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哲仔细看了体检报告，知道苏圆圆很健康就放了心。他揉揉苏圆圆的小脑袋，笑道：“没事就好，长不长大倒是无所谓。就是关于吃食方面，大夫您说的这些它都不爱吃，它其实喜欢吃油盐重的饭菜，这几个月我一直没给它忌口，都是跟我吃一样的，它好像也没什么事。您看可以继续这么喂养吗？”
    兽医看着苏圆圆各项正常的指标，仿佛遇到了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他真没见过跟人吃同样食物却一点事都没有的小宠物。纠结了一会儿，他有些迟疑地说：“既然这几个月你都是这么喂的，还一点事没有，那……就还这么喂吧。”
    苏圆圆在心里欢呼一声，美食保住了，这兽医真给力，省了它自己争取了！
    方立哲也松了口气，确认了自己的喂养没问题，他向兽医道谢之后便带着苏圆圆开车回工作室。再次看到苏圆圆围着一堆剧本高兴的样子，他无奈地笑笑，摇头道：“好吧，工作狂，我们接几个广告来拍。”
    第40章 金牌经纪人（十一）
    《萌犬苏苏》刚火起来的时候, 就有人找过方立哲，请苏圆圆拍广告。但大多都是狗粮、小玩具、宠物店之类的，就算牌子不错也还是不够高档。在方立哲看来，苏圆圆天赋极高, 持续火下去是必定的, 贸然接拍寻常的广告不但会让人把它当成普通宠物, 还容易因为报酬拉低身价。
    但现在不同了, 《萌犬苏苏》火爆得出人意料, 苏苏之名也变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就是人气，就代表身价。现在再谈任何合作, 报酬都提高了好几倍, 俨然已达到二线艺人的水平, 只等再多一些作品就能爬上一线, 和刚出道的时候已不可同日而语，来寻求合作的对象自然也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方立哲认真挑选了几日, 最后给苏圆圆选定了两个广告，一个是宠物奢侈品的广告, 是国际品牌, 专门为富贵人家的宠物提供奢侈的衣物饰品, 与人类的奢侈品名气不相上下。这个品牌过去都是找一些血统纯正有特殊身份的宠物做广告，这次还是看中了苏圆圆在中国的人气, 才破格请苏圆圆拍摄国内部分的广告。但虽然只是国内部分, 但对方立哲来说已经是个巨大的惊喜了！
    有了这个品牌做起点, 苏圆圆将来绝对能走得更远，而它在粉丝心中的形象也将拉高一截！
    另一个是汽车广告，并且是一款价值三百万的女款红色跑车，流线弧度非常漂亮，非常吸人眼球，同样是国际知名品牌。请的是国内一位超级巨星和苏圆圆一起拍摄，那位女影后开车，苏圆圆作为她的宠物和伙伴坐在副驾驶，都要表现出潇洒恣意和无比的美感。
    据说这个广告的策划是苏苏粉，所以才激发出这个灵感，但苏圆圆能不能完成他想要的画面，还要苏圆圆去试镜才能知道。奢侈品广告也同样，必须试镜后看看苏圆圆有没有跟奢侈品搭配的气质才行。
    不过方立哲对苏圆圆信心满满，苏圆圆自己也十分自信。想到那些狗粮广告、宠物香波之类的，它赞赏地跳到方立哲肩上蹭了蹭他的脸颊。真好，第一次拍广告就这么高端呢，这全是经纪人的功劳！
    趁着《萌犬苏苏》第二季热播带来的热度，方立哲带苏圆圆去试镜了。奢侈品试镜很简单，只要苏圆圆穿戴好他们的服饰拍几张照片，再根据广告要求表演一小段就可以。负责人看到苏圆圆萌萌的样子，有些遗憾地说：“大概只能给它配一些可爱的饰品了，这样只能算获取了一部分市场，对那些大型宠物的主人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苏圆圆不服气地挺起了小胸膛，方立哲也淡笑着说：“您可以试一试，小白和别的宠物不一样，虽然它外型比较娇小，但也许可以通过凶狠、战斗等不同的状态来表达你们想要的效果，它演技很好。”
