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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席爱党媳妇对于自家婆婆的厨艺还是有些了解的,自从上次自家婆婆到自家住了一段时间,看自己做的菜不像个样子,于是亲自下厨做菜,她那两个儿子自从吃了奶奶的菜后就赞不绝口的,天天奶奶长奶奶短的,这不自家婆婆走了后,两儿子吃她做的菜那叫一个难以下咽,把她气得差点没摔锅铲,被自个儿子这么嫌弃真是让人没办法继续保持风度。
    不过她也是明白自己煮的菜和自家婆婆之间的差距,所以她对自家那两个臭小子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的。
    现在听自家男人既然这样说了,那晚上的那个狍子肉应该是很好吃的,想着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她的馋虫也被勾起来了。
    席林放下了狍子后看奶奶出来了,他可是知道这狍子的作用的,所以他高兴地对奶奶说:“奶你看,这可是狍子呀,晚上我们就有狍子肉吃了,刚好是囡囡的周岁让家里人都补一补。”
    席林奶奶看自家孙子的高兴样,而且有了好东西都不忘自家人,看来这孙子不枉她的悉心教导,这下子席林奶奶更肯定了心中对自家小重孙女的猜想了,这小重孙女一跟着上山就能有这么多收获,可不就是有大运道的,所以以后对小重孙女得看紧些了,不能让她一个人乱跑,要是她一个人乱跑是碰到这些个野物可怎么办。
    席宝儿这时已经被太爷爷给抱在怀里了,根本不知道她太奶奶心中的想法,如果知道了肯定要抗议的,把她给拘着家里,那大家哪来的肉吃,没有肉吃这日子可怎么过下去?”
    因为席林奶奶刚才在厨房里收拾了肉,所以手上还是有点油的,席宝儿就被分派给三婶婆抱了。
    把野鸡和狍子都放了下来,接着就要把这些都给收拾出来,天还是有点热的,收拾好了才好保存起来。
    于是家里的男人都忙了起来,狍子和野鸡都得杀了,这么些个可是要好多时间的,所以都忙活起来了。
    到了中午,李秀兰下工回来看到这么多的东西都有些被惊着了,她下午请了假不上工,怎么说也是闺女的周岁,要在家里好好操持一下,虽说没有请什么大客,就自家的人一起吃一顿。
    可是周岁的规矩还得都置办起来的,小闺女也就这一次周岁,家里的席面有奶奶操持着,她就负责打打下手就好了。
    然后把小闺女好好拾掇拾掇,打扮得漂亮点,今天可是还要抓周的。
    中午大家就着野鸡和狍子的那些个肠子杂碎什么的吃了个满嘴香,才吃完中午的就开始盼着晚上的那一餐,因为中午吃点边角料都那么香了,晚上那可都是好东西,该有多好吃呀!
    李金贵是其中吃得最高兴的一个,他一边吃一边咋着嘴,好像是吃什么举世无双的美味一样。
    李金贵可不就开心得要死,来姐夫家才多长的时间,吃过的好东西比他这辈子吃过的都要多,他想他可不就是像在福窝里一样,想着福窝就不由地想到自家的小外甥女,看自家小外甥女的那个眼神可叫一个含情脉脉。
    席宝儿也吃得很欢,这些野味她也是从没吃过的,吃得正开心就被她小舅舅的眼神给吓着了,这是什么眼神这么吓宝宝可是不好的。
    席宝儿哪里知道她在她小舅舅的眼里可就是代表数不清的肉,想着只要有这个小外甥女在可就不怕没肉吃了,对于这么重要的肉票可不就得好好巴结着,李金贵想以后小外甥女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保管她指东他不往西的。
