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爱儿哭笑不得的将男人的大黑脸摆正,吐气如兰的道:“大王,师妹们都会天遁剑法,臣妾连剑法都没见过,大王是想臣妾被师妹们丢的太远吗?”
刘稚眨巴一下眼睛,笑眯眯的道:“师姐,睡莲她们已经练了好几个月,师姐事实上已经被甩在后面,不如就先陪本王逍遥吧,师姐看,本王多么思念师姐。”
大手引导赵爱儿的小手,气的赵爱儿扭住刘稚的大黑脸嗔道:“大王想让姐妹们看我的笑话是吗?好吧,一定是大王看我烦了,我走行不?省的大王亲自来赶,我走就是啦。”
就要挣扎出刘稚的怀抱,刘稚此时哪里敢放手,不管赵爱儿是不是真的要走假的要走都不能放,这种女孩子心里刘稚太清楚不过。
紧紧搂住赵爱儿,在她水润香嫩的香唇上轻轻一吻:“本王这不是思念师姐过甚吗?师姐放心,明日一早本王一定亲自传授师姐天遁剑法。”
“明早?我一分钟都等不及,明早我还得跟燕婉师叔去天龙山, 没时间。”赵爱儿咬着小嘴唇说。
“那就三更天,反正师姐素来睡得少,子时起来要练功,今日本王也不睡了,就陪着师姐修炼。”
赵爱儿这才缓下一口气,“嗯,大王可不能捣乱啊。”
刘稚脑袋点的就像装上了发动机:“绝对不闹,现在闹。”
一口咬住赵爱儿水润的香唇深深吻下去,该撒得娇也撒完了,赵爱儿也放开心怀与自己的男人缠、绵起来,女孩子一旦思念一个男人狠了,真的能化作一汪春水向东流。
太过恩爱的结果——赵爱儿没能在子时三刻起床修炼,气得这美人抓住刘稚的手臂就要印上一个樱桃。
刘稚连忙用金丹之力给赵爱儿推宫过血恢复体力 ,终于这美人容光焕发的一跃而起:“大王,去练剑啦。”
却看到男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赵爱儿豁然省悟,羞得整个娇躯都熊熊燃烧起来。
刘稚眼冒奇光:“既然世师姐如此盛情相邀,本王若是拒绝岂不伤了师姐芳心?师姐,本王来啦。”
赵爱儿早就裹紧被子一溜烟的跑掉,引得刘稚在后面哈哈大笑。
不久之后,看到婀娜多姿的赵爱儿终于现身,刘稚没在调戏这美人,这美人的每一寸肌肤都已经留下自己的烙印,现在不是在调戏这美人的好时机,美人鱼已经落网,想什么时候品尝美味还不是自己说了算吗?现在是给这条美人鱼加调料的时候,只有平时调料加的十足 ,真正吃起来的时候才会味道鲜美。
赵爱儿不愧是修炼奇才,半夜的时光就已经记住天遁剑法的要旨,但见眼前白影翩翩,翩若惊鸿,当真是:绝世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赵爱儿丰姿端丽,娇美难言,衣袂飘飘,姿神端严,宛如神仙中人。乌丝垂肩,轻软光润,极是可爱。气息温馨,混和着山谷间花木清气,令人心魂俱醉,难以自已。白玉一般的素手轻握长剑挥舞开来,刘稚一时间搞不清楚赵爱儿究竟在舞剑还是在剑舞。对这美人,刘稚不禁爱煞。
刘稚忽然想:清冷如甄洛若是习成此剑术 会是怎样?会不会就是在世小龙女?甄洛清冷的性子这让你跟 小龙女相仿,是不是让甄洛试一试?
赵爱儿陪着刘稚吃过早饭,然后起身前往天龙山,刘稚有些舍不得这美人,就决定与这美人一起去 ,什么叫如胶似漆?就是这个样子。
赵爱儿羞在脸上喜在心中,分别经年,赵爱儿怎么会不思念这个男人?
就道:“众位师妹,也随我一起去天龙山吧,师门前提搬迁的也差不多,之前 你们陪王伴驾没有闲暇,现在已经回归,应该去一趟。”
王鲁莲笑嘻嘻的到道:“大师姐, 这叫不叫欲盖泥彰?”
赵爱儿大嗔,捏紧小拳头来打,王鲁莲拌个鬼脸围着刘稚就跑,刘稚哈哈一笑,一手拉住赵爱儿,一手拉住王鲁莲,“走,众位爱妃陪本王一游天龙山。”
晋阳城已经是一个 标准的大都市,大街上各色人等来来往往,看的刘稚非常开心,这是自己的功绩,也是繁荣昌盛的象征。
“咦?我认识那个人呢?”王鲁莲忽然拉着睡莲的衣袖道。
“什么人?” 睡莲愕然扭头,顺着王鲁莲所指方向望过去,这美人也是神色微微一变。
“何事?”刘稚疑惑道。
此次出行,刘稚是便装,要不然车动铃铛响,前前后后一大群人岂不乱糟糟?
睡莲道:“大王,莲儿认出一人。”就暗暗指给刘稚看。
顺着睡莲玉指看过去,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大牌坊——大三元赌坊,然后才注意到牌坊下的中年男人。
“他是何人?”
