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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H)
    普吉岛的景点不少,管家拿来的一串观光选项中,最热门的两类自然是水上活动和佛寺参拜,
    萧洒直接摇头,一是不喜欢晒太阳,二是什么原因王亚芝也不明白,难道是他是信上帝的所以不喜欢拜佛?
    不过本就是打算放松,没有特别想去什么地方,索性到普吉镇上逛当地街市和特色小店,这里新旧交替,两百多年的旧建筑和新风貌相互融合,既有人文也有美食。
    傍晚时分,两人往岛屿南边而去,朋帖海岬有普吉岛最美的落日,
    小径两旁是疏落的棕梠,日光仍在天际线上,热带对流旺盛,刚刚下过一场骤雨,天空澄澈染上了稀微的橘红,海岬望出去,三面都是海,石峭壁上的野生绿色灌木延展而下,
    尽头似乎是个小海滩,
    “妳想下去?”,他顺着她的视线,
    “这.. .....不会有点高吗?“,这种高度,王亚芝一望之下头有些晕,那只手覆住了她的眼,怀抱便直落而下,风卷起她耳旁的发,还来不及反应,眼前又是一片明亮。
    小浪如梯田,在近岸的地方拍击消融,淡淡海音回荡,细白的沙落在脚边,她惊讶地抬头一看,不由惊叹,”哗!“,距离刚才那岬边已有十多公尺的高度,
    那男人一扫往常木讷的神色,似乎挺享受崇拜的目光,
    王亚芝不由笑起来,猜到他急于表现的用意,狠狠夸了几句,一扫昨日怕坐飞机的形象。
    天地间,阴阳气流交杂,尤其在这样的大自然间,海洋蕴载的能量惊人,庞杂巨大的能量,对普通人来说太过紊乱,如同猛烈的风,一开始虽能尽去浊意,吹久了却无法抵御。
    黄昏已近,阴阳即将倒错,他深吸了一口气,如此吸纳,比乱吃恶鬼游魂来得有用,
    沙滩上起了微风,气流,开始绕着两人身周缓缓旋转,王亚芝微微一愣,这股风并不强劲,却是完全违反物理常识的,面前仿佛这场诡异龙卷的中心,他闭上了眼,金色阳光洒在深刻的五官上,映出立体的明暗,
    有一霎那,她感觉心脏微微一震,仿佛一种熟悉转瞬而逝无法捉摸,这一秒的他,似乎根本不属于人间,存在一个不可言说之地。
    精纯的阴气由四面八方的海风中被抽取,这一秒,似乎就连海浪的拍击都有一瞬静止,
    大自然的能量太过巨大,他也只能攫取些许,在澳门时,诡异的幽冥被自身融合,但在魂魄深处,这股暴烈的能量似乎只是蛰伏着,藉由海洋提炼出的精纯阴气,能压制这种不确定。
    包围两人的气流既不冰冷也不凌厉,他蓦然睁眼,黑眸之中幽暗的如同星系环绕的中心黑洞,看似无光实则充满能量,
    王亚芝被他盯的脸上一红,”做咩咁望住我,你刚刚........“
    一句话没说完,吻已經覆了上来,他早不是一开始只晓得莽撞进攻的节奏,不需要人领着挑弄,不松不紧地锁着她纠缠,津液交融,一股奇异冷凉渗入四肢百骸,她忍不住微微一激灵,恍若冷泉在周身游走。
    “怎么......怎么回事?“,男人环着她腰的手稳稳地托着她的重量,她却被这感觉弄的颤抖,”特异功能?好冻啊,“
    他笑了笑,点点头,“化开就好,增强抵抗力,”,渡了一口精纯之气给她,活人无法承受太多,但一点点却是有好处,至少一般游魂野鬼不敢主动靠近。
    “怎么.....化化?”,知道他不会害自己,王亚芝并不惊慌,只是感觉冷,一种骨子里泛出的寒意,仿佛下一秒牙齿都要打颤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在眼中,那男人一言不吭笑容却说不出的意味不明,
    充满弹性的唇又覆了上来,身子一轻,被他抱起又放倒在软沙之上,西阳已近地平线,石壁的影子长长地盖着两人,被阳光照射了一整日,沙滩很暖,原先觉得冷,此刻却令她舒服地轻哼了一声。
    男人半撑在她上方,大掌沿着曲线游移,最后握住他向来钟意的丰软揉捏着,既情色又挑逗,王亚芝被他弄的又酥又软,轻轻推他,“被人看见了,”,这里毕竟是观日落的热门景点,这家伙未免太过大胆。
    “看不见,”,刚刚将能量吸了个饱,忽然涌起亟欲宣泄的欲念,此处无路能下到小沙滩,再者两人离陡峭的岩壁不远,站在海岬之上这里也是视线死角,
    “芝芝,妳好香,”
    王亚芝被他撩动的春心荡漾,也感觉不到了冷,真是,这家伙每次想将她吃干抹净的时候总说这句话,黑发蹭在她颈侧又嗅又咬,仿佛自己真是一盘美食,长这么大以来真没试过野战,
    空无一人的海滩,浪声刷过耳际,天色渐暗,橘红快速地转为幽蓝,既浪漫又带着刺激,还没反应过来,她感觉身上一凉,衣物被扯开,随即是那男人温暖的裸身覆盖而上,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动作这么迅速。
