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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章 越吻越伤心(求订阅)
    ps:《越吻越伤心》这首歌我忘了实在哪儿听过。亲们会唱么?亲们有过没有****,只是情意的吻么?有情人要分开,那样的吻,真的会越吻越伤心。
    果然,朱瞻基一开口,竟然真的拒绝了吴婳的主动索吻。
    “妹妹,我不能。你知道,我心里只有微妹妹的。我对你,只是把你当作亲兄妹一样啊。”
    此时,吴婳是多么尴尬,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向异性主动索吻,竟然被拒绝了!
    可是,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突然,一把揽过朱瞻基的头,猛地将自己的唇瓣,用力地印在朱瞻基的嘴唇上。
    朱瞻基猝不及防,完全被吴婳强吻成功。
    此前,当日的吴二红虽然在朱瞻基昏迷时和他有过深情一吻,可是那时候,朱瞻基是没有意识的。
    这一次,作为细作吴婳的二红一定要朱瞻基有印象,最好还好深深的记得这一个吻。
    于是,她勇敢的用力吸住朱瞻基那柔软的唇瓣,同时双手死死的保住朱瞻基,是他动弹不得。
    朱瞻基挣扎了一下,可是嘴唇和嘴唇刚一接触,也许是在离情别意与酒意的双重作用下,他的呼吸忽然变得灼热。
    语言已是多余的东西,也不知道是谁的舌头先伸进谁的嘴巴里。
    总之,突然之间,两个人的嘴巴里,都含着对方的舌头,在用力的咀嚼。
    朱瞻基不再挣扎,而是十分享受的抱紧吴婳。
    他们的身体也慢慢贴合在一起。
    当朱瞻基火热而迷离的舌头深入到吴婳的喉咙深处时,她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她的眼里雾蒙蒙、水润润的,脸上泛了红潮。
    此时,醉意朦胧的朱瞻基看着眼前的吴婳,鼻尖渗出细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张着,露出鲜嫩水润的舌尖,清纯夹杂着妩媚。
    那惹人怜爱的样子,让他情难自禁地又一次低头含住她的舌头。
    继而,他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
    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已不自觉地潮湿……
    此时,吴婳完全懵了。
    “天啦天啦,他真的吻我啦!为什么要回吻我?难道是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微姐姐?”
    可是,吴婳不管了,她就是要想给他,留下些什么的东西。
    她不管,他给自己的是一个友情的还是爱情的吻。
    是一个属于替身的,还是专属于自己的吻。
    是一个迷离的吻,还是一个清醒的吻。
    她都不管了。
    反正,这一个吻后,他们就真的分别了。
    从此天涯路漫漫。
    吴婳的泪水忍不住渐渐滑落腮边。
    朱瞻基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伤感,只是沉迷似的长长的回吻她。
    就在他们有意乱情迷的时候,忽然二红眼尖,看见远处一个内侍的身影,赶紧猛地一下推开朱瞻基。
    朱瞻基正在意乱情迷之间,毫无防备,一下子被退出几米远。
    他好像还没有清醒过来,还沉浸在那种男女亲吻的快乐和暧昧的氛围中。
    终于,他也看到了温哈喇王子还有他的王妃过来了。
    于是朱瞻基浑身一激灵,整整衣冠,朝他们迎了上前去。
    “三王子,王妃,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此别过,还请今后多照看吴婳姑娘。”
    说罢,他走到吴婳面前,将那只小小的神鸟蛋放在二红的掌心,低声吩咐道:
    “此不死鸟,需要你用体温孵化,每日把它放在心脏的地方,七七四十九天就可。一定要记得,小鸟刚出生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眼,必须是你。”
    吴婳这肯定知道呀。这在现代生物学上被称为动物的“刻板效应。”
    刚出生的小动物,它们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东西,就会把那个东西当它的妈妈。
    比如,小鸡刚出生时,如果第一眼看到的是一段木头,此后它也会追着这段木头跑的。
    此时她才知道分别真的在眼前了,她和朱瞻基之间唯一的联系,就依赖这枚小小的鸟蛋了。
    它真的有那么神奇么?
    吴婳不由得更加握紧了这只小小的鸟蛋。
    再见再见再也不见。
    天涯路远,这一次真的是再也没机会见了。
    朱瞻基坐上汗血宝马,朝温哈喇王子和二王子安都禄再一次拱拱手,然后一扬马鞭,只听马蹄声哒哒。
    马跑了好远,吴婳才醒悟过来,她紧追了几步,远远的看见朱瞻基朝她一回头,轻笑一下。
    算是最后的定格。
    此时,吴婳的心里不由得想起了一幅画面:枯藤老树昏鸦,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而在驰骋的马背上疾驰的朱瞻基,一个劲儿的往前飞奔,直到走了好远,才猛然想起什么似的,勒住马头,怅然若失的向着空旷的身后望去。
    吴婳的车队已经远的渺无音讯。
    此时,朱瞻基便一路飞奔。
    他从来没有如此享受着飞奔的快乐。
    终于,他的马渐渐停了下来。
    “为什么我和婳儿竟然吻上了呢?刚才那一吻,到底算是什么?是我喝醉啦?哦不,一定是我把婳儿当成微妹妹了。”
    朱瞻基想到这儿,仿佛终于找到理由似的,心里终于有些坦然了。
    “对啊,我爱的是微妹妹,谁都知道的事实。当时在那种分别的情境下,一时的情绪错乱也是有的。”
    想到这儿,他便开始思念起新婚燕尔的微妹妹了。
    吴婳在马车上一路却是走走停停,因为山东的天气太过干涩,一路只觉得皮肤开裂,不断的蜕皮,感觉真是难受。
    走了约莫20天,到了山东德州的东王府。一行人又累又渴,好在永乐帝早已经派人在东王府做好一切准备,只等王子入住。
    在东王府修整了三天,吴婳提出辞行。二王子和王妃仆从都没有跟随。
    唯有温哈喇王子,坚持一路护送吴婳到乐安州。
    走了约莫五天,到了传说中的乐安州。马车刚一入城的时候,早有人过来接应。
    这乐安城里,人群熙来攘往,感觉十分热闹繁华。
    “看来这位汉王治理地方倒是很有一套。”
    温哈喇王子对这一路的繁荣盛昌,赞不绝口。这汉王消息倒是很灵通。接驾的时间可是掐着点儿那么准。
    吴婳和温哈喇王子跟着仆从一路穿街走巷,很快到了王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