    吃完了一顿美美的午饭,下午该收拾肉的继续收拾肉,该去厨房忙活的也接着忙活,由于大人都忙所以李金贵就负责看着囡囡。
    席宝儿被他小舅舅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她觉得她小舅舅是不是哪根神经不搭了还是怎么的,一直这样看着她,把她看得都有些害怕起来。
    于是席宝儿就有点不想和她小舅舅呆一块了,她摇摇晃晃地想走到屋外去,可谁知却被她小舅舅给抱了起来:“囡囡你想要去哪里,说一声舅舅就抱你去,你这样走着多累呀,以后有什么事尽管使唤你小舅舅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席宝儿听她小舅舅这么一说更是有些懵逼了,这是哪跟哪,她小舅舅这是要给她当小弟的节奏,她觉得给她当小弟还得再考察考察,她可是个宁缺毋滥的,别想找个使唤的没找成,给自己招来一麻烦可就不好了。
    因为自己年纪太小有好些事都不能做,所以席宝儿想着要是有个人当自己的代言人可不就皆大欢喜了,她可是想天天吃香的喝辣的来着。
    到了下午该忙活的也都忙活好了,席宝儿就被自家娘给抓去洗了个香喷喷的澡,然后穿上太奶奶特地为她做的新衣服,本来席宝儿就长得玉雪可爱的,被衣服一打扮就像那观音坐下的小仙童一样,看了都忍不住想抱到怀里揉搓几下。
    李秀兰把打扮好的小闺女给抱到了炕上,炕上早就用一块红布给垫着,上面放了抓周用的好些东西,有书,算盘,笔,铜钱,线等。
    席宝儿看着炕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围在炕边的家人,有点小苦恼,这些东西她可都不想抓,为什么里面没有吃的呢,这吃的要是放进来该多好,抓着了就直接吃了多方便不是。
    不过看了看对她拳拳爱心的家人,席宝儿犹豫了一下,刚想抓本书得了时,谁知她小舅舅拿了个鸡腿过来放到了这些东西的中间,原来她小舅舅趁着没人注意时偷偷跑到厨房去拿了鸡腿。
    他的想法很简单,想着自己可是最爱这鸡大腿了,说不定他的小外甥女也是喜欢的,他觉得抓周就要抓自己喜欢的于是就把鸡腿给放了进去。
    席宝儿看到鸡腿的瞬间就口水直流了,所以脑子还来不及思考,手就抓到了鸡大腿上,围着的众人都被这一幕给惊着了,好好的抓周就这么被搅合了。
    不过也没有办法,李金贵还是个半大孩子,更何况囡囡看起来挺喜欢鸡腿,一拿到手上,小嘴就啃了上去,大家看得是好气又好笑,最后不知是谁说了句能吃是福,于是抓周就这么结束了。
    晚上家里的桌子都拼在了一起,变成一张大大的桌子,上面摆满了菜,一大盘子的秘制狍子肉,一大盘子的酱野猪肉,一盆子的野鸡炖榛蘑,一盆子东北乱炖,一盆子的猪肉炖粉条,一盘酸菜茄子,还有几盘炒的时新青菜,满满当当的。
    席墨今天白天被拘在家里,因为怕他来了添乱,昨个晚上就说好要去上山寻摸些东西的,所以到了晚上过来时席墨看到一桌子的菜,差点没把下巴给惊掉。
    不要说是席墨一个小娃娃,就是吴红梅的三个儿媳妇也没见过这样的阵仗,这么多好吃的,光是看都让人垂涎欲滴,吃起来还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
    小娃娃看着流口水没什么,大人可就得保持一下形象,就是馋的不行了也得憋着。
    一大家子的人都来齐了后,席林爷爷发了话让大伙儿都坐下,然后说了几句庆祝家里第一个女娃娃周岁生辰的吉祥话,看着众人一副忍不住咽口水的表情,就爽快地让大家开吃了。
    一时间只听得到大家甩膀子吃的热乎的声音,连多余的话都没一个人说的,在美食面前其它都显得那么苍白,还是吃是最重要的。
