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进了家,我是饿的不行了,张口就喊:“婶子,雪神厨,我要吃饭。com”
听到我的声音,雪婶子的笑声传来:“快来餐厅,我给你们热。”
我一听笑了,美美的往餐厅跑,看到雪婶子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很暖,如果我妈妈还活着一定会这样爱我吧。
餐桌上放着冰丝芋头,小炖肉,还米饭一碗汤,很简单,但是却很香,美美的吃完帮婶子刷了碗,又洗漱了一番就去睡觉。
刚要迷迷糊糊的睡着的时候就听到电话响了,我有些不耐烦的接了电话:“喂,睡啊?”
“瑶瑶是我!”电话里传来的男人的声音,干净舒适。
我一激灵清醒了过来,是方白:“有什么事儿吗?”
“瑶瑶,你能出来吗?”方白问道。
我却摸不着头脑,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二十了:“太晚了。”
“哦,那你睡吧。”方白空了一段时间电话,就在我以为他不说话的时候出了声音,带着落寞。
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竟然有种心塞的感觉:“你在哪?”
“在a区酒吧。”他说着,声音里带着微熏感。
我这才察觉他一定是喝醉了:“你等着我,在那别动。”
我挂了电话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这大晚上的车都不好打,等了好半天才看到一辆空车,却是带着出租灯的黑车,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招手上了车:“去a区酒吧。”
我说完出租车就驶了出去,我看着迷人的夜色,也没了心中的着急,t市白天车水马龙的,但是夜晚的灯景却是值得自豪的。
“这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去酒吧?”司机的声音传来,有些稚嫩。
我惊讶的看着司机:“你多大?”
“反正到了能开车的年纪,姐姐问那么多干嘛?”司机嬉笑着,我瞬间后悔上了黑车。
“你开稳一点。”我有些紧张,“t市路况那么复杂,你个新手也敢出来拉活?当然你想赚钱还是值得表扬的。”
却听那司机笑了:“姐姐,我叫郝帅,今年十九岁,很高兴认识你,留个电话吧。”
“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直接了?”我诧异,“你好好开你的车吧。”
“你别小瞧我,我驾龄可是有五年了。”司机不死心继续说着。
他的话确实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你要是五年的驾龄,那不是从14岁就开始无证驾驶?那我们公安局逛一趟吧,我有熟人。”
郝帅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说,明显将车开的晃了一点,随后猛踩油门,那引擎的声音竟然是改装过的车:“怎么样,信了吧?我是开赛车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对现在的孩子感到无语,紧接着到了a区酒吧,灯红酒绿的,门口站着黑衣人衣服凶神恶煞的样子,但是看到顾客却会微笑着说请进,不得不承认有些反差感。
里面慢摇迪曲,晃动的人群,无处不在的动感让人的细胞沸腾,我穿过嘈杂的人群,走到了里面吧台看到了方白。
“方白?”我拍了拍他,却见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迷离。
“来,陪我喝。”方白给我倒了一杯酒,端到我面前。
我一看妈呀,xo:“好酒是好酒,不过我不喝酒。”
方白明显不愿意放过我:“你看,我救你了,然后还帮你垫了钱,最后还送了120万给你,今天陪我喝酒。”
我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我陪你!”
紧接着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现在的酒对我来说都一样,看到就我就犯恶心,一杯酒下肚,胃口火辣辣的热,刚想说话,却见方白看着我又倒了一杯:“还有两杯,干。”
我看着方白给他自己也倒了,就没话说了,端起来有是一杯,酒精的味道弥漫着嗓子,我呕了一声却什么都没吐出来。
“这是最后一杯,然后就回家!”我在方白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抢过酒瓶子倒了一杯,“喝了!”
然后我将酒杯倒扣,控了一下:“一滴不剩吧?走吧,我送你回家!”
方白眼神发邢,我知道他醉了,就扶着他往外面走。
“小姐,这位先生还没付钱!”服务生喊住我。
“多少钱?”我扶着方白有些费力,看了一下服务员给我的胆子,上面写着三万,我当时就想把方白扔下不管了。
刷了卡,出门打了车:“你家住哪?”