    “小白？”
    “对，小白就是苏苏，苏苏算是它的艺名吧。您觉得我的提议怎么样？”
    负责人打量着苏圆圆端坐严肃的模样，点点头，不抱什么希望地说：“那就试试，看摄影师有什么灵感，希望你待会儿能让它配合一点。”
    “放心。”
    当苏圆圆被装扮成可爱风之后，在场不少工作人员都眼冒红心，捧着脸小声尖叫，兴奋得恨不得抢回家。
    “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好像有一只这么可爱的小狗！”
    “苏苏是小狐狸啊，你养小狗也跟它不一样。不过真的好可爱啊！啊啊啊你看它经纪人让它歪头它就歪头，好萌啊，小眼神好无辜！摄影师都兴奋了！！！”
    “对对对！好听话！好萌！它跟它经纪人真是太默契了，绝配！天下无双啊！吐舌头了吐舌头了！好萌好萌好萌！！！”
    苏圆圆耳朵尖动了动，听到众人对它的夸赞，更加卖力地摆造型。到它自由发挥的时候，更是表演了扑蝴蝶、戳毛球、咬尾巴等超级可爱的动作，萌得所有人都双眼放光，盯着它不错过任何一个瞬间，摄影师更是不断赞叹，口中连喊“wonderful”！
    负责人也满意地默默点头，这么可爱的小宝贝儿，就算只能打动萌宠主人这部分市场，也能带来极大利润了，至于威风凛凛的大型宠物，也许还是要靠一些冠军宠物更好一点。
    谁知等苏圆圆换了一身造型之后，表现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
    它一身红色的华丽礼服，头戴王冠，出现时挺胸抬头，眼神犀利，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君临天下之感。仿佛面前的所有人都不能入它的眼，所有人都只能臣服在它脚下！而当它走到镜头前，摄影师从镜头中对上它的目光，瞬间背脊生寒，汗毛直立，好似看到了最凶猛的野兽！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苏圆圆牢牢抓住了眼球。随着苏圆圆漫不经心的一瞥，摄影师打了个激灵，立即动作起来，手指不停，抓拍苏圆圆每一个动作。这次不用人指点，苏圆圆只是释放了狐妖的气势，便开始展现霸气侧漏的一面。
    好歹她也是活了一百七十年的妖，修为足以碾压这里的所有人，自然有资本骄傲，不必演就能完美地诠释强者的状态，宛如天下之王！
    拍摄完这一组，苏圆圆立即又恢复了萌萌的样子，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能萌到人心里去，所有人才悄悄松了口气，纷纷对苏圆圆竖起大拇指。而负责人却是眼睛发亮，立刻召集工作人员商议，又让苏圆圆拍摄了贵族小姐和英勇战士两种风格。苏圆圆照样表现得非常完美，毫无错漏，不但让负责人非常满意，还圈了一大票苏苏粉。
    工作结束，负责人当即和方立哲签订了合同，并在看过摄影师拍摄的照片后，说这些照片都可以入选公司的广告海报，如果上级满意，他们还可以谈更多的合作。
    这次试镜完美通过，回家的路上，方立哲看着副驾驶的苏圆圆一阵喜悦，笑着道：“要不是这次试镜，我还不知道你演技已经这么好了，除了萌居然还能演女王，怪不得当初那些狗都听你的，还真是挺霸气的。”
    苏圆圆得意地扬起小下巴，那还用说？它现在可是两条尾巴的狐妖，很快就会修炼成大妖的！
    等红灯的时候，方立哲揉了揉苏圆圆的脑袋，若有所思地道：“你戏路这么宽，完全不用局限在萌犬苏苏这部剧里，拍别的类型才更能证明你的实力。只不过这方面剧本太少，得好好计划。”
    苏圆圆看它的经纪人又陷入沉思，乖巧地趴在座椅上休息，反正它的经纪人实力强悍，它只要听他的安排就好了，铁定有红透国际那一天，完全不用操心！
