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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对于比较小额的东西,大部分还是给现金交易或者以物易物。可惜,钱汝君没有带可以跟人换的东西来。
    薄家武士势单力孤,俗语说双拳难敌四手,数一数,后面的人可不只有四只手,他不想淌这趟浑水。
    看到钱汝君跑了,大家也不打了,跟着追起来。长安大街上就这样出现了你追我跑的情况
    一些对钱汝君含有善意的人,大声喊着,他们不是恶意的人。
    至于对钱汝君有不明打算的人,则各种恐吓威胁,都从嘴巴冒出来了,简直把嘴当成垃圾桶了。
    被人家抱着跑,钱汝君有种坐着车子兜风的感觉,看着后头人卖力的样子,她忍不住大声替他们加油。结果骂人的人,骂得更大声,求人得也更为哀怨。他们大部分都不知道薄家在哪,这是要上门认门呢!
    钱汝君还有空问薄家武士:“这些人会不会替薄家带来麻烦,如果会他们暂时就别去薄家了。”
    薄家武士摇了摇头,脚下不停地拼命的跑,这些人那么多他抵挡一阵子是没什么问题,就怕怀里的小祖宗,出什么差错,他就不好对薄家公子交待了。虽然,他属于领薪水的员工,但很显然,这个时代的职业道德感比较好。
    当一群人追近北阙,脸色大变,原来这个衣着不怎么样的小女孩,背后靠的真的是世家大族,那么花大笔钱买东西,也就是正常的。
    除了一些想贪财的人以外,更多人是想从钱汝君口中探听出人蔘到底有什么别功效息,比别人早知道消息,或许就值,好几百贯铜版的价值。汉朝,已经有商战的概念。若这些商人没有一批又一批的被杀,或许资本主义社会早就已经在中国形成。
    那些跟摊贩和商贩有切关系的人,这时候相当开心,看来这小女孩不是来骗东西的。
    钱汝君在一家比较大型的商铺,可是没付钱就拿走了两三株的千年人蔘,价值也有六百文,虽然不是贵重的东西,但也不能平白损失掉。
    到了薄家的大门,大门的人早就经过吩咐,知道小女孩是公子的客人,见到薄家武士,急匆匆地跑回来,以为发生了什么事,马上就反应过来招呼在前门附近活动侍卫,拿起可以作为武器的凶器就打了出去,结果外面那批人,直接跪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时候,薄家武士才把钱汝君放了下来。钱汝君急忙这前,要人不要打了。从刚才他们的话中,她知道有的人是来认门的,有的人心存怀疑,才跟过来。原本也不算坏人。至于其它那些比较凶狠的人,钱汝君就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为难他。
    但现在,这群人都混在一起,钱汝君想想,还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以后出门小心一点。
    第四十二章 上达天听
    接下来几天,药铺的坐堂大夫,总会接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客人,总是拿着人蔘来问,这东西吃了会不会如何如何,引发了许多大夫的好奇心理,有些大夫本着人饥己饥的精神,大胆的以身饲药,结果真的精神头更好,加以研究的结果,还真的发现人蔘的部分功效,于是封人蔘为神草,而且因为人蔘用途广,所以人蔘开始进入大汉家家户户,其它各郡也开始缓慢散拨。因为钱汝君这趟乱买,竟然引发了这么多连环效果,导致了人蔘物价节节攀升。
    有一群人,本来就替卫满朝鲜和鸟桓的达官贵人服务,人蔘价格的高涨,让他们的财富也多了起来。原本对钱汝君最凶神恶煞的他们,竟然做了钱汝君的长生牌位来祭拜。可是薄家的消息,保管的还算严密,钱汝君的姓名他们无从得知,只好做出无名牌位,心中念着钱汝君的长相来祭拜。其实,就算是薄家人,也想不明白钱汝君是什么人,薄庆把钱汝君当宝贝一样藏起来,根本不容许别人染指。
