兵十万,此刻恐怕已经攻占了荥阳、虎牢,兵临洛阳城下了,这边就等着唐国公的行动了。”郑三省笑眯眯的望着李渊道。
    “楚国公决定先进攻洛阳,再进攻关中?”李渊虽然面带笑容,可是目光深处却是露出一丝忧虑来,这与自己当初推断的不一样啊!这分明就是下策,杨玄感怎么就选择了这样的计策。
    “正是。”郑三省不知道李渊的心思,很得意的道:“国公放心,国公只要烧毁怀远镇的粮草,然后兵退临渝关就可以了,主上在临渝关已经有了交代。杨玄纵和杨万石两位将军即将坐镇临渝关,保证让昏君过不了临渝关。而且主上还与突厥、西域各国有了交代,只要昏君失去粮草,临渝关落入我们手中,突厥和西域各国就会撤兵回草原,并且是不会让昏君从草原经过。如此一来,昏君就只能被困死在辽东之地。昏君气数已近,在关中元氏、韦氏等世家遥相呼应,就算是郑家也是在想着如何在洛阳接应楚国公呢!”
    李渊听了神情一动,他没有想到杨玄感居然有这样的算计,居然联系了突厥和西域各国,更是没有想到,杨广是如此的不得人心,关陇、关东世家都已经和杨玄感接触。
    “父亲。”就在这个时候,李建成闯了进来,神情有些慌张,看了郑三省一眼,最后在李渊的耳边了几句。李渊却是面色一变,看了郑三省一眼,让郑三省隐隐的感觉到一丝不妙。
    “郑兄,李信在辽河边遇到了袭击。双方正在厮杀。”李渊面色阴沉,淡淡的道:“犬子已经命人去看了,与之厮杀的正是我大隋士兵的装置,是你们下的手吗?”
    “这个?再下还真的不知道呢?”郑三省摇摇头道。他虽然听过李信的名字,可是却从来就没有听杨玄感要对付这个李信。在他眼中,李信还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