    吴红梅家的三个儿媳妇都怀着孕,平时也没什么补身子的,能把家里的鸡蛋都留下来自个吃着就已经是很好的了,为了给儿媳妇添补,吴红梅可是把自己藏了好久的一条腊肉都贡献出来,分成了三份,一个儿媳妇一小块的。
    再加上鸡蛋还有自个男人寻摸来的小鱼小虾什么的,吴红梅的三个儿媳妇这孕期算是比一般人家好很多了,有些个人家可是还是会苛待儿媳妇的。
    但是那些东西跟今晚的席面比起来可是都不值得一提的,所以这个时候三个儿媳妇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都使劲地吃着。
    席宝儿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她觉得这吃相和末世比也没差了,看来在哪个时代吃都是最重要的事了,要是肚皮都填不饱,那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
    这个时候席宝儿不由地庆幸自己有金手指了,不但自己能吃饱,还能帮助家人让家人也吃上些好东西。
    ☆、38.惦记
    吃完了饭大家在一块又聊了会天,然后天色晚了才都回家去了, 席林送走了大伯一家人后, 正准备回屋时就看到自己的小舅子坐在院子的一个角落里, 拍着自己的肚子说:“叫你不要吃那么饱, 你还非得吃那么多,现在好了撑得难受了吧!”席林听着小舅子的自言自语真是对自家的小舅子服气了,这得多贪吃呀才把自己给吃得快撑破肚皮的。
    摇了摇头席林就走回自己屋里去了,他也是拿这个小舅子没有办法好像几辈子没吃过肉一样。
    第二天一大早席林就起床了, 他今天得先送三叔去县里,要坐火车回家去了,没办法还得工作,再说家里还有两孩子呢!
    席林把要给三叔带的东西都归置了一遍, 山货都打包的好好的,还有要带回去的肉食,昨个奶奶做的时候特地留下了一份出来,然后另外做了些一起带走, 想着他们要吃到这些野物不容易,所以席林也就多给了些。
    除了昨天吃了的还剩下好一些,不过席林把大部分的狍子肉都留了下来, 就给家里的三个怀孕的堂弟媳妇了些,其余的他准备给爷爷奶奶和他闺女留着补身体。
    野鸡也都分了出去,给三叔了一整只的, 也没煮就放到山上流下来的水渠里, 今个带走也不会坏, 回去可以给两个弟弟炖汤喝。
    等席林把要给三叔的东西收拾好三叔也起了床,于是就着昨晚的剩菜随便吃了点就出发了。
    把三叔送到了火车站又帮着一起把东西提上了火车,席林就对三叔说:“三叔今年会回家来过年吧!去年你没回来我看我奶可有点想你了。”
    席爱党听了自家大侄子的话沉默了一下:“今年指定回家过年,就是我不回,你的那两个弟弟也会赶着我们回来的,你给他们带了那么多的好吃的,他们可是爱吃肉的紧,就是为了吃肉也是会赶着回家来的。”
    席林笑了笑:“回来了就有好吃的,今年可是多养了一只猪,再说冬天山里还有野鸡和狍子打呢!”
    席爱党拍了拍大侄子的肩膀笑了笑:“我可是会和你的两个弟弟说的,到时候回来把你的肉都吃光了你可不能和我告状的。”
    席林笑说只要他有弟弟们尽管吃,然后看着时间不早了就和三叔告了别就下了车,他还得赶回去上工呢,现在已经开始农忙了。
    等席林赶回队里的田上工时,遇到村里的人都热情地和他打着招呼,那表情看着让他觉得怪怪的,如果一个这样好好说,可好像碰到的人都这么看着他,他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极了。
    一到了地头他就走到了卫国身边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呀?”
