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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抱的舒服吗?”完颜阴恻恻的说着,宗盛猛然抬起头,看到璐姐的脸吓得连忙放手,想来在我心中高冷腹黑的宗盛破天荒的红了脸。连说失误。
    这只是个小插曲,这场大战他们倒是无妨。受伤最大的就是我,可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在一起吃了晚饭,躺在床上懒懒的说要休息,璐姐和完颜回了自己的房间,蓝衣坐在凳子上拿着水杯说要和我谈谈。
    “可是我困了。”我带着微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的正常。实际上身上已经发潮,冷汗慢慢的冒出来。
    蓝衣来了脾气,用手搓着搓着自己的手,显得有些紧张,半晌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你真的不喜欢宗盛?”台共狂圾。
    我以为是什么问题,顿时有些尴尬,宗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阿瑶,你别和他一般见识,阿瑶有相公,不是和你说了。”
    “有相公怎么了,我爹还不是娶了三个娘子,我大娘和三娘对我也很好。”蓝衣不理解,看向我我呢我就不能接受宗盛么,没有用我赶,宗盛拽起他来就离开了。
    当们关上的一瞬间,我疼的咬牙。冷汗直冒,脑子里嗡嗡的,软软的杯子成了我打滚的地方,脊柱的感觉无法形容,如果让我想象,对于我这个理科生来说,只能想到被硫酸泼。
    迷迷糊糊之中竟然疼晕了,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杯子也没有盖,身上冷汗涔涔。没了睡意,支撑着颓废的身子要坐起来,却发现在那窗子站着一个人,我惊得愣了一下,背影娇俏。很熟悉,那人转过头来,却是曾朵甜美单纯的脸,这是我来这个世界第三次看到朵朵,这次她表情平静好像没有要躲的意思。
    “朵朵?你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低头看着朵朵双脚离地,而我此时身上是汗涔涔的,绝对不是做梦。
    朵朵看着我,露出淡淡的笑:“姐。”
    我听到曾朵喊姐姐,很是惊讶,这说明她并没有被害死,又或者说已经伸冤了:“朵朵,你前两次找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你发什么了什么事情?”
    也许是因为我太过不舒服,也许是因为经历了大风大浪,如今姐妹两个说话,更多的像是在聊家常。
    曾朵淡淡一笑:“我妈妈杀了我,因为我撞破了她的秘密,那个王妈真是我外婆,当时我还不想承认,后来……”
    曾朵的陈述疏忽我的意料之外,她继续说:“再怎么样也是外婆,更何况,我自笑外婆就疼我,只是一开始我死去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杀了我,我猜测是你,姐,我很怨恨你,你能理解吗?”
    我擦了擦额角的汗,干脆坐在床上,扶着床帏:“明白,在咖啡馆的时候我们已经说的很清楚,可是朵朵,你在我心中一直是那个单纯的小妹妹,人生在世,那么多的无常,总会有让人的内心变化的时候。”
    我说道这里忍不住一笑,尤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我,大龙,齐琪目睹的一场告白失败跳学校二楼的事情,齐琪说这人有病,有本事去跳高层,跳个二楼摔不死,顶多骨折,大龙却说了一个金句。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当时不巧这话被旁边的同学同学听到了,传遍了校园,更巧的是,那被告白的女生因为男生太惨,竟然接受了他……扯淡的事儿年年有,那年特别多。
    “我知道,所以我前两次找你……”曾朵淡淡的笑,“姐,当时你的师父张德天老先生找到了我,让我去找你,我当时以为你是杀了我,而他是想帮我,所以我利用老先生交的办法,每到七天的时候就到鬼域那个洞穴里等待,可是一共才成功了三次,当然算上这一次,不过中间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因为我偶然听到了真相,是关于我妈妈和外婆的,妈妈误杀了我。”
    我不明白,王娇虽然不是好人,但是对于曾朵却很是疼爱。
    曾朵脸上还是可以看得出悲伤:“是误杀,我不怪她,后来我现身妈妈和我道歉了,她也悔悟了,能用我的死换回她的明悟,我也算是死得其所。”
    随后曾朵一字一句心酸的道出了是事情的缘由,原来这事情是和巫族有关系,当年我们从鬼域穿越而来,虽然fy有人看着,但是道门实际上却是没有后援力量,爷爷老了自然不如当年,朱沅沅虽然也是道门的人,但是个人的实力撑不起整个道门,寇雪松再次来到了曾家别墅,像爷爷提出要和道门合并成一个门派,说白了就是吞并,爷爷和寇雪松是忘年交,说话间也随便了些,没有谈妥,就吵了起来,这事儿在我看来是谈不妥的,说败了寇雪松的意思就是你们道门现在外强中干,我们巫族要趁机吞并你,跟着我们你还有活路。
    爷爷自然是不同意,朵朵说后来寇雪松找上了王家,王家老爷子被我整治了那一回没有胆子,王娇却贼心不死,合计晚上用巫术害死老头子,然后让曾程去做曾家道门的主,可是不料当天曾朵就好巧不巧的去看爷爷了,当天爷爷不在家,和万福出去不知道做些什么,曾朵就在爷爷的屋子里一直等,后来就莫名其妙死了。因为是死在了曾家,当时只喝了一杯茶,曾朵就怀疑是被曾家的人害了,然而爷爷和曾程不会害她,所以就怪罪到了我的身上,再加上师父找到她,直说让她来找我,更让她误会了。
    曾朵和我道歉,我虚弱的说了句没事儿,又问现代过了多少年,曾朵奇怪的看着我,说还没有才过了几个月,只是没想到我竟然没有出国而是来了这个地方,听到确切的时间差关系,对于我来说无异于是超好的消息。
    “我爸妈,爷爷如何?”我又问。
    曾朵还是笑,只是笑容中多了几分真诚,连着说了三声好好好,又说:“只是姐夫的爸妈不太好,那方震天知道姐夫有实力,立刻偏向姐夫,总是去公司找,方沐本性毕露,将方宅的资产全都骗走,后来李峰大哥给了方伯父一点钱,本来是很多的,不过方伯父不要,就取了一点,说是够颐养天年的了,自此不知去向,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李峰大哥来找过我,问我方家的情况,他以为我妈妈和方家很熟,其实很久没有联系了,自从妈妈搬离曾家。”
    “朵朵,你留下吧。”我想伸手去摸朵朵的脑袋,却无力抬手,只是这样和她说话,体内的疼痛似乎就能好一些。
    曾朵诧异的看着我,说我师父没有骗她,我听罢想问师父的情况,话到了嘴边还是没有问出来,那荒族的史记字字血泪,我一个涅槃,让师父劳累了多少年,师父没有和我穿越而来,我就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
    随后我将朵朵收进了乾坤袋里,用意念在乾坤袋里摆了聚阴阵,才算作罢,一番折腾下来,喉间一阵腥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血色发黑,仔细看还有深褐色,那血中带着深深的颓败感,一股惊骇感油然而生。
    不过吐出去一口血倒是轻松了一些,赶忙沉着能活动,盘膝坐好,运转灵气轰击几字的任督二脉,半晌任督二脉生发出撕裂般的痛楚,随之一股子生机从任督二脉喷涌而出,这是人体重要的两大穴位,关乎性命,蕴藏着潜在的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