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稚都快被众女培养成精,女孩子美眸隐藏的心事岂能瞒过刘稚一双慧眼?
小乔问出众女都想知道答案的潜问题——刘稚会不会以众女衿贵的玉、体换取刘稚自身的安全。
怎么回答?
回答不好,会在众女心灵上留下暗影。
回答不好,不管外面的风雨怎么度过,先问家里的风雨怎么平静吧,刘稚做不到拔鸟无情,做不到刘大耳朵的女人如衣衫,所以,刘稚要认认真回答这个问题。
平时怎么说都无所谓,现在可是刀架到脖子上,一切都要到图穷匕见现出本相之时。
刘稚向鲁肃等人挥挥手,现在是家事,鲁肃等人就没必要参与。
“加强戒备,看看园袁公路还有什么花招。”
“诺。”
鲁肃想留下,自古以来,君王的家事就是国事,君王没有自己的私事,君王任何事情都是国事。
但是,认真思考一下,还是应了一声转身出了大厅,君王家事不决之时,臣子应当出力,君王要自己处理时,臣子若是执意要参与,你的脑袋就要悬了。
刘稚道:“这个问题平时我不止一次的说过,现在我再回答一次:本王的江山因为有了你们而更加美丽,失去你们,江山只剩下江山,风景何在?本王守着光秃秃的荒山野岭有何乐趣可言?只怕不仅没乐趣,还会招来游魂野鬼,闹得本王日夜难安,最后不得不在悔恨自责懊恼了无生趣中结束生命,道德经上有一句话:齐家治国平天下,家在首位,何为家?只是本王一个大男人就能称为家?
今日,我以你们换取我的安全,他日大难来时身边人会不会想:他会不会拿我换他的安全,他有先例啊?不如先把他出卖换取我们的安全吧?或者说,本王以后不找女人了,找一群男妃回来陪着本王?”
众女认真的听着,一个字不落的听着,本来很正经的事情,却被刘稚最后一句话说的众美人面红耳赤,自家男人什么爱好,美人们能不知道吗?刘稚一言,羞得众女人人低头。
甄道哼声道:“这不正合了大王的心意吗?”
“三妹!”甄姜轻嗔。
甄道说道:“是大王自己说出来的呢,万一大王哪一天龙阳之兴大发,找几个男妃子回来怎么办?真有那一天,我第一个走掉再也不回来。”
小乔忽然说:“大王跟小乔讲过男后的故事,小乔也担心呢。”
男后的故事?小乔这句话捅了马蜂窝,众女立即忘记其他事情,立即追问什么男后的故事。
刘稚想阻止,却哪里阻止的了?
小乔已经娓娓道来。
陈文帝,在很多叙述中国古代性、行为的著作中被屡屡提及.还有佛教书籍也提到他虔诚信奉佛法,并受菩萨戒.史书上对他的评价很高,仁慈智慧等各种美德,皆具备之.但其平生最好男色,结果45岁盛年即去世,在位仅七年时间.
韩子高乃其最宠幸之绝色美少年,二人之间的关系,可谓古今中外同性恋历史中绝无仅有的“完美”典范.文帝赐予他荣华富贵,封侯拜将,超出人所想象.而子高对文帝亦极为忠诚.
古代皇帝有男宠是常见之事,若有“男皇后”在当时应该是“惊天骇俗”了吧。而在野史的记载中,南朝陈文帝陈蒨就是一位同性恋的皇帝,他最爱的人便是韩子高,且韩子高甚至被称为“男皇后”。
而陈蒨,在野史中,是一个同性恋皇帝,在中国历史上,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提出了“男皇后”的概念。这位“男皇后”,名叫韩子高。
冯梦龙在《情史》里说,韩子高“容貌艳丽、纤妍洁白、螓首膏发、自然蛾眉,见者靡不啧啧”。有一次,韩子高遇见了当时的少年将军陈蒨。当时,两人相见,几乎是一见钟情。这年,韩子高16岁,陈蒨22岁。陈蒨嫌“蛮子”这名字太庸俗,为他改名子高。阿蛮成了二人之间的昵称。
后来,陈蒨黄袍加身,想封韩子高为“皇后”。后来,迫于压力,最终封后未遂,可陈蒨认定的皇后只有他的阿蛮……陈蒨在弥留之际,一切人都不见,除了韩子高。子高像当年一样贴身服侍,端药倒尿,二人病榻相守,直至陈蒨去世。
通过史书记载,我们可以得知韩子高与陈文帝之间极有可能是同性恋关系,如性恭谨,勤于侍奉、文帝甚宠爱之,未尝离于左右等语,但韩子高并非什么陈文帝的男皇后。
明代王世贞所撰写的传奇小说《艳异编》卷三一《男宠部》有《陈子高》一文,文中王世贞以写小说的手法首次提出了“男皇后”的概念。陈蒨与韩子高夜半缠、绵枕畔时私语日:人言吾有帝王相,审尔,当册汝为后……韩子高叩头曰:古有女主,当亦有男后。明公果垂异恩,奴亦何辞作吴孟子耶。
至于韩子高是不是真的做了陈蒨男皇后,刘稚也不清楚,刘稚只是闲来无事逗着小乔玩,随口讲了这么一段风流艳、史,没想到却被小乔记住,今天还被拿出来讲与众女听。