    第二天方立哲又带苏圆圆去试镜跑车广告，这个就简单多了，只要苏圆圆演技足够，乖乖配合另一位明星就没问题，而他们所担心的宠物不听话、不会演、不配合女明星、不得女明星喜欢等问题，在苏圆圆这里完全就不是问题。试镜只持续了十分钟就过了，苏圆圆表现完美！一人一宠潇洒走天下那种感觉被演绎得淋漓尽致，且美人配美宠，潇洒自信，高贵优雅，简直就是所有女人最想要的那种生活！
    签完这两个广告合同，方立哲就没再给苏圆圆接其他广告。一是没有再这么高端的了，二是刚开始拍广告，多了容易审美疲劳，并不是什么好事。这方面贵精不贵多，包括其他的影视剧和真人秀，也都是贵精不贵多，要好好挑选。
    在陪苏圆圆拍摄广告期间，方立哲跟编剧刘岚商量了一下剧本的问题。《萌犬苏苏》这部剧从名字上就已经定了基调，而拍完了两季的内容，也决定了后面几季不可能发展得太离谱，所以方立哲是想让刘岚另写一个剧本，最好是电影剧本，来展示苏圆圆的另一面。可以是孤胆英雄，也可以是霸气的王者。
    刚开始刘岚没明白方立哲的意思，甚至觉得他是不是疯魔了，怎么能真的把一只小萌狐当成演员去培养呢？难道还真当苏圆圆能像人一样进修演技不成？
    可当她看到方立哲拍的几段试镜花絮就傻眼了，那里面的是苏苏？是他们剧里那个可萌可萌的苏苏？苏圆圆一个犀利的眼神，让她感觉下一瞬就会被无情的戳死，差距太大了！这才是演技啊！绝对的演技派啊！
    刘岚不可置信地盯了方立哲好久，最后才感叹道：“太厉害了！你不去当导师真屈才了，你怎么能把苏苏教得这么牛？！”
    不过她根被不在乎苏圆圆的演技是怎么来的，当即一拍桌子满脸兴奋地说她已经有了灵感，而且灵感源源不断。不但要写个精彩的电影剧本，《萌犬苏苏》的后续剧情也有很多可以改的地方，绝对要精益求精，不能浪费苏圆圆这么棒的天赋！
    方立哲对她在这方面的能力很信任，她也许不会那些热门的狗血剧情，但在宠物这方面却出奇的有灵性，写出的剧本既有笑点又有泪点，无比突出宠物主角的个性，让人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主角。有了刘岚的保证，他对未来也放心了一半。
    他又交代工作室的人开始搜罗动物类剧本，不管什么动物是主角，只要剧情精彩，都可以交上来，合适的话就和作者联系，看能不能以苏圆圆为主角进行修改。在电影圈里面，也要关注有没有狐妖一类的角色，大多狐妖都是电脑合成或随便拍几下普通狐狸无法过多表现，如果靠苏圆圆的演技加入可以得到不错的角色和较多戏份的话，也可以考虑拍一些狐妖的原形，为打入电影圈做基础。
    这般广撒网，他相信总会捞到一两条好鱼的。
    除此之外，面对几种真人秀的邀约，方立哲也筛选出了一个比较热门，以狗为主题的节目。很多真人秀都是邀请他和苏圆圆一起，因为主要是以人为主，带上苏圆圆不过就是看上了他们主宠的人气，想借一波热度罢了，顶多当个嘉宾上去露露脸，没多少表现机会。
    而方立哲的梦想是做经纪人，之前和苏圆圆一起拍戏也是阴差阳错才当一回演员，对于明星一般的发展他并不感兴趣。所以他最后选了一个叫《犬中精英》的节目。这个节目刚刚筹备好，需要五对主宠做固定mc，策划里有野外冒险、模拟危机、运动比赛、机智比拼等各类项目，每期都会精心设计，大家一起经历过几期的配合与竞争，最后评选出哪一只才是最强的精英。
    虽然苏圆圆是小狐狸，但因为它外型极似博美犬，又拍了《萌犬苏苏》，是大家心目中最萌的国民萌犬，所以节目组也给他们发来了合作邀请，并极力希望他们能参加。节目还未拍摄，其他犬大家都不认识，如果有了萌犬苏苏的加入，最初的热度就会居高不下，这也算借苏圆圆帮节目组炒高热度，所以给苏圆圆的待遇条件十分好，完全相当于一线流量小花的身价，希望它能去撑起这个节目。