    几天之后,等钱汝君回到东市,想再买人蔘时,见到人蔘价值变得高昂起来,气得直跺脚,探听了一下为何人蔘价格会高涨起来,知道她自己就是始作甬者,她真是哭笑不得。蝴蝶效应真是可怕。
    幸好,这段时间,薄家陆续替她收购了不少人蔘,总算不无小补。而且人蔘的价格,相比较黄金,还不算太高,钱汝君只有忍痛买了。
    感谢归感谢,那些祭拜钱汝君为人蔘之神的人,可没有算钱汝君便宜一点。反而看她需要比较多人蔘,狠宰了一顿。由于人蔘市场急剧扩大,而产地的人蔘还来不及送过来。长安城在钱汝君第二次买人蔘时,正值空虚期呢。市场决定价格,钱汝君的钱袋子再次扁了下去。
    从那一天开始,到那位大夫研究出人蔘的部分功能,并且传扬开来之前。薄家家门口也有变化,这个变化甚至引起皇帝来关注,甚至跟薄太后调侃。后来人蔘确实得出有益身体的消息,薄太后还意思意思地跟薄家要来人蔘,说要给皇帝儿子补身体。
    基本上,那是太医院也对被外间传为“仙草”的作物,产生兴趣了。
    回到钱汝君到薄家门口的那一天。由于钱汝君买来大量人蔘,来薄家卖人蔘的人变多了。他们以为薄家对人蔘有什么特殊需求,或者他们研究出什么药方需要人蔘来搭配。送人蔘来卖的热情高涨,
    薄家得到薄庆的交待,也都照单全收,他们也看不出有没有一千年,只有年份看起来够久的全部照单全收。只是让薄府管家私底下有点小抱怨。他们那么忙,有给他们制造工作。
    幸好,晒干的人蔘耐保存,等第二波,当钱汝君拿到很多不足千年的人蔘时,当场傻眼。幸好,她总有办法把这些东西消化掉。那就是她心中的酒楼开设计划。不过,地点不是她家旁边,而是长安城内。想要打响名气,不来开长安城酒楼,估计得白花很多时间。长安城就是潮流,就是美学。
    酒店的开设,变成了当务之急。想到人蔘鸡汤的美味,钱汝君都不禁口水直流。不过,这一段,都是后话了。
    会做生意的人参摊贩们和店家,纷纷闻风而来,有许多之前不愿意跟钱汝君做生意的商人,也把自家有年份的人蔘送了上来,于是商人不但把钱汝君订下来的人蔘送来,还送来许多库存的人蔘供钱汝君挑选。
    那些人蔘看起来跟之前的人蔘的差不多,看起来很考验人的功力,要不是钱汝君有电纸书的火眼金睛,加上电纸书又可以变化成各种不同的东西,她只有退货的份。
    她把电纸书变成手套,随时可以触摸人蔘。由于电纸书变的手套太合手了,甚至引来薄家人的关注,问她是不是自己缝出来的,手艺真好。钱汝君只好说,是买来的,反正薄家武士,此时也没有跟在她旁边,随便她怎么说。
    钱如君挑选年份达到千年,可以兑换积分的都买了下来,幸好千年人蔘,即使在现在都不多见,要不然钱如君非破产不可。
    由于买人蔘用光了钱,之后钱汝君再也没有办法大手大脚的花钱。有些想买的东西,只好压后,例如布帛,钱汝君,就没买,由于有这么多人蔘,钱汝君想做棉布的念头,又兴起了。现在她拥有的棉花数量不算少,出来给金妙当压床的一小部分以外,其它的都堆在空间里。
    她现在倒是没有想卖,而是想替自己做床棉被,睡惯了棉被,实在很不适应麻布料。至于羽绒被,也同样是存在工艺问题,不过她不喜欢羽绒被。
    到最后钱汝君数了数她只剩下十四贯钱,对一般家庭来说已经是大钱,但对于有很多东西要买的钱汝君而言,就有一种瞬间回到解放前的感觉。
    天晚了,薄庆留钱汝君在薄家吃饭,然后安排她住在他的小院里,让钱汝君总算见识的这事情的奢华,老实说,见惯了豪华的吃到饱(自助餐)她对于这点菜色,没什么兴趣,不过她还是品尝了大汉的蔬菜,觉得味道也不错,跟顾俊种出来的货色有差,看起来大汉还是存在比较好的耕作技巧,只是她没见到罢了。
    “这些菜不错吃,哪里种的?”
