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宇介去找那曲管家,说他已准备好晚上的宴席,请来了柴家人,不用麻烦曲管家再去一趟柴家了。曲管家见宇家主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便也不客气了。
宇介既然请了柴家人,那春秋楼里的春奴怎么可能不请,何况她还是宴上主角之一呢,没有她,这戏可唱不起来。
晚上,春奴有些忐忑地跟在丫鬟后面走,她想起今天见到宇介时,他那满是笑意的神情,有些瘆得慌,明明在笑,可是却不达眼底,只瞧了一眼,便不敢去看他。
他还说今天让自己看场好戏,言语间的兴奋更是让自己发冷。
不安地走到灯火通明处,今天的宴会是在园内举办的,她才踏入,便听到宇介的声音。
“夫人怎么才到,快来,到我身边坐下。”,还朝着春奴招招手,一脸笑意。
春奴见他一反常态,有些踌躇,因着宇介的声音,在宴会上的人都朝她瞧去,偷偷打量,发现坐在下面的正事柴家家主自己的爹,旁边坐着的是大夫人,下面的便是柴文钧,有些怕柴文钧认出来,毕竟在春秋楼里见的两次面时间可不短,眼光划过,往他们对面看去,那边倒是只有一人,年纪和柴家家主一般,只是不知是谁。
“还不快来?”
慢吞吞走过去坐下,鹌鹑似的低头给宇介布菜施酒,不敢朝下面看一眼。
柴文钧见到他那嫁出去的妹妹,那身姿有些像春奴,心下也只当是春奴和她有些像罢了,可是灯光越来越明,人也越来越近时,神色开始有些僵硬了,这哪里只是单单相似,体态模样都一样,心中却开始暗暗安慰自己,世上相似之人何其多,自己瞎担心什么,何况那春奴是春秋楼的妓子。
宇介坐在上头,自然能将柴文钧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何况他还是特意去关注了他,见他那样,便开口道:“归宁那日小钗未能回去,她一直耿耿于怀,如今正好宴请岳父岳母大人,她却是害羞了。”
柴家大致也猜到了宇介知道那嫁过去的人不是柴嫣然了,这对席坐的是五皇子的管家,前几日修书过去便是说柴嫣然怀有身孕之事,这次来了估计是要纳了去,自知之明还是有的,为妃,这柴家的商贾身份就不够格。
“呵呵,这孩子从小就害羞,不太喜欢言语。”柴家主也是睁眼说瞎话,也就让柴小钗替嫁那日见过一面,送嫁的时候在门口见着盖着头盖的她也勉强算一面,也就两面,哪里知晓柴小钗是个什么样的人。
反正大家现在都心知肚明,也都不戳破。
“小贱人,还不去给你亲哥哥敬酒?”凑在春奴的耳边说,从下面看来,还以为夫妻二人在说悄悄话,一副鸾凤和鸣的好景象。
春奴脸色一白,却也拿起酒壶端起酒杯往下走去,虽是有些慌张,倒也明白要先敬酒父母。
到柴家主那里敬酒自是一番虚情假意,走到柴文钧那里,手却是有点不自主抖了。
柴文钧在柴小钗敬父母酒时,就已经清楚听到了她的声音,这声音和春奴一模一样,心中隐隐有个没脑子的猜想,春奴就是柴小钗!可是心里却又找各种理由劝说自己,世上人这么多,长相一样,声音一样不奇怪。
可是,柴小钗到了面前,神色不安,眼神躲闪,这不是有鬼嘛?“你……”
才说了一个字,便被打断。
“哥哥喝酒吧。”也不看柴文钧,径自将杯中酒喝完,走去对席,去敬酒五皇子的管家了。
敬完酒,春奴走回去坐在宇介身侧,宇介看着下席的柴文钧目光频频扫向身侧的小贱人,嘴角微微勾起,端起一杯酒喝下去,他怕自己太开心遮掩不住想要大笑的表情,估算着时间,瞥了眼春奴的神色。
春奴此时身上燥热,小穴开始流水,这感觉不就和上次在春秋楼一样吗,抬眼瞧向宇介,他正嘴角勾起看向他,一脸不怀好意。
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让自己当众出丑嘛?
“奴想先回去。”,低声请求道。
“诶,再等等。”伏在她耳边说完,又正色对着下席说道:“宇某这次还特地请了金翠坊的人来表演。”说完,拍了拍手。
外面便鱼贯而入的表演者开始了表演。
假意看了一会儿表演,见春奴已经难耐,再看席下柴文钧那一直往这边瞟的神色,“不是想先回去吗,下去吧。”
听了这话,春奴如释重担,急急从侧面走开。
紧紧盯着春奴的柴文钧见席上的女子走了,没等一会儿也出去寻她,席间的人除了宇介倒是没人注意他们。
春奴走到半路却被下人拦住,死活不让她走,觉得不对劲,想往回走,却也被堵着,正不知怎么办时,那拦着的两人走开了,见他们走开,又急急往前走,却不想身后传来声音。
“春奴?”