    接这个真人秀，一方面直接提高了苏圆圆的身价，另一方面是因为节目承诺了以苏圆圆为主，它的镜头最多，拥有最多的表现机会。此外也能凸出苏圆圆各方面的优点。另外四对固定mc中，两对是明星主宠，因为是凸出宠物的节目，所以愿意当绿叶参加的明星只是三线明星而已，她们的宠物一个是呆萌傻的二哈、一个是调皮捣蛋的泰迪，倒也很有特色。
    还有一对是退役军人和军犬德国牧羊犬，受过正规训练，一举一动都透着军人的正气，像老干部一般，严肃参加这类节目很有些反差萌。最后一对是一位外国拳击手和他的战斗高手杜宾犬，看着就攻击性十足，是极大的威胁。
    在这样一个充满趣味的节目里，苏圆圆私下各方面的优点一定能被充分挖掘，让大家更了解它。如果苏圆圆最后能够胜出，打败军犬和杜宾犬成为最强精英，它的粉丝必将再一次大幅度提升，而方立哲对它有十足的信心。一只能号令几十条名犬的小狐狸，最后一定能成为犬中精英！
    第41章 金牌经纪人（十二）
    真人秀快要开拍的时候，苏圆圆拍摄的两个广告先后推出了。电视台和视频网站同步推广, 看得出广告费一定花了不少, 占据的都是黄金时间段和有利位置。
    苏苏粉都high了起来！说头一次把广告当mv珍藏, 看出了享受的感觉。而且苏苏在奢侈品广告里居然有好几种面貌，全都能稳稳的征服人心, 简直就是千面狐王, 教科书般的演技。《萌犬苏苏》的剧粉也说看视频网再也不用点广告了，广告里的苏苏更加惹人爱，恨不得把广告延伸成电影电视剧才好。
    广告播出第二天，#苏苏拍广告#和#千面苏狐王#就蹿上了热搜前排。方立哲顺势让团队引导了一下节奏, 从此苏圆圆不光有了“苏一条”的美称，更有了个“苏狐王”的霸气称号, 由此在粉丝心中种下了转型的种子，万分期待能看到苏圆圆霸气侧漏的影片。
    而苏圆圆所带来的广告效应也是巨大的, 它的粉丝群跨越所有年龄段、所有职业，购买力非常高。自广告播出之后，有钱的掏钱给自己买车, 给自家宠物买奢侈品，幻想自己像广告里的大明星那么美丽有气质, 宠物也像苏苏那么可爱又霸气。没钱的帮忙各种宣传，甚至特地了解这两种产品去给别人科普。
    方立哲挑选广告的时候就严格把控了质量方面的问题，选的这两种都是非常出色不易出问题且本身就受欢迎的产品。如今产品加上苏圆圆的人气, 可谓是强强联合, 完全实现了1 1gt2的效果, 让苏圆圆获得了“产品粉”的喜爱，增加曝光度吸收路人粉，进一步提升人气，也让两家公司的产品被苏苏粉免费宣传扩散提升了销售业绩。
    苏圆圆的形象和产品的口碑都有了一次稳步提升，实现双赢。而带来的直接好处就是终于有名导向苏圆圆递出橄榄枝了！
    曾经得过不少奖项的知名导演徐青正在拍摄一部大型魔幻电影，想要打造一个商业大片，并希望能让国内的特效大片有一次大的跃进，在娱乐圈史上能成为一部里程碑式的影片。
    这部片光筹备就筹备了五年，投资数额巨大，可以说是近几年所有人都期待着的一部大片了。而这部片的主角就是一只狐妖！
    原剧本狐妖化为原形的部分不少，但碍于拍摄困难删减了许多，不能删减如原形战斗和化形的部分就只能用特效合成。影片即将开机，徐导唯一不满意的就是这部分。假的再怎么看也是假的，当前的技术还不足以以假乱真，虽然大家都明白都能理解，但观影的时候突然看到这样一幕还是会影响观影效果，连带对女主角狐妖的印象分也会减低。
    毕竟原形不够惊艳，化成的人形不也就是那样了吗？能惊艳到哪儿去？
    之前《萌犬苏苏》火爆的时候，徐导知道了苏圆圆是一只小狐狸还特意看过剧，演得不错，只可惜那种可爱萌宠的风格完全不是他想要的。但这次奢侈品那个百变风格的广告却一下子戳中了他的心！突然有一种蓦然回首、终于寻到的感觉，就是它！绝无二选！
