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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何美丽坐在何翼的摩托车后座上,身子贴着何翼的后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风呼啸在耳边。
爱人紧拥在怀。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何美丽毫无征兆地想起自己的呕吐,想起粒粒的惊呼:“美丽姐姐怀孕了?”继而想到可能存在的小生命,想到一家三口,想到其乐融融……正想得愉悦,忽然跌入现实:何翼租的房子到了。
这是一个老式居民小区,修建年代不详。但必然足够老了,楼梯和窗棂都是木质的。走在吱嘎响的木楼梯上,目光简直无处安放。楼梯污渍重重,早已不见当年的颜色;窗棂尤其斑剥,楼道狼藉一片,到处堆放着各家舍不得扔的杂物垃圾,坏掉的走廊灯,潮湿污浊的空气,一点点吞噬掉何美丽温馨甜蜜的幻想。
她吸了一口气,挺直后背,好使腰身显得更细一些。
脑海里,却不禁盘算起来,哪次出了纰漏,给这薄命孩子钻了空当?自然是想不起来得,她和他,不见面罢了,哪次见面不大战三百回合。
还是先确认一下是否真的出了意外才是根本。何美丽默默计算道。
“唉。”何美丽不觉叹气出声。
“怎么?要当女主人还不满意?”何翼捏她下巴。
何美丽每次来都兴致昂扬,两个人甚至等不及钥匙开门的时间。何翼常常一边伸手摸索,一边开门。而她,常常把自己想象成美女蛇,蜿蜒妩媚,紧紧缠绕,肆意骚扰。
这一次,因为怀揣心事,何美丽心不在焉。她打掉他的手,不自然地别过眼光。
“两天不见,你这是换口味了吗?”何翼把她按在房门上。
“别闹!快开门。让人看见。”
何翼像听到天大笑话,笑得不能自抑:“我没听错吧。这好像是我以前的台词。抢我台词要受罚的!呆会儿看我怎么惩罚你。”
何翼拿出钥匙开门。
门开了,一股别样生猛的气味铺出来。
何美丽皱起眉头:“你几天没洗碗了?几天没洗袜子了?你是不是又往被子上那啥了?”
何翼只笑不答。
“笑毛啊!问你话呢!”何美丽看一眼堆积长毛的餐盘,扫一眼东一只西一只的袜子,一瞥见乱糟糟扭在床上的被子,越发想起不明虚实的秘密,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何翼听而不闻,只管关了门就往何美丽身上探索。他没有耐心解扣子,又摸不到拉链,手探进裹紧的衣领内,暗中用力,一撕为快。
“哧——”布帛撕裂的特有声音。
“混蛋!这是我最喜欢的裙子!”何美丽挣扎起来,恨不得像甩狗皮膏药一样甩开压在身上的何翼。
她的拼命挣扎只换来他更大的兴趣。他推她到床角,抵开她的两条腿,一手按住她的头,一手撕去胸前的衣服,直到颤抖的r|房全部露出来才住手。这才是他最爱看的风景,他沉迷不能自拔的快乐源泉。
他非常确定,目之所及的女生,十有九点九个,不及她的大、圆、软。
一缕缕布条从何美丽身上散乱开来。何翼突发奇想,扯下一条,不顾她反抗,硬是绑住了她的双腕。这下阻碍小了,他更可以为所欲为了。
何美丽又痒又痛,又恼又……有一种奇怪的痛感,让她欲罢不能。
很快,他进来了。她的高潮正猎猎拉开序幕。
进来带来的满满的感觉,总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布袋,只有这盆满钵满的一刻,让她忘情,让她陶醉,让她呼吸急促。他每一次的离开都引诱出她更大的贪心,想要更多。
反抗成为合作,继而化身索取。
一切重回熟悉的感觉。何翼反而不似开始那么兴奋。
一曲终了。
何美丽温柔缱绢,服帖地贴何翼而卧,心里全是满足。空气里复杂的气味变得不那么重要。
等两个人重新起床,何美丽换上居家服,二话不说,收拾起脏乱差的单身宿舍来。
洗洗刷刷的过程中,几度闻到袜子的臭味都要作呕。何美丽不觉郑重起来:万一真有了呢?
何美丽从一室户里小小的卫生间里走出来,卧室兼客厅兼活动室内,何翼正在电脑上打王者农药。
“喂。你想不想要个孩子?”
何翼头也不回:“养个老婆就不错了,还孩子!”
“你难道不想要个孩子?”
“谁傻谁要,我是不要。”
“最终,大家不是都要个孩子?”
“拜托。大家去传宗接代,我们只要男欢女爱。”
自始自终,何翼都没有回头。
“你妈妈知道你这么想吗?”何美丽使出杀手锏——何翼虽然不是宝妈男,可单亲长大的他,对养大他的妈妈还是颇为敬畏的。
“宝贝,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迂回,比如,我爱你至深,非你不娶,而你偏偏无法生育——我妈妈总不至于让我做她最痛恨的负心汉吧。”何翼终于回头,笑得欢脱。
说不定这想法在他脑海中滋生不止一天两天,终于逮到机会名正言顺觐见女主人。他实在是为自己的高瞻远瞩洋洋得意。
何美丽强装笑意:“你都不问问我是怎么想的?”
“我会把你伺候得好好的。还不够吗?嗯?你在怀疑我的能力吗?”何翼说着,忽然笑得诡异起来。
眼看他要起身过来,何美丽慌忙道:“快打你的游戏吧。小心输掉。”
游戏果然魅力很大,何翼闻言,乖乖坐下,继续对着屏幕昏天黑地去了。
何美丽在逼仄的卫生间,蹲在地上在小盆里洗袜子。心里五味杂陈,从来都不缺乏主见的她,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的慌乱。
无心再洗袜子,马马虎虎涤净,拧干。
何美丽带着半盆袜子到阳台,一边晾晒一边做平常模样聊天:“呆会我下去买点晚饭上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下去?”
问只是装模作样而已。何美丽笃定何翼会推却。一是游戏正上瘾,二是他最近掉进钱眼,一门心思要攒钱。
果然,何翼说不去。
“那我下去了。仍旧带碗大碗烩面给你?”
“好。”
何美丽换好带来的衣服,理理头发,准备出门。
“等等。”身后何翼突然喊道。
何美丽不觉一怔。她觉得时不我待,眼下自己迫切需要验证真假。她可不想买试孕棒的时候有他跟着。
“拿着!配一把自己留着!”何翼扔过来一串不明物体。
何美丽本能去接,接到手才发现是钥匙。想到何翼如此周到得为她着想,不禁心头一暖。
“最大的那把是房门钥匙。”何翼头也不抬地补充道。
“知道了。”何美丽笑笑地捂着钥匙,轻轻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