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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初夜
    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陈友胜费尽心思广搭人脉,才得以参与此次酒局,勉强够格充当个陪笑取乐的小角色。
    宋璟之,宋氏集团的太子爷,今晚的主角,他的目标。若把这位爷哄得心花怒放,那他何愁项目拿不下。
    杯盘狼藉,宾主尽欢,酒局接近尾声,陈友胜趁机上前献媚:“宋少,今晚在这儿住?”
    宋璟之凉凉瞥了一眼他,问:“是雏?”
    看来有戏,陈友胜喜不自禁,笑呵呵地说:“是雏,名牌大学生,漂亮又纯情。”
    “明廷,放松放松?”
    宋璟之随口一问,看向角落闭目养神的男人,只见他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矜贵的气质浑然天成,碍于强大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无人敢靠近示好。
    “守身如玉了?”
    厉明廷睁开眼,凤眸狭长,眸色幽深,神色冷傲,昏暗的包厢里,他俊美无俦的脸庞隐约可见,神秘而莫测。
    “野花哪有家花香。”宋璟之玩笑道,话里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不得而知。
    京都谁人不知宋氏太子爷风流成性,女人如衣服,新鲜不过三个月。
    仔细算算,自他上月甩了当红女星蒋倩茹,身边至今不见女人,实属罕见。
    从小玩到大的交情,厉明廷深知他的脾性,绝不会为了一朵花,放弃整个花园。
    大概是遇到了棘手的新猎物,兴味正浓。
    ***
    宁菀从里到外,将身子洗得白里透红,换上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走了出去。至于香水,气味重得熏人,她不想用。
    她坐在床沿,百无聊赖,总觉在浴室热气蒸太久,迟迟不散,弄得头发昏脸发烫。
    难道是洗澡受凉,感冒了?
    可又不像,宁菀想,或许是她神经质了。
    厉明廷走近床边,视线触及,就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发春图。
    少女匍匐在床,透明情趣睡衣之下,一丝不挂的胴体蜷缩成一团,酥胸半掩半露。光滑如玉的裸背曲线流畅,两边精致的蝴蝶骨,宛若展翅欲飞的蝴蝶,蜿蜒而下是若隐若现的腰窝。
    男人光明正大地瞧,目光有如实质,浑圆挺翘的股丘间引人遐想,诱惑无限,他伸手沿着股沟探入花穴摸了把,湿得不像话,他轻笑了声。
    宁菀理智尚存,被男人一模,心里羞愤,身子却愈加软绵绵不受控制,白皙修长的玉腿夹着薄被磨蹭得更厉害,小嘴死咬被褥不放,媚眼如丝,红唇娇艳欲滴。
    她不知为何变得如此淫荡,原本身体的热尚且能忍受,可后面小腹内升腾起一股热流,源源不断地蔓延至下体,渐渐私处瘙痒难耐,穴道里一阵阵收缩翕合,心里急切地渴望什么止痒。
    她忍不住本能地夹着被子磨穴,微妙的快感刺激得穴内流出水来,越磨越痒,水流得越欢,可她开了头就停不住。
    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她脑子里遍布邪恶的思想,引诱她呐喊,释放出欲望的野兽,她呜咽着,咬紧牙关,坚守着所剩无几的体面。
    少女青涩稚嫩的身体,楚楚可怜的表情,犹如清晨一朵初绽的娇花,盛满晶莹剔透的露水,颤巍巍,摇摇欲坠,等人采撷。
    厉明廷既非君子亦非圣人,又怎会放过如此美味,送上门的甜点,焉有不吃之理。
    他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厚实富有光泽的蜜色胸膛,一路往下是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力与美的结合,阳刚之气尽显。
    男人赤身裸体地上床,靠近宁菀,摆正她的身子,同她面对面,替她剥去那层薄衣,少女雪白饱满的丰盈,神秘的花谷地带,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
    “你……是谁?”
    宁菀惊觉来人不是陈总,她喘息着,像头受惊的小鹿,推开他,气息不稳地问,拉着被子遮住胸前往床后退。
    醒着就好,有意识做起来尽兴,厉明廷对她的话置之不理,他信手握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往下一拽,少女便重回他怀抱,随即他俯身罩住少女,吻了下去。
    男人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充满宁菀的呼吸之间,湿热的唇舌在她脖颈游移吮吻,强劲有力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的乳肉,粗砺的指尖侵入她湿漉漉的嫩穴搓捻。
    对方强势的侵占,不留给她一丝回旋的余地。
    “我不认识你……放开我……你走错房间了……”
    宁菀奋力挣扎,双手无力地推拒压在她身上作乱的男人,一方面想搞清楚状况,另一方面是生理迫切的需求,理智与欲望交织斗争。
    男人的撩拨使她敏感的身体颤栗不已,愉悦至极,可如隔靴搔痒般,激得她欲火焚身,连带抗拒的力气也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厉明廷第一次慈悲心怀,怜惜少女,本打算做足前戏,奈何她不珍惜,柔若无骨的身子像条美人鱼,在他身下扭来扭去,一点也不安分。
    “女孩不乖,是要受罚的。”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冷厉,在她耳边响起,宁菀来不及反应,突然失声惨叫,红润的小脸瞬间血色全无,惨白一片。
    身体好似劈成了两半,痛入骨髓。
    从未开垦的处女地,有了它的主人。
    少女雾蒙蒙的水眸露出绝望之色,一滴清泪自眼角滑落,让人无端看着哀伤。
    厉明廷鬼使神差地舔了舔她的泪珠,寡淡无味。
    完了,全完了。
    宁菀无声地哭泣,她的清白被一个素不相识男人夺走了。
    又一次重蹈覆辙,人财两空。
    那母亲该怎么办?近在咫尺的希望从她手中溜走,她不由悲从中来,泪流不止。
    厉明廷只当她疼得狠,他的尺寸算得上是男人里的佼佼者,又粗又长,可适合操的穴难找。所以他几乎很少碰处女,麻烦又不耐操,还扫兴。
    不过少女是个意外的惊喜,她的穴摸起来小小嫩嫩,弹性却很好,包容性强,没做前戏也没润滑,单靠催情药分泌的蜜液,就能承载他的阴茎,一点撕裂的迹象都没有。
    厉明廷继续挺进逼仄的小穴,却卡在半途动弹不得,被花径里数不清的褶皱缠住,湿滑黏热的媚肉紧密地包裹着阴茎蠕动,他爽得头皮发麻。
    若是完全进入,那滋味一定美妙绝伦。
    少女依旧哭得梨花带雨,心里撕心裂肺。
    厉明廷冷硬的心软了些许,自己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着实有些粗暴,他理应温柔体贴点。
    你情我愿的肉体交合,想必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