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风俨然有些不敢相信。
虽说,南宫苓给他的感觉便是很是强势的感觉,可毕竟,南宫苓也只是一个女人。
且,现在是在水灵宫之中,她对这里的事物都不熟悉,且对于凌风周围之事也是一无所知。
如此情况之下,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既然给蝶儿下毒之人是想报复你,那这几日,他定然会来打探你的情况。”南宫苓分析着。
“只要这几日里,我们可以仔细留意,想必应该可以发现端倪。”南宫苓稍作停顿,继续道:“到时候,我们直接将其抓住,会下曼陀罗之毒之人,定然会将曼陀罗之毒随身携带,而为了以防万一,曼陀罗之花他定然也会带在身上。”
“到时候,抓住了他,还愁那时候找不到曼陀罗之花?”南宫苓继续道。
听罢,凌风却一点都没有什么高兴的样子,依旧沉着脸。
南宫苓见凌风根本没有高兴的样子,俨然有些诧异。
如此好的主意,他应该非常高兴才是呀?
如此想着,南宫苓终究还是问道:“凌风,看你样子好像还在担心什么?”
凌风那沉着的头这才缓缓抬了起来,看向南宫苓:“苓儿,你不觉得你这样想有些……有些太过简单吗?”
“简单?有什么简单的?”南宫苓俨然有些不能理解凌风如此之问的原因。
这时,凌风便将他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苓儿,且不谈就算我们发现了那个人,能不能将他抓住,单单是发现他,我觉得都非常的困难。”
“既然他能如此轻易的为蝶儿下毒,他的能力定然不会太低。”凌风分析着:“在我们周边有这么多人,我们又如何能看出究竟谁才是那人呢?”
凌风一股脑说到:“就算我们的感觉再过灵敏,恐怕也是无法完全捕捉到周围所有人的行踪把?”
听得凌风的这些分析,南宫苓也觉得方才的想法有些不够成熟了。
毕竟敌再按我在明,不管怎么算,总是比敌人劣势多一些的。
于是,南宫苓便也低下头去。
过了一会儿,南宫苓始终没有想到新的主意,便沉默了许久。
而这时,凌风却突然抬起头来:“罢了,苓儿,既然现在咱们没有什么新的办法,不如咱们便先去寻你的朋友吧。”
“可是,蝶儿她……”南宫苓不禁看了看蝶儿,如今的蝶儿还躺在这里,生死都不一定怎么样。
可以看的出,凌风对蝶儿非常神深情,而凌风之所以会说与南宫苓去寻冷九重,想必凌风也是因为方才南宫苓为他做了这么多,才会这样的吧?
不过,若是在凌风离开的这段时间,蝶儿真的出来问题,那凌风定然会更为自责的。
想到这些,南宫苓不禁更加的不知所措。
“不如这样吧,凌风,你现在在这里陪着蝶儿,我去周围看一下。”南宫苓稍作停顿,随即抬起头来,盯着凌风说到。
“现在,蝶儿情况非常不稳定,万一待会有什么事情,恐怕会不方便。”南宫苓继续道。
南宫苓话音刚刚落下,凌风便连忙说到:“可是……苓儿,若是现在真的让你自己去了,定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那时候,你行动定然很不方便的。”
“无妨,这点小问题我还可以解决的。”南宫苓浅浅一笑,随即说到:“若是我都无法应对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活到现在?”
南宫苓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不行。”凌风很是坚定道:“我还是不放心。”
“不管怎么样,若是现在让蝶儿自己在这里,万一有什么事情,真的很难处理……”南宫苓依旧很是担心。
稍作思考,凌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有办法了。”
南宫苓一阵诧异,只见凌风上前一步,驱动灵力,顿时,从蝶儿的周边出现一道保护罩。
很快,凌风便来到了南宫苓身边,随即道:“好了,现在可以放心了。”
南宫苓再次向着蝶儿那边看了看,顿时也明白了凌风的意思。
如今,有了这保护罩,一般人想必是无法接近蝶儿了。
况且,先前蝶儿在寒冰中之时,便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她。
想必为蝶儿下毒之人,也定然不会发现蝶儿已然离开了寒冰之中。
南宫苓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去周围看一下吧。”
来到了这水灵宫之后,南宫苓便一直被困着,什么地方都没法去。
对于水灵宫之中的一切,她根本不了解。
现在,只有先将水灵宫周边的一切了解清楚,她才可以安心寻找冷九重。
这时,凌风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二人便向着山洞外面走去。
一边向前走着,凌风一边看向南宫苓,缓缓道:“苓儿,其实我跟在你身边,还有一个原因。”
“什么原因?”南宫苓有些诧异道。
凌风浅浅一笑,随即道:“既然方才你也说了,那下毒之人是刻意针对我,若是我一直陪在蝶儿身边,岂不是正合了他的心意?”
听得凌风一说,南宫苓一怔,俨然没有明白凌风的意思,怔怔的盯着凌风。
这时,凌风继续道:“我现在也算是想明白了,若是对蝶儿下毒之人真的敢正面和我较量,他也就不会去针对蝶儿了。”
南宫苓很是认真的盯着凌风,等着凌风接下来之话。
“我想,那人应该就是这水灵宫中之人,我虽然不知道我是如何与他结下梁子的,但我可以确定,他就在我的身边。”
凌风很是认真道:“他针对蝶儿,想必是为了看我的笑话,让我看到蝶儿受伤,眼睁睁看着蝶儿死去,我却无能为力……”
这时,凌风的眼中竟不觉氤氲起些许水雾。
而凌风与南宫苓的步伐也不觉放慢了。
“那人如此狠毒,我定然不会让他得逞!”这时,凌风的眼中露出一阵坚毅的神情。
见此,南宫苓再次怔住,凌风说的这些话,对南宫苓而言着实有些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