    卫国怪笑了一下:“这里面事可大了,你上回不是逮着了野猪让大伙儿吃到了野猪肉,现在开始农忙了大伙儿的肚子里都缺少油水,可不就指望你能再逮着只野猪,让大伙再打打牙祭。“
    席林被卫国说的话给惊着了:“上次的野猪怎么来的大伙儿不是知道吗?这野猪也不会天天往树上撞不是,我可没那个能耐逮着野猪,再说村里的人都上了几次山连根野猪毛也没看到,哪来的野猪肉吃。“
    卫国用手捅了捅席林:“都说你有运道来着,要不怎么会被你碰到野猪撞树上去了,我怎么就没遇到这样的好事,我说兄弟你不如再去山上试试运气,要是真有好运气,让兄弟我也沾沾光。”
    席林可没理卫国的打趣,这个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好像真有运道这回事,不过这运道可不是他,好像是他闺女来着,想着自从他闺女出生后,他上山时总能有收获,这几次家里的野物也是因为有闺女在才有的。
    当时他还以为小舅子有什么好运道才逮着东西的,现在看来哪是他小舅子,真正有运道的是他闺女才对。
    想到这里席林心里一惊想着这事可不能让外人知道,树大招风特别是现在这种时候,席林决定回去和自家爷奶说一说这事。
    下了工后席林就赶忙往家里赶,一进家门就喊着:“奶我回来了,你在哪我有事和你说呢!”
    席林奶奶正在屋里喂着囡囡吃饭,她昨天特地留下了些狍子的汤,那么多的狍子肉就出这么点汤,都给自家小重孙女留着拌饭吃,听到了自家孙子的叫声她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就回了一声。
    席林听到了声响后就进了屋,看到自家闺女在吃饭,他就走到奶奶身边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我有事和您说呢!”
    席林奶奶看着他这鬼祟样,有点好笑:“什么事这么急,不能一会再说我得先把囡囡喂饱了再来。”
    席林这时也不急了,反正一会说也没什么,他看着闺女吃得香心里满足得很,他觉得他闺女好像又长胖了点,脸都嘟起来了,看着那小嘴一嚼一嚼的,有时候好像连嚼都不嚼就往下咽的,真是可爱极了,恨不得抱起来亲上几口 。
    可闺女吃东西的时候最不喜欢人家打扰的,这个时候要是去招惹她,把她惹火了她能一整天都不带理人的,所以席林可是识趣得很就坐在一旁看着。
    好不容易等奶奶喂完了,席林才把闺女一把抱了起来,也顾不上她嘴边吃得有些脏就一口亲了上去,光顾着和闺女亲香都忘了自个忙慌慌地跑回家来是为了什么了。
    席林奶奶看着自家孙子一看到他的宝贝闺女就把什么都忘了,就提醒道:“你刚是想和我说什么来着,怎么这会儿又不急了?”
    席林听了自家奶奶的问话才想起来,可是抱着闺女又不好说,正犹豫着时就看到自家媳妇进了屋,于是一把把闺女就给塞到了媳妇的怀里:“媳妇你先抱着闺女一下,我和奶奶有事商量,一会我再来抱闺女。”说完就和奶奶一起出了屋。
    席林出了屋后看了看四周没人于是小声地对自家奶奶说:“我今个去上工看到村里的人看到我都热情的很,我还以为有什么事结果是因为我逮着了野猪让他们吃到了野猪肉,所以觉得我有运道,想着我什么时候还能逮着野猪给他们再吃一回肉。”
    席林奶奶听了说:“你这是被人给惦记上了。”
    “是呀,我是被人给惦记上了,不过奶奶您知不知道这真正有运道的可不是我,我想了想觉得不对所以特地回来和您说的,我闺女才是那有运道的人。”席林说完看着自家奶奶,可是看着自家奶奶的表情像是一点也不意外,于是他就明白过来敢情奶奶早就察觉了,是他太笨没发现而已。
    席林奶奶没有想到自家孙子也想到了,现在自家孙子的小舅子也是这样猜想的,想着以后也许会有更多人这样想,奶奶觉得这样可不行,于是对自家孙子说:“你小舅子好像也有些知道了,我看这样下去可不行,要是被人知道了惦记上了囡囡可就不好了,我们得好好护着囡囡,以后除了家里人可不能让囡囡单独和别人出去,就是家里人也得看着不能随便带囡囡出门。”
    席林对自家奶奶的话十分的认同,他的闺女可不就得仔细些,要是被心怀不轨的人给惦记上了可就不好了,最怕的就是被人给惦记上的了。