    徐导这样的超级名导，还是导得这样一部万众期待的大片，方立哲收到消息二话没说就带苏圆圆去试镜了！别说是演女主角的原形，就算只是演个小配角小炮灰，都不知道有多少明星要抢破头，而且这部片还会在全球上映，苏圆圆将借此出现在全世界的影视屏幕上，这对苏圆圆来说，绝对是个天大的惊喜！
    苏圆圆连准备都不需要准备，让它演狐妖不就是本色演出吗？就算跟它自己性格不一样，那青丘山那么多狐妖，随便模仿一个妥妥的就是原版。
    试镜的时候，徐导亲自指定情景，先让它演懵懂无知初初化形，又让它演调皮嬉戏以捉弄人为乐，然后是怒火冲天拼死而战、深情似海甘愿牺牲、仇恨敌视绝地逢生、君临天下王者归来。
    苏圆圆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等方立哲来给它指导，但在方立哲指导过两次之后，它就给他们展示了一遍什么叫真正的狐妖！
    几种情景无缝切换，教科书般的演技再次上线，完全不负它苏一条的美名，喜得徐导演连连叫好，当即叫编剧仔细斟酌，给原形加戏，务必表现出一个原汁原味的狐妖。
    听他那意思，连女主角的戏份都被减去了一些，只因人形和原形搭配的效果会更加完美，更让人看到一只狐妖的本色。
    这样一来，苏圆圆几乎就是这部片的第二主角了，这本身就是一部女主戏，而它的戏份几乎和男主角等同，又是扮演女主的原形，承前启后，以它开篇也以它结尾，重要性完全排在了男主角之前。
    苏圆圆被这么一个大馅饼给砸得晕晕乎乎的，等方立哲签完合同带它走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它这娱乐圈之路是不是也太顺利了？顺利得感觉像在做梦！
    虽然它演技是很好，以妖的智商去演小动物一丁点难度都没有，但也不至于运气这么好吧？搭上徐导的车，它红透国际的梦想怕是能提前好几年实现了！
    它飘飘然地跟001询问：【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吧？那么多人拼死拼活的在娱乐圈攀爬，我这么容易就要到一线了？就连方立哲之前都在娱乐圈打拼了五年呢，我……我现在太震惊了！】
    【001：宿主忘了这是个故事的世界，既然这里原本是冯辉在娱乐圈功成名就左拥右抱的世界，那娱乐圈里自然就有捷径可走，并且有许多好资源。原本这部电影的男主角被红起来的冯辉抢到了手，他因此将一线女主角收入怀中成为他具有妖媚特色的后宫女子，并为这部电影分别写了中文和英文的主题曲，名声大噪，奠定了走向国际的基础。现在冯辉被星辉娱乐雪藏，正在落魄，自然与好资源无缘，而宿主你正是当红时，几乎盖过了所有明星的风头，被注意到也是理所当然。】
    懂了，原故事为了让冯辉有各色美人才将美人融入他的事业线，所以这部狐妖电影就是为了让冯辉扬名国际的同时收获一个美丽妖娆的大明星情人。呵呵，也不知他哪那么大魅力，一个小混混换了个皮囊会几首好歌就成男神了吗？
    不过现在便宜它了，因为它的出现，男主角没有被冯辉抢到，间接失去了一位情人的助力和大好的资源，苏圆圆得到了读者的愿力点20点。苏圆圆高兴不已，要是以后把原故事给冯辉安排的资源都利用上，它岂不是很快就能站到娱乐圈顶峰了？而且这是原故事给冯辉的金手指，冯辉得不到，它就能得愿力点，不论从哪方面说，它都一定要紧盯着全部拿下才行！
    签下了这么好一部电影，方立哲和苏圆圆都很兴奋，当即决定要大吃一顿好好庆祝一番。方立哲特意挑选了一家可以带宠物进餐的高档餐厅，餐厅消费很高，环境很好，有专门人士在旁服务，帮忙照看宠物，处理突发事件，并且只允许带小型宠物进入，总体其实还是很安静的，很多不带宠物的宾客也一样喜欢。
    方立哲带苏圆圆坐在了靠窗的餐桌，侍应生将苏圆圆放到宠物专属椅中，并未它戴好餐巾、摆好餐具。方立哲拿着菜单跟苏圆圆一起看，指着图片问苏圆圆想要吃什么。看到喜欢的，苏圆圆就哼哼两声，方立哲自然就知道要点了。没一会儿工夫，他们就点了一大桌子菜。