    薄庆食不语的功力早就让钱汝君给破了,虽然在薄家吃饭,但是也不是一家子人,还是小院里独自开的伙食,由于在钱汝君家里没有分食的习惯,薄庆也替两人准备了合食的一餐,听到钱汝君的问话,停下筷子回道:“自家种的。没你种的好吃。”
    隔天,薄庆说有事不跟钱汝君一起回去,但是薄庆也听说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为了钱汝君的安全,她还是派出一队人马,护卫钱汝君一起回家。
    第四十三章
    “再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临别时薄庆特别出来送钱汝君,听到问话,他不禁感动起来了看来这小娘心中已经把他当成家里的一份子,根本忘了这才是他家。他应该回去的地方,这次拿到那么多东西,他必须做好分配,并且跟家里的长辈交代,虽然他掌握的资源较多的但并不是说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他必须交代的对象,就是家里的当权者,也就是他的祖父和其他长来,连他父亲都还没有坐到实际当权者的位置,身为第三代,他能掌握的力量更为有限。受到一定钳制是必然的。
    “有好多事要忙呢,我会尽早回去的,我可想念绿儿做的菜呢!”
    “你是不是后悔把绿儿送给我了啊?我可以把绿儿还给你啊。”钱汝君不满意了吧哼了一声回答道。在薄家她可没有少吃点其实薄家小厨房里的糕点和菜肴,那里大厨手艺好得很,似乎为了示威,一方面也是薄庆太久没有回家吃饭了,这两天他们送过来吃的东西又好吃又精致。有就是薄庆吃惯了,不知道珍惜。
    “这就不必了,我还是上你家吃吧!”薄庆只能投降,谁家钱汝君就是他的小祖宗,得罪不起。
    “那我走了,你回来的时候也小心一点,长安城太不平安了。”
    钱汝君挥挥手,牛车缓缓向前,薄庆也挥挥手,对他而言,这也是新鲜的经历,或许他真的把钱汝君当自家小妹了吧?
    钱汝君直到再也看不到薄庆的身影才转过身体坐正,牛车没有减震系统,坐在里头她的身体会不由自主的跳来跳去,她可不想不小心就栽到地上去。
    虽然所谓的家只是青砖两三间,但是钱汝君此时已经是归心似箭,长安在好还是没有她落脚的地方,所以不能给她家的感觉。
    寄居在薄家的日子里,其实她感到非常别扭,虽然薄家每一个人都对她非常的恭敬,但是薄家人太多了,要一直在别人的视线下做每件事。钱汝君果然是小家小户的女孩,过不惯被人服侍的日子。加上钱汝君做客人他人家的不自在,使她永远没有办法把薄庆家当成自己家。
    离开薄庆家自己一个人踏上归途,却也让她感到离情依依,好似薄庆就要从她生活中消失,不过钱汝君觉得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呢?人生缘聚缘散,最重要的是把握当下。两三天后就能再看到他了。
    一大早钱汝君就从薄府出发了,回家只要半天但是她要趁机前往汉高祖刘邦的陵邑,长陵邑。因为方向不一致的关系,所以要多花一点时间,为了赶在天黑前回家,不得不抓紧时间。整条路,可都没有路灯。而且也没有平坦的路,所有的青石板,早就被过路的行人和车辆踏坏了。
    她到哪里找不是为了游玩,而是要买一些之前没有买到的东西,听说陵邑的东西比长安城便宜而且种类也足够丰富,很多人家特别富有,特别会做生意。
    有了长安城的教训,加上要买的东西没有什么隐秘的东西,所以这次钱汝君前往陵邑的行动就显得非常低调,当她看到什么想买的东西就让侍卫出面去交涉。
    钱汝君也没有买什么特别的东西,因为有车子她就多买了一些牛羊猪只的小崽子,弄到最后,她都得下车走。
    除此之外,她也补充了他们一群人要吃的栗米,其实钱汝君也想让大家都一起跟她吃米饭,甚至小麦的种植也在她的计划之中,不过,在种小麦之前,她准备先做出面粉,她准备招人做一项生意。
    人天生养成的惯性,尤其放在食物上面,尤其的可怕。吃惯咸豆花的人,总觉得甜豆花是魔鬼的食物,吃甜豆花的都是怪人,但是爱吃甜豆花的人,也觉得咸豆花怎么能吃?
