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一愣,色迷迷的看着我:“老衲心意师太已久,来嘛,让老衲香一个。ziyouge.com”
“方白,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方白吗?”我捂着脸装作羞涩。
只听方白说:“白天是啊。”
说完就将我压在身下,这次没有被子,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脱光了,紧接着方白热烈的吻就落了下来,不同于刚才的感觉,他的大手附在我的胸上一路向下,一阵陌生的战栗感传来,有些莫名的燥热:“小白……”
我不由得呻(和谐)吟出声,方白猛地一哼,下身坚硬如铁:“阿瑶,我想要你……”
“小白……”我轻轻附上方白的肌肉,吻住。
“阿瑶,别动了,现在不行,我不能这么自私,别动……”方白的声音似乎有些隐忍,贴在我身上,剧烈的喘息着,半天终于忍不住起来冲到洗手间,里面哗哗的水声传来。
我一阵心暖,能做到这样的男人真的不多,但是心里也不由得可怜方白:这是何必呢?自讨苦吃。
等方白出来的时候我笑嘻嘻的看着他,方白也笑了起来,躺在床上抱着我:“你说要是让我铁哥们儿知道我抱着心爱的女人,什么都不干,他会不会鄙视我?”
我是第一次听到方白还有朋友,不禁好奇:“谁啊,我没见过吧,我一直以为你没朋友!”
“为什么没朋友?我也是正常人好不好?”方白一脸的不乐意。
我连忙补救:“帅到没朋友啊!”
“算你识相!”方白完满了。
第二天早晨,早早的起了,我洗漱好准备回去训练,方白却说送我,等他洗漱期间,他的电话响了,我看着名字,竟然是王晴的。
“方白你电话响了。”我大声喊着,“是王晴!”
紧接着洗手间里传来方白的声音:“你接吧,问她什么事儿!”
我心中一动,脸上不由自主的挂上笑意,接了电话。
刚按下接听键,只听王晴的声音立时传来:“方白,你在哪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见我?你要对王家怎么样?”
“那个,我是曾瑶,方白现在在洗漱。”我礼貌的说着。
王晴明显沉默了一阵:“曾瑶?呵呵,也对,我听姑姑说了,小三嘛,我了解,方白呢?”
我顿三秒,然后再也忍耐不住:“你说谁小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小三了?你说这话负责吗?现在新西兰动物的主人都要给动物交屁税了,你妈给你交税吗?”
“你说谁是动物,你说谁放屁?”王晴让我说的有些要哭了。
这时方白从厕所里走了出来,看着我不明所以,我心情大好的将电话交给方白:“实在是受不了这么没素质的人,乱放屁,你自己闻吧!”
“哈哈!”方白忍不住一笑,接过电话,“有事儿吗?”
“方白,好好管管曾瑶,她说的是人话吗?”王晴怒道。
只听方白道:“你听懂了?”
“听懂了啊!”王晴说道。
“哦,那我告诉她以后说人话。”方白看着我挑眉,我笑晕在床上。
令我惊讶的是,王晴竟然没反应过来,说了一会就挂了电话,我在床上捂着肚子小,方白凑过来,吻了吻我,一股清新的牙膏味儿,很好闻。
“方白,是不是你让找王家的麻烦了?”我问道。
方白把我拉起来,将大衣递给我,然后自己也穿着衣服:“是啊,不仅是王家,还有那个赵家,你去打听一下,还有赵家的存在吗?那个公司现在已经是我在b市公司名下的产业了。”
我竖起大拇指:“小白真棒!”
方白笑道:“我喜欢这么名字,显得我很单纯。”
……
随后方白将我送到了曾家别墅下,寇雪松站在别墅门口等我,我和方白告别看着车开走,跑到寇雪松面前,看了一下表:“还有五分钟,师傅我没迟到。”
“真难得。”寇雪松冷言冷语的,弄得我莫名其妙。
紧接着就进入了正题,三项训练,最后的测试,我依旧是破风脚最标准,其他两项还是牵强。
寇雪松提了一下金丝眼镜:“还是有问题,你要勤加练习,不要每天闲着没事儿干谈恋爱,知道吗?”
我弱弱的举手:“师傅,我每天也没闲着啊。”
寇雪松轻咳一声:“你的腹式呼吸练得怎么样?”
一听这个我来了精神:“几乎都是腹式呼吸了,我受伤期间闲着没事儿,光练了,基本上大成。”
“那好,你没事儿就将这三招练好吧,这是我教你的保命三招,练到极致,就算是多厉害的练家子也杀不了你,但是就怕群架。”寇雪松道,“明天我教你太极。记得今晚回去买一盆豆子,我今天先教你,基本的手势,看好。”
只见寇雪松双手由上到下沉,随即肩膀一个抖动,手上像是有股子劲道一般散开:“看明白了吗?”
我点头,然后寇雪松下了解散的命令。中午吃完饭,老爷子出乎意料的说,今天不去公司,而是安排让曾程回来接我,我笑的尴尬:“爷爷,我还是自己去吧,不劳烦他了。”
“你就让那小子来接你,非得折腾折腾他!”老爷子一副不解恨的样子。
我无奈,折腾他倒是不要紧,可是让他跟我做一趟车,这不是折腾我吗?
多多说无益,老爷子就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定要让曾程送我,我这下也不好驳了他面子,然后出乎我意料的是,曾程竟然闻声和气的拉着我上了车。
车缓缓的开向曾氏集团,我做的忐忑,严重怀疑曾程是不是装了炸药非要和我同归于尽一般。
“姐姐,之前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吧!”开着车的曾程突然说道。
我一愣,攥紧了拳头,很二的看着四周:“你到底想干嘛?”
“我只是和你道歉啊!”曾程语气严肃,“其实我也知道是我妈妈破坏了你应该有的幸福家庭,但是我还是不喜欢你,因为我和你的感受一样,有了你,我就会觉的爸爸不是自己的,妈妈受到了伤害,可是现在一想,也没有什么,我们都这么大了,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你觉得呢,姐姐诶?”
听着曾程口中的姐姐我抖了三抖:“我觉得你要是真认为自己错了,就离我远一点,好不好?”
曾程一愣:“我知道现在让你原谅我很难,但是我会做出样子来的,姐姐到了,下车吧,听说你下班就会去姐夫那里是不是?”
我嗯了一声,整个人都不好了。
“那能不能和姐夫夸夸我,我不希望姐夫也对我有误解。”曾程笑着,“姐姐,你快进去吧,我去停车,我就在广告部,随时来找我玩啊。”
我看着曾程将车开向停车场,不由得抚平了身上的鸡皮疙瘩,泰然的向着电梯走去,到了八楼还没进策划部,就接到了小周的电话,我顺路拐进了吸烟室。
“小周?查的如何?”我问。
“这案子还真是奇怪了,今天是那个男的死的第五天吧,家属好像是在外地,一直没有来接尸体,不过据说是当地风俗,得准备好了再来。”小周笑着。
我说:“这很正常,老钱属于横死,横死的人有的地方是不愿意接回家的,说说那个录像如何?”
小周正色道:“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所有的录像带都有,出了那一段时间的,很明显让人偷了,我们现在正在大范围的倒着有谁出入过存录像带的地方,可是很难,因为光工作人员就有五个。”
“哪五个?”我疑惑道。
“目前看到过,管理录像带的人员,后勤的老李,还有你们经理,有个叫玛丽的女职工,还有陆文,可惜陆文死了。”小周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