“自由门的一个门人,名叫李腾。”
出游之前, 刘稚对这个自由门一无所知,现在清楚这个自由门实在是个祸害,时刻要把自己宰了,道德宗的人,虽然霸道,却没有想直接宰了自己。
刘稚招手换过一名禁卫叮嘱几句,这名禁卫悄悄而去。
天龙山清心宗总部,已经建的像模像样,刘稚此来并没有打扰清心宗,只是随便看看,主要目的就是一个——陪着赵爱儿转一转,美人,需要哄的。
性尽而归。
晚膳的时候,一名禁卫进来向刘稚汇报,刘稚向禁卫招手,禁卫就走进悄声说了一遍,小乔好奇道:“大王又想做什么坏事?”
刘稚挥手名禁卫下去,然后揽住小乔蛮腰,“当然在想??????” 在小乔耳边轻声嘀咕,小乔就不禁呵呵笑,娇嗔的在刘稚胸前轻轻打了一下:“坏蛋大王,人家才不呢。”
揽住美丽的小乔,刘稚笑得畅快,心里却是升起一把刀。
大三元赌坊!
看着赌坊刘稚面现一丝冷笑。
“臭叫花子滚一边去。”看门的大汉一脸凶悍的上来赶人。赌坊需要有人来送钱,不需要叫花子。刘稚这身打扮真对不起观众,堂堂大汉亲王尽然打扮的跟个叫花子相仿。
“啪!”
一巴掌子啊大汉脸上开花,大汉打着麻花就飞出去。
“有人捣乱!”另外几名大汉一愣之后大吼一声冲上来。
“啪啪啪??????”一溜耳光抽过去,大汉们嚎叫着打着麻花飞出,刘稚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进大三元赌坊。
大三元赌坊,一个豪华的房间内,一名看起来很温和男子正闭目养神,身旁两侧有两位俏丽女子温柔的给其按摩。
“老板,您真的想跟叶家做对啊?叶家可不好惹呢。 真不知道总舵怎么想的,这么一个金山就送给别人。”其中一名女子嗲声嗲气道,双颊泛着桃色。
男子一把将手伸进这女子的群内,肆意玩、弄,弄的那女子娇、喘连连。
“哼,我当然知道!”男子面色有些发沉。
“可是叶少要人家去呢,人家可不愿意?????啊!”
女子忽然痛的脸色发白,男子的手忽然用力的拧着某处,脸色沉如水。
“这个我知道,用不着你提醒,我会想办法。”
“老板,叶家派人来了。”一名大汉敲门而入。
男子的脸色这回真要下雨。
“老板,我不去呢。我是老板的人,不伺候别的男人。”女子脸色微变的说。
“先把人迎进来再说。”男子脸皮一抽。
“不必迎,我来了。”
门口先出一身花子装的刘稚。
“李腾李大老板,别来无恙?”
李腾怎么会认识刘稚?直到刘稚旁若无人的做到他面前的椅子上,李腾也想不起他是何方神圣。
“这位爷,书李某眼拙,报个字号吧。”李腾皮笑肉不笑的说,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着,别看李腾神色不动,心里可是一点没放松,同是江湖中人,太清楚某些江湖客厉害。
刘稚桌子上的果子就咬了一口:“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别当老子是傻子,乖乖把老子的钱连本带利送上来,老子考虑对你们从轻发落。”
“找死!”
不用李腾发话,前来报信的大汉怒吼一声就向刘稚扑来,这名大汉乃是李腾的得力手下高文阳,一拳能把百斤大石打得粉碎,李腾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就是在发出警报。
刘稚看也不看的将手中的果子扔出。
啪的一声,就砸在高文阳拳面上,果子没事,高文阳却飞出去,狠狠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发出一声大响,软倒在地生死不明。
刀光闪烁,一柄钢刀直奔刘稚当头劈下。
高文阳有多大本事李腾清楚,一枚果子就把自己手下第一高手给打飞,不拼不行,李腾取出刚到就给刘稚来个力劈华山。
嗒的一声清响,屋中所有人都脸色大变,李腾的刀被两根手指夹住,再也下不去分毫。
李腾一声大喝,双臂用力想把刀压下去,不信对方真能用两根扛住,却是纹丝不动。
刘稚又拿起一枚果子咬了一口:“以后你就是我的狗,大三元赌坊的营业额我要七成。”
手指一扭,咔的一声脆响,钢刀断为两截。
李腾大吼一声半截短刀就向刘稚心窝插下。
刘稚手指一弹,指间短刀飞出,刀脊拍在李腾胸口 ,李腾直接飞起来撞到后面墙上,鲜血狂喷倒地不起,两名女子吓得大叫。
“李腾,大三元赌坊本老子要了,你以后就是老子的狗。”刘稚丝毫没被女子的尖叫惊动,慢悠悠的说。
“大三元赌坊已经是叶家产业,谁这么狂妄啊?”
一名中年人出现在门口,很有气势的看着刘稚,“就凭你这个叫花子?什么世道?连个叫花子也能从这里充字号??????”
一枚果子飞出,正打中他的大嘴,打得他满嘴喷血,人影一闪,刘稚就到了中年人面前,一巴掌打的中年人飞起,再加上一脚踢的中年人破窗而出。
一转头,李腾发誓,在刘稚眼中他看到一丝闪电:“既然你不想做少爷的狗,就变成死狗吧。”
迈步就到了李腾面前,一脚踏下。
“主人饶命。”李腾尖叫,“小的愿做主人的狗。”在死亡面前,什么都没有活着重要,识时务者为俊杰,过一关算一关。
跪倒在地,伸出舌头舔刘稚的脚。
刘稚满意的收回脚,“拿十万两银子做保护费,以后谁欺负你,报老子的字号。”
“请主人赐名号。”
“晋阳王。”
李腾立即明白今天到底得罪了那尊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