“没有家。”方白含糊不清,乳白的西裤,红色的t恤,散发着迷人的魅力,我看着他的侧脸,脸有些燥热,骂自己没出息,帅有个屁用,没准他也是56呢。
想着轻笑起来:“司机,随便找个好点的宾馆吧。”
那司机看了我一眼,然后应声,我知道他想歪了,也没解释。
最后将我放在了东方之珠,洗浴宾馆二合一的地方,还算便宜。
“小姐,请出示身份证。”前台的服务员说。
我掏出自己的身份证给她,头有些晕,肯定是酒劲儿上来了,喝得太猛。
谁服务员却摇摇头:“两个人的都要。”
我觉得麻烦,扶着方白开始掏他的钱包,半天才把钱包拿了出来,打开钱包,我却愣住了,这是一张全家福,背景是一个大别墅前,只是坐在最中间的人有些异常,穿着道袍,拿着八卦盘,倒不像是玩具,我下意识的看了方白一眼,只见他已经醉的不省人事,我将身份证给了服务员等级,然后扶着方白去了房间,2206,。
坐着电梯上楼,我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想起自己上一次在宾馆醉的不省人事吐得到处都是,掐了一下自己,用房卡开了门,将方白放到了床上。
方白一米八几的大个子,将我拽了一个趔趄,眼前越来越模糊,我此时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亮的,但是却都是眩晕的,就是酒醉的兴奋和晕眩的结合,让我感觉下一秒就要不省人事,我将方白的钱包放在床头柜上,脑海里那只八卦盘晃来晃去,摇了摇脑袋,掐着大腿就要往外面走。
“不要走!”不知道在床上死醉的方白哪里来的劲儿,伸出手拉住了我一下子把我拉到。
我就感觉整个世界都颠覆了,眼前的宾馆的房顶不停地晃,紧接着嘴唇上就有湿漉漉的唇敷了上来。
“呕!”突然威力翻滚着,我推着身上的方白,使足了全身力气,终于推开,下一刻就往床边吐去。
第二天,阳光将我吵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洁白的墙,舒软的床,还有枕头边帅气的男人,我淡淡的笑了,这梦境真美:“怎么是方白?”
我看着眼前笑意盎然的男人,发现竟然是方白,随后我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去陪他喝酒然后送去宾馆的事情,这,竟然不是梦!
“啊!”我惊叫着坐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换成了宾馆的睡衣,有些沮丧,“我……我们俩发生了什么?”
“你想发生什么?”方白看着我,睡眼朦胧,声音嘶哑性感,淡淡的酒味从嘴里喷出,无一不在告诉我昨晚我们醉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快要哭了,竟然就记得自己吐了然后就断片了。
方白突然伸手把我拉进怀疑,我下意识挣扎,却被他箍得更紧:“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不可能!”我惊叫,然后倏地坐了起来翻开被子去找床上的落红,结果发现一片洁白。
“骗子!”我长舒了一口气,看向喜笑颜开的方白,拿枕头去打他,“跟老娘开这种玩笑,你不想活了,我的衣服呢?”
方白敏捷的躲开枕头的追打:“服务员给你换的,我半夜被你吐得熏醒了,你还真是,吐了那么多。”
“额!”我感觉的脸有些烧热,拿起室内的电话给服务台打:“这里是2206,把给我洗好的衣服拿进来。”
我打完电话,就狼狈的跑进了洗漱间,身后传来方白的笑声,好像很欣赏我的窘境。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羞红,皮肤白皙,精致的锁骨,这应该不比王晴差吧?等我意识到自己想的东西的时候,惊呆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我喜欢方白?这个意识让我羞愧,他是有未婚妻的人,这么做和拆散别人家庭没什么区别。
用清水洗了脸,冷冷的触感让我越发清醒,简单的梳了头发,走出了房间,床上放着我的衣服,床头柜上还有两份早餐。
“我去洗漱,你穿衣服。”方白一边说,一边往洗漱间走。
我赶忙穿上衣服,心里的罪恶感越来越浓,这时电话突然响了,不是我的,而是方白的,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上面竟然显示着王晴两个字,铃声不停地想,我却像个傻子一样不敢接。
胡乱的吃了一口早餐,给方白发了一条短信,就自顾自的出了房间,直到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自己才冷静下来,我没有做什么,昨晚只是意外,至于自己的感觉,也许只是错觉,我这么安慰着自己,打车去了方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