    吃惯栗米的人或者是一些杂粮的人,离开了这些谷类也会觉得难以接受。
    相对起来稻米在关中的市场就比较小了,不过薄庆倒是个怪胎,竟然会跟她抢饭吃,不过这几天,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好,本来看起来有点文人的弱不禁风,现在看起来真正玉树临风。
    绿儿替钱汝君,另外准备米饭的时候,也时常问说,为什么她不吃高贵好吃的栗米呢,这个时代的概念,吃栗米是高贵雅致的。
    钱汝君怎么跟她说?能跟她说我吃惯了稻米了吗?幸好,钱汝君是主人,可以无视绿儿的问题,而不会招恨。
    而且钱汝君吃得稻米,还不是普通的稻米,而是空间中种出来的水稻,它的味道比一般的稻米好吃多了,现在的中土大陆所产的旱稻,迟早要被淘汰,换成占城稻。不知道,后世的占城稻出现了没有。
    薄庆的为她准备的车子,并不是密闭式的,跟这个时代普遍的牛车一致。
    所以钱汝君虽然心痒痒的,却不敢进入空间。
    昨天晚上在薄庆家时,由于薄家的习惯外间都安排有人,所以钱汝君并不是真正的一个人,她也只有早早去睡,浪费了一天的夜晚。钱汝君现在恨不得能够早点回家,在没有人能看到的房间里面,偷偷看她的买来的人蔘能够换多少积分。
    当钱汝君把钱花得差不多,身边连五百元都没有的时候,她终于收手准备回家了。
    难得出门一趟,钱汝君,发现她具有非常深的宅属性,家里的一切都变得如此的美好,不知道她们在家里有没有偷懒呢?
    可有把田地里,还有家里养的一些牲畜都照顾好吗?
    当她终于到达到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出来欢迎她的竟然是顾俊,哦,还有顾俊怀里抱着的金妙。
    一天没有见到顾俊,钱汝君有点发现顾俊的样子,怎么好像变好看了,似乎笑起来好像没有这么贱。脸庞看起来也正了许多。
    “我回来了!”好像怕大家听不到一样钱汝君大声喊着。
    随着她一声喊,整个庄园好像活过来一样,随后几女也出来欢迎钱汝君。她们可想看看钱汝君买了什么东西。
    第四十四章 牛车好臭
    顾俊和五女出现,当然不只是欢迎钱汝君归来。大家都知道,钱汝君此次上长安城,就是去采买。大家除了好奇钱汝君会从长安城采买什么回来,也想看看有没有买给自己的东西。虽然每天吃好的,但人生总有些欣求,绯红等人的身份都是卖身奴仆,顾俊也好不到哪里去,只不过主人不一样罢了!
    按道理,主人只要包吃包睡,不用给他们什么其他东西,就能命令他们做到死。但人都有积极性,真的那样做,非得辅以鞭子,才能驱使人为他工作,大部分的奴仆,也会期待主人偶而的奖励。若没有了奖励,奴仆一辈子,就存不到钱,没有办法赎身了。
    大部分的奴仆对赎身没什么兴趣,在大汉,当奴仆未必比自由民过得差,有很多还能因为宰相门前七品官的原则,收到许多好处。五女现在的确没有赎身的想法,但是现在一男五女的环境,颇为让他们担心。女人总想要找个人依靠或指使。她们五个年纪接近汉律规定的十五岁嫁娶年纪。大部分的人,在她们这个年岁早就嫁了。
    大家帮忙钱汝君把买的东西都卸下,由于羊鸡鸭鹅等小崽子,哦,还有钱汝君新买的猪崽子,都是不听话的主,等这些牲畜下牛车后,宽大的牛车,早就臭气哄哄,顾俊、钱汝君、兰桂的等人,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清理乾净。
    其他人,则在琴玉的带领下,去安置那些牲畜了。牲畜养多了,空间自然变得不太够。虽然鸡鸭鹅,甚至羊只都是放养,但它们活动的空间也都不够了。看来,扩大种植面积,势在必行。
    现在农家养殖,还真没给牲畜太大限制的习惯。钱汝君为了肉质着想,也没有把它们圈起来养。做人还是人道一点。让它们活着的时候,活得开心一点吧!