身子僵住,然后意识到什么,想往前跑去,却被身后的人拉住手扯过。
“你……是不是春奴?”柴文钧紧紧盯着她的脸,想要看清楚她的神色,却发现她的脸色红润,大眼迷蒙泛着魅色。
贴近他身子的娇躯不断扭动着,她的手也开始不老实的乱动,“你是中药了?”
现在春奴是彻底不清醒了,哪里能思考柴文钧说的话,手不停得往他里衫里伸,另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就将红唇送出。
柴文钧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办事的好地方,不不不,不对,他们这样是有违常伦的,内心还纠结着,却被春奴的一吻将其他的全都抛到脑后,瞧着旁边的假山,计上心来,带着春奴往那里走,躲到后面。
在这里,柴文钧便开始脱起了春奴的衣物,他的衣物只是被春奴扯得松松垮垮。
裸着身被抵在石头上,石头粗糙,春奴却一点不觉得,她浑身发痒,想在石头上蹭,柴文钧见了,急忙脱下外袍铺在地上,将春奴放在上头。
春奴一躺下,便伸出双腿勾住柴文钧的腰,手也环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带到自己身上。
柴文钧猝不及防就这样压在了春奴身上,春奴还娇吟出声,身下发硬的鸡儿早已整装待发。
伸出长指在她的穴口抚摸揉捏着发硬的小豆子,看着春奴难耐地扭动身躯。
“给我……我要……要大肉棒”,快要被那轻拢慢捻抹复挑地快感逼疯,却又因为他的身躯在她两腿中间,怎么都逃不掉,只能被动地任他抚摸逗弄。
手里已经湿润大片,还有汩汩春水不停地流出,再瞧那被欲望折磨得快疯的春奴,也不逗弄她了,半退下裤子猛地沉下身子,将硬挺的鸡儿刺入那暖湿暖湿的洞穴。
“呀~”满足地惊叹道,双腿也不箍着柴文钧的腰了,大张着弯曲的双腿,张得更开,想要被进入更深。
春奴被猛烈狂狼地抽插着,如同暴风雨中在大海上漂泊的孤舟,被浪拍打着上下颠簸。
大力地挺动腰身抽插着,火热滚烫的鸡儿在肉穴中狂暴恣意逞凶,享受着花壁紧缴吸附的快感,多水的肉穴“咕叽咕叽”,再配上卵蛋拍打在阴阜上的“啪啪啪”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就淫乱浪荡无比,不时,春奴还舒爽到尖叫,不再是那娇滴滴的呻吟。
“慢……慢点呀……啊”
听到这声音,柴文钧却是将春奴的双腿压在她鼓囊囊的胸前,这样的体位能进入地更深,自己低头也能看见鸡儿如何在那一小方肉穴中进出。
柴文钧干的起劲,未发觉已有人来到这附近,等到他发现前面好似有人时,只见一声大吼,“混账!”
听得这话,那肉穴缴得更紧,柴文钧也被突然这一下,当场就射了出来,春奴被这热流激荡得也高潮了,咿呀呀的尖叫起来。
柴家主看着这情景,他那逆子还不起身,还趴在那女子身上,他的头发将女子的脸遮掩起来,看不清,想将他拉扯起来,却发现他还趴在地上女子身上,“还不起来!”,仔细瞧着地上女子的衣物,这不是自己那个庶女柴小钗的衣物嘛?!上去将他头发拂开,果真是她!
“你!你们两个……”话还未说完,便突然倒地。
柴文钧听见倒地声,抬起头见他爹已经倒地,也顾不得身下的春奴了,“爹!”
原本没过来在假山外的人全都进来,一看这里的情景,全都明白了,也愣怔住,心里惊讶于这不伦之事,反倒是宇介先反应过来,让人将柴家主抬到客房,去请大夫。
春奴也在高潮过后晕了过去,宇介在众人面前演戏,脱下外袍包住她赤裸的身体将她抱走,着实让他人同情了他一把。
第二日,凌城就传出了柴家兄妹二人相奸,那妹妹独自里还怀了孽种,那柴家家主现在被气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一时间,满城风雨,人人都在背地里嘲笑柴家,还有不少人意淫那柴家小姐是多下贱的身子,连亲哥哥都勾引。
当然,顶着这么大顶绿帽的宇介也是这凌城人津津乐道的笑谈,那么怜惜疼爱的新娶夫人,竟然早已和兄长勾搭成奸,还珠胎暗结,这顶绿帽真是又大又绿,当初凌城人听闻他夫人进门后生病,宇介还衣不解带地照顾,凌城人多么羡慕宇介这么疼爱那个夫人,现在知道了这件事,凌城人就多么同情宇介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现在反正是一边嘲讽宇介头顶草原一边同情宇介深情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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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文钧现在才觉得春奴和她妹妹同一人不是bug,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春奴在吃饭的时候就没出现多久就回去的,说话就几句,也都一直低头,柴文钧也因为春奴身上欢爱的痕迹没敢仔细瞧她,所以春秋楼也只是觉得像,并未怀疑。现在都已经在春秋楼吃干抹净两次,最后那次还是这前一天,再加上春奴自己也掩饰不好,现在被怀疑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