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走过几户人家终于是到了癞头家,门户紧闭着,似乎是没有人。
“白来了。”巨汉神色恹恹的,两村子只见是够远的,徒步走着大家都累了。
方白口气也是有些僵硬:“回吧。”
说完我们就想走,却不料两个壮汉走了过来,嘴里碎碎说着什么,声音很小,但我却是听见了,这两个人也是来找癞头的。
“两位兄弟。”我走过去,笑着,“两位可是癞头的朋友?”
“是啊,怎么了?”一青布苗族衣服的男人回答,额头上有一块烙红的疤痕,嘴有点斜,一颗老虎牙就这么露出来,白的很。
我笑着:“我们也是来找癞头的,怎么关着门?我们可是从别的地方来的,虽然都是贵州,可是够远的。”
“姑娘,你找癞头什么事儿?不会是这小子把你糟蹋了吧?啊?哈哈!”那歪嘴烙疤的男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生了一肚子闷气,徒有一千种折磨他的方法却是不能用,身后的方白发出一声闷笑,我一听坏了事儿,想要拦住方白,却不料为时已晚。
“嘴巴放干净点。”方白语气森冷。
却听那男人说:“干净?怎么个干净法?老子不会啊,看到这块烙铁疤痕没有,老子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干净过。所以你们还是担待着点吧。”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却是方白点了点头,似乎真的是担待了,烙疤男人旁边的年轻人长得很是斯文,拉扯了一下那人:“行了,少说点。”
“怕什么?有本事碰我啊。”烙疤男故意说道。
方白还是没说话,但是依照我对方白的了解,这是异常的,巨汉见方白不发作,自己就要冲上去,被清清一把拦住:“别冲动。”
巨汉挣扎了一下:“真正的男人是不会冲动的,我要的是理论。”
“呵呵,理论?兄弟,你病了吧?苗族靠的是拳头和蛊毒,理论是什么?能吃吗?”烙疤男嘲讽着,随后切了一声,那个斯文的男人叹了一口气,对我们点头道歉,随后两个人就朝着癞头家走去,显示拍了拍门,没有人开。
最后看了看四周道:“自己人啊,开门,我们知道廖辉大哥在里面。”
半晌,竟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后就有人开了门,一个看似七十岁的老妇人,满脸的褶子,看到烙疤和斯文男人笑了起来:“你们怎么来了,是来看大娘的?”
烙疤男满脸的讨好:“你看我干娘来的。”
我一听,连忙上前说:“这位大婶,我们也是来找癞头的,久仰大名,癞头可是个厉害的。”
老妇人一听,脸上的褶子更多了:“癞头我儿这么大名气?你们也进来,我儿也快回来了,嘿嘿,来,都来。”
癞头的娘满脸笑意的往里面走,边走边拉拢着烙疤男,我趁机抓住方白低声道:“你可别做什么冲动的事儿!”
方白只是笑:“还是你了解我,我有主意就好,这不是你该管的事儿。”
我心里暗道方白霸道,清清和巨汉在我们身后笑着,随后就跟着癞头的娘进了屋子,我左右张望着,院子很大,一时还看不出李爽的家人在哪里。
进了屋子,癞头的娘招呼我们坐下,屋子里不只有她一个人,还有一个男人,坐在藤椅上,端着茶杯,穿着休闲西服,但是我却只能看到一个背影,倒是烙疤男和斯文男人霎时安静了下来。
我心中一动,却听烙疤说了句:“廖辉大哥,我癞头兄弟怎么样了?”
男人端着茶杯的手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传来:“还好,快回来了。”
“不可能!”清清惊叫一声,我皱着眉头看她,这时那廖辉从容的站了起来,转身。
熟悉,帅气,这两个词语已经充斥着我的脑子,我呆滞的看着廖辉,难怪清清会说廖辉比演员都帅气,难怪会说……可是,为什么我觉得莫名的熟悉呢?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低头一看,却是方白握紧我的手,很疼,“你发什么疯啊。”
说完,方白脸色有些冷,显然是吃醋了,我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应该检点一些:“我就是觉得有些熟悉。”
不料方白却说:“有追求我的女人也是这么和我搭讪的。”
我:“……”
“你说不可能?为什么说不可能?”廖辉一步一步向着清清走过去,一米八三以上的身高,模特的身材,多金,帅气,一切都是钻石王老五的形象,但是此时他却全身散发着冷意,让人感觉到危险。
巨汉挡在廖辉面前:“清清是女孩子,真正的男人不会对女孩子说冷话!”
却不料廖辉清清一推巨汉,巨汉竟被推开了,我暗叫不好:“廖辉是吗?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妹妹开玩笑的,不过不是和你,而是和我,我刚才和她说有可能这个男人会喜欢我,但是她竟然说不可能……哎……只是太巧了。”
“哦?是吗?”廖辉成功的被我吸引了注意力,像我我走过来,但是我此时的境遇却不是怎么好,所谓前有豺狼后有虎豹,我似乎感觉的到方白的冷眼。
璐姐突然出现在我身边,无声的鼓掌,嘴里幸灾乐祸道:“啧啧,救了柳清清,败了你自己,晚上我要看你跪下唱征服。”
唱你妹!我心里大吼,尼玛,面上却要和廖辉装孙子。
廖辉走到我面前:“我也觉得你熟悉,但是你妹妹说的对,我是不可能看上你的?”
“谢谢!”我咬着牙,在廖辉漂亮的转身之时摆了个中指,方白冷哼一声,我狠命的抖了三抖。
随后烙疤男又问廖辉消息,廖辉的娘也问,廖辉确定的点头说:“癞头还活着!”
方白愣住问廖辉:“你能对你说的话负责?”
廖辉笑看着方白:“即使能负责,也不是和你说的。”
方白也不恼,走上前去,两个人的身高势均力敌:“有些话说出来,就是要负责的,否则与放屁无异。”
粗俗!我捂着脸,不想承认这是方白,可见吃醋的男人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的。
“你们来到底有什么事儿?”癞头的娘似乎很是尊敬廖辉,这下看方白和廖辉气氛不太对,语气也冷了下来。
“斗蛊!”方白对着癞头的娘说,“听闻癞头的蛊术天下无双,我们就来斗蛊,本来是想癞头不在家还有他兄弟的,但是既然癞头还活着,拿我们就等!”
“斗蛊?赌什么的?”烙疤男问。
我接过话来:“斗什么你无需知道,癞头来了自然会懂。”
我耸了耸肩,原形毕露,毕竟癞头如果回来那就没有再掩饰的必要,至于我为什么相信廖辉的话,第一,他似乎没有必要骗人,第二,复活癞头的确是有方法的,比如科尔金就是个例子。
然后我走到烙疤男面前,伸出手一个大耳刮子扇了过去:“糟蹋你妹,你全家都被癞头那货糟蹋了,奶奶个腿儿的,憋屈死老娘了。”
方白看着我,嘴角的笑容扩大,站在一旁抱着手,烙疤男想要还手,却被方白一把抓住动弹不得,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我拍了拍手,忽略清清和巨汉一脸惊讶的表情,走到廖辉面前笑着说:“至于你,呵呵,我还真没有可能看上你,你看看你,是够帅的,但是装逼啊,是够高的,但是有巨汉高吗?是够富的,但是赚这种钱敢存着吗?装逼,矮搓,没存款,还敢说高富帅?你low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