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组上次以绝对的王者姿态赢得了大家的震撼,但是这次同样是震撼,当门打开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他们三个人身后无一例外的都有阴魂的存在。曹三三,我看着曹三三,只见她神情不太灵透,该死的媚童,这么玩迟早玩死自己,曹三三和黑青淘汰,媚童使用了豁免权,免得一死。
“这次的考验能留下来的大多数都应该知道了,考核的是生存能力,发现危险是生存能力,实力的一部分。不管你是不是靠自己的能力留下的,我只想告诉你们,你们有团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闻大师说,“好了,现在第一组还剩下一个人,第二组全军覆灭,第三组完好无损,第四组完好无损,第五组只剩下一个人,现在第一组的和第五组的人组合在一起成为第一组,第三组成为第二组,第四组成为第三组。有异议吗?”
“没有!”我们说着,离开了媚童视线的曹三三恢复了清明,眼神中带着懊恼,但是却不敢埋怨媚童,我有些遗憾。在绿洲里她竟然没死。
“很遗憾的告诉你们。你们现在还剩下十个人,现在你们十个人将进行最后两轮的考核,如果通过,就可以争取那几个名额。”闻大师说,“在此之前你们可以先回去休息,给你们放两天假,集合的地点在第三天早晨,外城进内城的门口。”
我惊讶集合的地点。闻人和媚童成了一组,这令我欣慰,但是同时他们这一组带给我的威胁很大,甚至说比慕容那一组带来的威胁还要大。
闻大师叫闻人过去,我拉住闻人,这时候慕容和旺财也走了过来。
慕容说:“你不是道门中人?”
“是。”闻人说,“只不过是师传的一项外门的东西罢了,保命的。”
慕容眼底带着疑惑看着闻人,好久好久,闻人似乎被他看的不耐:“闻大师叫我,我先走了。”
“奇怪。”闻人看着慕容离去的背影,说着。
我心里一惊:“有什么奇怪的?”纵私低划。
“我家里的长辈有人认识闻人的师傅,并没有听说他师傅的保命法是玄门的阵法,这算什么保命绝技?”慕容说着眼底带着兴味,“这个闻人……”
我笑着说:“咱们道门怕什么,就怕僵尸啊,傀儡的,所以为了防止这类意外事情发生,隐瞒自己拥有玄门阵法不是很平常吗?”
“闻人的师傅最讨厌玄门。”慕容摇头,“算了,你要回去休息还是去?”
我说:“我回里面。”
不一会闻人回来了,闻大师嘴角带着笑,闻人心情也是不错,随后来了几趟车,将我们和被淘汰的人送回去,我和闻人阴差阳错的坐在一起,我佯装看着窗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为什么不救你的队友?”
闻人的声音也很小,但是字字珠玑:“在绿洲让我露出破绽足以证明是猪一样的队友,没有战斗力,出了绿洲保住性命再退出已经足够便宜他们了,我需要的是队友,不是他们的保镖。”
我心中赞同,不再说话,想着我们队里的队友,心里有了一丝波澜,为什么一定要被选,而不是选队友,先说慕容,虽然慕容一定要得到最后的名额,但是如果按照我选择队友的标准,如果慕容只有这点能耐的话,注定被淘汰,还旺财,他们队的其他人更不会考虑了,然后就是我们队伍里的人,莫言是一定要留着的,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没有错,孙娇娇,待定给我的感觉很不安心,在观察中,然后就是龙香,留着,而媚童无疑是我要争取的队友,只可惜队伍里没有空余的位置,还有闻人,也是厉害的。
“闻大师找你谈什么?”我压低了声音。
闻人说出了令我惊讶的答案:“他要收我为徒。”
“什么?”我倒吸一口气。
对面的孙娇娇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我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没什么。”
不一会,等车上再次安静下来,闻人才小声说:“我拒绝了。”
我勾起嘴角,有意思,不过,闻大师,真的是闲透了,还有,他没有遵守诺言并没有让闻人出去,也就是默认留在了队伍里。
我是最后一站下车的,在外城下车的还有慕容,旺财和闻人,下车之后我继续到了内城。
再次见到宗盛是在晚上我洗漱之后,准备睡觉的时候,宗盛的仆人让我出去,说是宗盛在院子里等我,踩在嬛软的地摊上,有种步步为营的感觉。
宗盛站在园子里,宽厚的背影挡住了月光,洒下一片阴影:“宗盛,你找我?”
“来,你来看看这月亮,我最喜欢沙漠里的月亮。”宗盛朝我伸手,我将手递给他,他顺势将我揽在怀里,一股子别扭的感觉充斥着全身,我面色如常,甚至带上了一丝喜悦。
“你喜欢月亮?为什么?”我问。
“这枯燥的沙漠,只有月亮是特殊的,它那么纯洁,就好像你。”说着突然一片乌云蔽日,“总是有乌云来打扰心情,污染了月亮的纯洁,我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想将月亮杀了,要不是它,我怎么见到乌云?你说是不是?”
我摇头:“月亮是皎洁的,乌云是黑的,如果你相信了乌云,就辜负了月亮带给你的美。”
“你说的对。”宗盛正色的看着我,深邃的五官让人迷醉,但是在我眼里却是致命毒药,“阿瑶,告诉我,你在绿洲里摆的阵法是什么?”
果然有奸细:“就是师傅教我的,那个阵法其实是为了掩人耳目,真正重要的还是那个符箓,就是我画在铜铃上的,可是……你派人监视我吗?”
我几乎要哭出来:“为什么要派人监视我?你……不相信我吗?为什么?”
“你当时是用血画的是不是?”宗盛并没有心软,语气依旧生冷。
我还是哭哭咧咧的,但却是干打雷不下雨,真恨来之前没去学表演,怎么哭啊:“是,当时又没有朱砂。”
“朱砂是克制邪物的,血却不能。”宗盛说,“除非你的血特殊。”
我摇头:“怎么会呢,我师傅教我的时候说用朱砂画最好,如果紧急情况什么都没有的时候,用血就好。”
“是吗?”宗盛笑道,“阿瑶,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也许你可以证明一下你的清白!”
我是方瑶,不是曾瑶,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现在就是被委屈的,不是做贼心虚,随机佯装擦干了眼泪,一脸倔强:“我证明什么?你告诉我啊,你不相信我,欺骗我的感情,对我这么好,竟然现在对我这副嘴脸,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会骗人,我师傅说的果然一点错的没有,我要回外城,我要回宿舍。”
我说着转身就走,每走几步,被宗盛紧紧的抓住,我回头,看到他眼神里竟然有一丝祈求:“就证明一下好不好?”
“不好!”我狠狠的抽回手,尼玛,证明的结果就是我会死得很惨,“我为什么要证明,宗盛,是你把我留在你身边的,你搞清楚,你到底让我证明什么,到底再怀疑我什么?我以前觉得你虽然可怕但是我喜欢你,留在你身边很开心,可是今天晚上的你让我失望了,也许是我要的太多了,我们都互相冷静一下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其实现在那名额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了,我本以为我得到了比名额重要的,可是现在看来,呵呵,我还是努力得到名额好了。”
“你这么拼,不就是为了名额?”宗盛冷笑。
“不,我只是想让你看到我的努力,想有一天能和你平等的站在一起。”我说的动情,连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心里却默念,方白不会知道的,方白不会知道的,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