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孙灵微才似乎找到了理由似的说:“瞻基哥哥,知道你为我受了剑伤,身体才刚刚复原,所以我……”
她自己说到这儿,懊恼的又说不下去了。她这话,像是在安慰或者奖赏朱瞻基的意思。
她只好正了正色:“嗯,太晚了,哥哥快回宫吧,不然宫门关了,你就出不去了。”
朱瞻基也立刻听出来了刚才孙灵微话里的意思,看着面前的小美人这又羞又恼的可爱模样,简直心猿意马。
他索性开始耍赖了,“妹妹那就再安慰我一下。”
“你要怎样?”孙灵微似乎只想让朱瞻基快点离开。
“亲我一个。”朱瞻基把左脸送过来。
“好吧。只亲一下。”孙灵微想了一下,鼓了很大勇气似的,仰起头,亲亲的朝朱瞻基的左脸颊亲了过去。
“还有右边呢。”这蜻蜓点水的一个亲亲显然没有让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满足,他耍赖似的又把右边脸凑过来。
孙灵微却是再也不肯亲他。
可是已经尝到甜头的他哪里那么容易罢休,朱瞻基忽然觉得****暴涨胸间,他一把伸出手把孙灵微揽在怀里,深邃的眼眸里闪着丝丝光亮,慢慢地凑到她耳边说:“妹妹,我要你……”
孙灵微面上一热,刚要开口,却被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
朱瞻基微微闭着眼睛,不停地在孙灵微唇上蠕动,时而轻轻地咬磨着,时而又伸出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唇上添食着。继而,竟然轻轻地扣开孙灵微的牙关,那一只矫若游龙一样的长舌便伸入孙灵微那湿润的小口中……
一番激烈的热吻后,孙灵微忽然吓坏了似的哭了,“瞻基哥哥,你干嘛这样欺负我?”
“对不起对不起。妹妹,哥哥刚才真的是忍不住,哥哥再也不欺负你啦。”
朱瞻基将舌头情意绵绵的从孙灵微的嘴里滑出,他自己也觉得今晚这是怎么啦,竟然如此逾越理智,做出一些非圣人之举!
“瞻基哥哥,你这样,让我怎么见人?”孙灵微在他怀里忍不住轻轻抽泣。
“别哭别哭,好妹妹。你也知道,你是皇爷爷还有我外婆、娘亲早就选定的皇太孙妃,将来我当了皇帝,你是要当皇后的哦。”
朱瞻基似乎用这句话来安慰孙灵微,也为自己今晚的这些逾礼越矩的行为,在心里为自己辩解。
“谁要做你的皇后!瞻基哥哥,以后这些僭越之语,千万不要轻易出口。”
孙灵微似乎更生气了。但生气之余,似乎言语之间也透着对朱瞻基的关切,这让朱瞻基心里觉得暖暖的。
“皇爷爷也挺奇怪的,我今年都16岁了,妹妹也不小了,皇爷爷为何迟迟不为我议婚呢?对了,等下个月,重阳节,宫里要举行菊花会,听娘亲说,外婆会来觐见皇爷爷,我想,那时她应该要跟皇爷爷提起我们的亲事吧。毕竟,你可是外婆推荐进宫的。皇爷爷一直对你也赞不绝口。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想,我们的婚事,在这次赏菊会后,就可以定下来,等大婚以后,你就是我正式的皇太孙妃了。”
“谁要你做你的太孙妃?谁爱做谁做去。”孙灵微噘着嘴说,面上已经有了一种欣喜之情。
“放心,妹妹,没有人和你抢的。从我四年前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的柔弱和美丽深深打动,我发誓,这一辈子都会守护你,给你宠爱,给你荣华,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相信我,会用一生去做到的。”
朱瞻基忍不住又轻轻在孙灵微那美丽的脸庞上,印上一吻,当这个充满情意的亲吻一落到孙灵微那美丽绝伦的脸颊时,朱瞻基又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轻轻的把孙灵微搂在怀里,而孙灵微也像温顺的小猫一样,一动不动。
朱瞻基正要和自己心中认定的未来太孙妃缠绵一番,忽然小振子匆匆跑来说,宫门马上就要关闭,皇太孙必须出宫了,朱瞻基这才难舍难分的和孙灵微道别。
当朱瞻基蹑手蹑脚的从凌薇画苑走出时,一直默默守候在暗处的吴二红,看着朱瞻基一脸春色,喜气洋洋的样子,无力地将肩膀靠在了粉色的宫墙上。
“最深爱的情人,却伤害我最深,为什么你背着我却爱别人……”
此时如果有ktv,顾忌二红会把这首歌唱一万遍。
第二日,二红还是强打起精神去凌薇画苑,远远的,她看见孙灵微完工后正在阴凉处晾晒的画,居然是一匹马上飞奔的少年,那少年的眉目,任谁也看得出,像谁。
这是孙灵微第一次在二红面前,毫不掩饰的宣示她和朱瞻基的关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郎有情,妹有意?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不是有很多人爱你,而是当你爱着那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恰好正爱着你。
永乐十一年的时候,二红就隐隐约约的觉得朱瞻基对孙灵微有一种深深的喜欢,但是一直以来,她都觉得,孙灵微其实并没有意识到,或者说她意识到了也不是那么在乎,朱瞻基对她的感情。
二红一直以为,孙灵微并不喜欢朱瞻基。她还有很多机会。
但是现在看来,孙灵微已经和朱瞻基两情相悦,情愫暗生了。
形势不容乐观。不过,二红是不会轻易投降的,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二红依然会负隅顽抗到底。
八月,宫中赏秋海棠、玉簪花……
伤口复原的朱瞻基,兴致勃勃的和孙灵微、吴二红一起漫步在漫天的海棠花之间。
海棠花姿潇洒,花开似锦,素有“花中神仙”、“花贵妃”之称,与宫中的玉兰、牡丹、桂花相配植,形成“玉棠富贵”的意境。
其实二红知道,朱瞻基哪里是在赏海棠,他是在赏孙灵微。
朱瞻基走到一株西府海棠面前,西府海棠是海棠中的上品。花开的比其它海棠花要艳,其花未开时,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开后则渐变粉红,有如晓天明霞。
朱瞻基随手摘了一支嫣红的西府海棠,目光炯炯的看着孙灵微,朗声吟诵起了唐伯虎的《题海棠美人》:
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
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
吟诵完毕,朱瞻基伸手将一朵最艳丽的海棠花摘下,想给孙灵微簪在头上。
而孙灵微则促狭地把二红推到朱瞻基面前,嬉笑着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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