    肌肤相触,磨着男人坚硬的肌肉,乳上的枚红小点忍不住悄悄挺立,他一口含入,手指已经灵活探下,在细嫩肉缝外轻轻一扫,电流般的酥痒被花瓣上细密的神经传导着窜进蜜穴深处,下一刻,窄缝口便有了些微湿意沾染在他指尖。
    四周是夜色即将降临的朦胧,这样枕着大地的放纵依然令她身子微微发颤,不知是紧张还是期待,双手忍不住环住了男人的背,手心下偾起的腰侧肌肉微微一挺,粗大坚硬便乘着情汁坚定地捅入了内里,撑涨饱满一路拓到最深处,硬硬地顶端一下蹭在蜜道尽头的宫口,
    这段时间两人做了数不清多少次,然而每一次,王亚芝仍是忍不住和现在一样叹息呻吟,他轻轻回抽一小段距离,又不快不慢地整根重新拓展进来,她想,自己见到他的第一晚,一定想像不到两人有一日会是这样的画面。
    感觉那滑腻越来越顺畅,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这种近乎九十度直角的撞击姿势非常深入,皱折被棒物以一秒不到的速度频率撑到极致又空虚收缩,又抽又插,神经疯狂刺激着,早已感觉不到丝毫冷意,整个人热得都快化了,撞击相交处热烫湿润,发出水泽被阳具翻搅的淫靡声响,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角度,速度猛然加快,乳波被迫淫荡地激烈晃动,谁能想到这家伙上周还是个处男!王亚芝被弄得断续吟叫,小穴像被那粗大东西磨着取火的柴堆,快感燃烧,欲望攀升,“好.....好舒服,好犀利,“
    称赞出口,男人更为得意,拉过她的腿一放,随即从侧面干入,双腿压着小穴空间,棒物如同硬生生在坍塌的矿道中插开通路,强烈的摩擦快感令他爽得低喘,而王亚芝则是被操的立刻就上了高点,蜜道开始痉挛,却锁不住巨龙的冲撞,
    热汗淋漓,爽得意识都有些朦胧,然而那一波波浪潮却不放过她,只因那男人终于决定冲刺,微微睁眼,幽暗的剪影是他几近完美的肌肉线条,平时木讷的样子,在这充满淫欲的时刻,有种说不出的性感,她心底一荡,夹得那早已蓄势的洪潮激冲而出,他微眯着眼,巨龙仍断断续续地射,忍不住捧着他的脸轻吻,而那双手依然热切地将她压在怀里,承接着他一下一下的冲撞。
    以往在这种时候总会感觉有些疲累,但这一次王亚芝却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体内游走的冷泉早已尽数消融,她舒服地躺着,他吻了吻她,腰上一动,将东西拔了出来,
    王亚芝忍不住嗔他,“随身都带着套是怎么回事?”,这人表面老实,内心坏水。
    “妳講有套才能做,”,他一脸无辜,
    “所以你随时随地都准备搞......搞....“,她说不下去,面对这份坦荡,既无语又忍不住脸上发烫,
    ”搞妳,“,他补完她的话,笑得不知算是真诚还是邪恶,”我看到妳有follow过野战的偏好,”
    王亚芝给他气得作势想打,却被他捉在手里,大型犬似的对她一阵乱舔,将她弄的又痒又好笑,正当两人温存,突如其来的人声却将她吓得一征。
    十公尺左右,对于声音来说并不遥远,抬头一看,突出的石壁遮挡,此处确实是视线的死角,加上天色擦黑,她微微放下心来,
    转头见那男人老神在在的盯着她,整个人还压在自己身上,裸身交缠,大有一副还可再战的眼神。
    上方说话隐隐绰绰,奇异地令王亚芝心头一震,人对于自己的母语总是能有特别敏锐的分辨能力,这两人说的不是粘粘糊糊的泰语,而是粤语,而真正令她惊疑的是,不知为何,这两份声线随着微风飘飘荡荡,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怎么了?”,他低低地问,
    “喔.....喔,冇嘢(没事),“,王亚芝清醒过来,甩开脑海里忽然闪过的沉重,用气音回答,“等他们走就回去吧,”
    潇洒皱了皱眉,那两人的声音非常清楚地传进耳中,原以为是普通的游客,但对话里却提到了查尼坤这个名字,他的心底产生奇异的震动,好似一根丝线忽然扯紧,疼痛而迷惘,这种感知突如其来,却又极端怪异,正在思考要不要跃上海岬看清那两人,一阵刺耳的铃声却忽然扯断他的思绪。
    王亚芝同样被这手机铃声惊得一震,手忙脚乱在四散的衣裙下摸出小包,现在开始有些新的工作机会,她不敢放过,但按下通话又没有声音,疑惑了两秒,然还未决定是否要切断通话,那一头却爆出一阵断断续续的吼叫,杂音很大,讯号非常不清晰,不知道是不是这里太偏僻,
    “王......王亚.... ..芝......啊.......妳.....萧......萧洒.........“,
    那男人也看向手机,她微微一愣,“是不是叫咗我哋名字?”,声音有些耳熟转瞬断绝,萤幕上显示只有一格的收讯,“没关系,真是工作会留言或是email,“
    特意等了半晌才回到海岬上,空无一人,王亚芝松了口气,却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