    当大家把钱汝君买的东西,都翻过一遍的时候,其实心理很失落,没有特殊的东西呢!要是有小礼物就好了。五女想要新衣服,也想要新发钗。大家都知道钱汝君这一次从薄庆手上,赚到很多钱呢!看到那一大包长得很像人的人蔘娃娃,还有种子。众人都在心里嘀咕,那很像人的根茎究竟是什么东西,买这么多?那么多种子,这田地虽大,也要种几百年吧?
    至于人蔘,钱汝君也没有收起来放,她已经想好要把千年人蔘,当作她的泉水如此好喝,而且功效不错的理由,其实,等今晚过后,这个理由也变得具有正确性,只不过,方法跟薄庆等人想像的不同。
    他们大概很难想像她带有电纸书空间吧!因为如此,绿儿总想找出钱汝君到底从哪里把菜生出来的。为了让菜出现的更为正常一点,钱汝君每天总得玩消失。至于玩消失去哪里?基本上,离开众人视线之后,她也不浪费时间进空间了。
    对于她保持隐秘的做法,在这个时代,是受到认可的,谁都不会把祖传技艺,或个人发展出的技艺,平白传给别人。
    牲畜被琴玉赶进各自活动的区域之后,钱汝君也把用大叶子捆起来的大包小包的人蔘,还有种子之类的东西都收来。她并没有直接发给五女,田地里除了甘蓝菜之外都没有达到收成期,即使是甘蓝菜地,钱汝君也有复种的打算,不过,她知道同一块地,一直种同样的东西,为让田地里缺乏某种营养,所以钱汝君想了想,决定先把丝瓜棚子先架起来,先种丝瓜。
    由于养的牲畜又多,挤占了好些田地,钱汝君已经在想,是时候增加一些田地了,同时,也可能要增加一些人手,或者农具。一切,要等今晚看积分有多少,再做决定。
    种子,只能暂时先放在空间里面。要种之前,再用泉水培育。
    泉水的量真的太少了,这是换来的积分,也要优先换泉水。至于其他的事,真的只能排队了。
    在空间泡过泉水之后,种子的活性也会比较好,不过,就得马上种植下去。有些菜,钱汝君是打算在空间里种植的,空间里的土地也不太够,可惜,她只有晚上能进去种植,工作量也太大。毕竟,即使不用除草、施肥,所有的一切工作,都要她一个人包办。
    吃过绿儿留下的晚餐之后,大家也没有养成浪费烛火的习惯,也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早点休息,早晨日出之前大家就会起来忙活,所以也没有睡眠过多的疑虑。钱汝君回到房间关起门来就进入空间。同时带进去,还有人蔘和种子。
    这次买的种子很多,钱汝君可不敢把东西直接放在地上,要是直接在地上发芽,只能彼此把对方挤死,没几株能成活的。虫有蛊虫,菜有蛊菜吗?
    一天多没进空间,空间里多了菜和水果成熟,这些都要钱汝君花时间去处理。钱汝君先把空间里面需要处理的果菜处理完毕,把收成的作物集中其来。空间里种的东西很乱,钱汝君现在看过去,直的是一团乱。不过,乱有乱的美。空间好像自然地,会把自己弄得美美的。
    挖了一个小坑,钱汝君把丝瓜种子,丢进去,又从泉水池舀了泉水过去。这些泉水,用来浸泡买来的种子都不够。
    空间里可以种植的空间也有限,种子当然没有办法全部泡到水里面,每一天钱汝君,还要把泉水拿去稀释,用来浇灌田里面的作物,剩下的泉水可以说是没有,现在钱汝君已经是把泉水提前拿出来使用,因为她知道等一下就可以换很多积分了,至少足够再换一个单位的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