    庆祝庆祝，不丰盛怎么有那种庆祝的气氛呢！再说苏圆圆胃口很大，它可是能吃下好多好多美味呢！
    餐厅里好多人认出了苏圆圆，时不时看过来一眼，不过碍于餐厅礼仪都没有过来拍照要签名。饭菜上来之后，苏圆圆乖巧地等着，而方立哲很自然地做了侍应生的工作，给苏圆圆夹菜，帮它擦嘴，清理它的餐盘……
    每当在旁照顾宠物的侍应生想要动作的时候，就看见方立哲极其顺手的把他的活儿抢了，弄得他在旁边像个柱子一样只能当背景板。其他关注这边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方立哲“宠奴”的模样，俱都露出善意的笑容。怪不得他们主宠能拍出那么火爆的剧集，原来他们私下里也这么默契，这么温馨亲密，还真是成了阿哲与苏苏的现实版。
    苏圆圆早就习惯了方立哲的照顾，尤其是他和卓峰各方面都像是一个人一般，被卓峰照顾了七十多年，这习惯就更根深蒂固了，它根本没意识到别人的惊奇，就只当和方立哲温馨的吃一顿饭罢了。
    不过温馨美好的时候总有人破坏，他们竟然遇到了曾经在方立哲手下的艺人李青青。
    李青青是跟着一个煤老板来的，站在肥胖大肚子的煤老板身边，李青青倒是被显得极其娇弱无害。她迟疑地走到他们餐桌前，小声跟方立哲打招呼，“方哥，好久不见。”
    方立哲看了眼她和煤老板，点了下头，转头去给苏圆圆夹菜。
    李青青咬了咬唇，笑着道：“方哥，你的工作室发展得很好啊，你看我能再跟你吗？我……我想签到你的工作室。”
    第42章 金牌经纪人（十三）
    苏圆圆简直被这不要脸的节奏惊呆了, 抬头看向李青青，连嘴里的骨头都啪嗒掉在了盘子里。
    方立哲拿起餐巾帮它擦了擦嘴角，没什么表情地说：“我这个人有洁癖, 我的工作室不收私生活混乱的艺人，恐怕不能跟李小姐合作了。”
    李青青脸色骤变, 她知道自己得罪过方立哲, 可以前方立哲不是对她很好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无情？竟然当众打她的脸？！
    她感受到侍应生和煤老板的目光，脸涨得通红，却又不想错过机会, 硬着头皮哀求道：“方哥, 你不是一直说我年纪小不懂事吗？你最了解我了，上次我也是被冯辉骗了才会那么说你，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是太天真太容易相信人了。方哥，我在公司过得很不好, 被人恶意打压，什么机会都没有，看在……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方哥你帮帮我吧。”
    方立哲放下筷子抬起头, 淡淡地道：“抱歉, 我和你之前并不存在什么情分。过去是公司安排你做我手下的艺人，我自然要尽到一个经纪人该有的责任, 照顾好你。不过既然大家已经没有合作关系, 还闹得那么难看, 就没必要再装熟了，希望李小姐明白我的意思。”他看了苏圆圆一眼，见它不怎么高兴的样子，立即说，“我和小白还要用餐，不想被打扰，李小姐也不想等保安过来请吧？”
    李青青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都快咬出血了，眼中更是溢满了眼泪，要掉不掉的十分可怜。可在场的宾客都知道她什么样，污点满身了还装白莲花是最让人讨厌的，没一个同情她的，反而都对她投以嘲讽的目光。
    煤老板觉得丢了面子，见状直接冷哼一声大步离去。李青青吓了一跳，顾不上再装无辜，急忙追了出去。她的事业已经毁掉大半，要是连金主都丢了，就真的不用混了。而她这一举动又让人更加嘲讽，谁弱谁有理这一点在她身上是完全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