闺房之乐更胜于画眉,就是说夫妻之间在闺房之中怎么都行,你情我愿你侬我侬情意浓,怎样都不为过。
但,一旦某件事被对方记在心上,或者说是被强加上去的,在某一时刻就会产生不良后果,比如说现在,刘稚就有一种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无力感。
刘稚想大声说:我不好男色,我喜欢美人,但是似乎众女并不完全相信,似乎这件事比外面袁术大军围困更让众女担心,刘稚只能在一边哀嚎。
你们这群就该家法收拾的女人们,你们在这里嘀咕吧,本王去看看袁术在玩什么花招。
刘稚起身往外走。
“大王跑啦。”正在绘声绘色讲故事的小乔忽然说。
可不是吗?刘稚已经走到大厅门口。
“不能让大王跑掉。”甄道很气愤的说,“抓住坏蛋大王。”
拉着身边的白倩彤就向刘稚跑过去,“大王不许跑。”
在刘稚几将走出大厅之前,一左一右抓住刘稚的手臂,“倩彤,押大王回去。”
白倩彤玉首轻垂,声如蚊呐的说:“盛儿姐姐,我们是大王的妃子,伺候大王是我们的本分。”
“哎呦喂!原来白倩彤是叛徒。”甄道大叫。
刘稚却是大喜,这没想到曾经的敌人白倩彤一旦成为自己的女人,竟然会这般柔顺,其实刘稚心明白,自己的女人虽然对自己的特殊爱好不喜欢的大有人在,但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纠缠下,也就默许了,但是像白倩彤这般明确表示的,还是第一个,女孩子脸皮薄,这等闺中密事怎么会拿出来讲?也就是白倩彤把,因为白倩彤来自于西域,西域文化与中原不同,要不是甄道几个爱折腾,加上今天赶上了,否则就算打死众女,众女也不会承认有这回事。
大喜的刘稚一把就将白倩彤抱住,白倩彤小脸儿羞得三月桃花,这么羞人的事情怎么就这样说出来了呢?唉,都是大王不好,不!是盛儿姐姐不好,谁让你们闹腾的呢?
甄道一闹腾,小乔就跟着起哄,这一来,大厅中就有些乱,不知谁推了一把甄道,甄道啊的一声娇叫就倒在刘稚身上,这一来,局面终于乱起来。
这种情况,刘稚也无奈,还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刘稚千辛万苦的爬出玉臂粉腿的包围,发现外面竟然是一片艳阳天,怎么回事?
“大王跑啦!”甄道的娇叫传来,刘稚这才明白,原来被攻击的只是自己,唉,说什么好呢?
气的刘稚忍不住道:“你们再打我,就真的弄一个男后回来。”
世界一下子安静了。
刘稚很气愤的说:“我喜不喜欢男色你们很清楚,再不相信我,我就真的去找一群男后回来。”
小乔小心翼翼的说:“大王不是认真的吧?”
大乔急忙将妹妹拉开,“外面战事正急,大王还是快些去吧。”向赵爱儿道:“姐姐,大王的安危就交给姐姐了。”
这句话不该有大乔来讲,该讲的是甄洛,不过,甄洛性子冷,这时候更不可能来参与这么热闹的事情,刘稚不离开,这场闹事怎么结束?
赵爱儿急忙拉着刘稚大手就往外走,这些夫妻间的事情,小闹是情调,大闹就会乱了套,所以,赵爱儿虽然了俏脸发热,还是在第一时间拉着男人离开,大家都是姐妹,有什么好笑的?谁没有经历男人的胡闹?
鲁肃正急急而来,见到刘稚忙行礼:“主公,扬州兵在驿馆外面堆积大量柴草,一边往柴草上浇火油,一边又倒水,臣以为,扬州兵这是打算以浓烟熏驿馆,然后率兵进攻,臣已命禁卫军以湿巾蒙面,主公和王妃请速速准备湿巾。”
刘稚笑道:“袁术这是打算将我等当兔子熏啊,谁给袁公路出的主意?”
闻听兔子二字,赵爱儿的芳心就一跳,娇躯有些热,握住刘稚大手的玉手微微一紧。
这一词来自对兔子的行为观察。据说兔子在进入发情期的时候会相互闻舔私、处,或者直接在同性身上发泄。东汉王允更是在《论衡·奇怪》中记载“兔舐毫而孕,及其生子,从口而出也。”可见兔子的性、行为是十分怪异的。也许因为同性恋的性、行为方式于兔子差不多,才被戏称为“兔子”。
其次来源《木兰辞》“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意表不分性别的恋爱吧。
这个时候赵爱儿知道兔子之意为何指非常正常,只是这美人刚刚经历厅中戏战,忽然在听到这两字,羞涩异样难免。
赵爱儿的反应刘稚自然清楚,刘稚就道:“师姐,快去通知大家准备,然后准备战斗。”
赵爱儿点点玉首转身疾走。
刘稚向陈宫道:“还有什么异动?”
“现阶段还没有。”
“好!”刘稚点头,“来人,带马抬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