    两人都商量好了才进了屋,这时候席宝儿已经被她娘给打理干净了,也不让抱着了,就自个站在炕上消食,她觉得自己好像吃得有些饱了,被抱着一点儿都不舒服。
    席林想上前抱闺女可被无情地拒绝了,席宝儿虽说吃得饱了,有点昏昏欲睡,不过还是意识到她爹刚才出去和她太奶奶说的事可能和她有关,要不然她爹为什么不当着她的面说,还那样鬼鬼祟祟的,这是把她当贼防了,想想她就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她可是好奇的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事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所以这会儿就有些不待见她爹了。
    席林看着闺女不理自己也没有办法了,现在闺女会走路了就越发的不爱人抱了,得趁着她心情好才让抱一下,这会儿也不知道哪里惹着闺女了,闺女都不让抱了。
    席林想着得弄些好吃的来哄着闺女才行,他发现他的闺女好像对其它的都不感兴趣,就最爱吃了每次吃到好吃的,都会眉开眼笑来着,这个时候的她最好说话了,所以他刚才看见闺女一吃饱了就赶紧上前抱着了。
    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下次还是好好哄哄闺女吧,只要把闺女哄高兴了才能多亲香亲香。
    席彬和席柏自从爹娘走了后就到外公外婆家呆着了,不过呆得有些度日如年的感觉,也不是说外家的人对他们不好,只是外家的那些亲戚说些话都要拐个十道八道弯的,处起来累的慌。
    这样就越发的想着爹娘了,而且想着爹答应带肉回来给他们吃的,就更是待不住了的,他们的爹他们都知道,只要答应了的事是一定会办到的,所以他们俩算好了时间,估摸着爹娘应该是回来了,就没再去外公家,和外公说了声就在自个家里等着爹娘了。
    本来想去火车站接的,可是想着爹娘严重警告过不能随便乱跑的,所以只好乖乖的在家等了,主要也是怕这么关键的时候要是因为不听话了,回来不给肉吃了可怎么办。
    就在席彬和席柏在家里等得有些心焦时,就听到了脚步声,两兄弟就像火箭一样冲了出去打开门一看,果真是自家爹娘回来了,可把他们给乐坏了。
    席爱党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门打开,两儿子就冲了出来,心里也知道儿子是为了什么嘴上却故意打趣道:“哟两小子现在是知道孝顺了,都这么急着来接爹娘了。”
    席彬和席柏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们光想着有肉可以吃了,哪有想着爹娘呀,于是都有些讷讷的。
    席爱党媳妇看两儿子这样就瞪了瞪自个的男人,儿子这不是太久没好好吃一顿肉才这样,当爹的还这样埋汰自家的孩子。
    于是席爱党媳妇就拉着两个儿子进了屋说道:“这回你爹可给你们带好吃的了,保管你们吃的停不下嘴,你们奶奶亲自给你们做的。”
    边说边拿着东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因为算好爹娘回来的时间,所以席彬和席柏早就把饭给煮下去了,看着娘拿出来的东西,两兄弟都不由地吸了吸口水,但还是对自家爹娘说:“爹娘你们先去洗洗,我们去把饭端来,等你们洗好了我们就一起吃。”
    席爱党看着两个儿子其实已经馋的不行了,可是还是懂得要等他们一起吃,心里还是很欣慰的,想着这两儿子没白疼。
    于是一家人坐下吃饭,席彬和席柏这时候可就不客气了,对着这么多好吃的那是吃得满嘴流油的,边吃还边问道:“我奶做得可真好吃,这些是什么肉呀,怎么这么香。”
    席爱党看儿子吃得香也满足得很,这时候听儿子问了就说:“这可是我和你们大堂哥一起上山抓到的狍子,这狍子可是好东西吃着老补了,好吃你们就多吃点。”
    席彬和席柏一听到这,连最爱吃的肉都顾不上,忙问道:“爹这真是你抓着的,你可真厉害,老家这些多吗,我们回家的时候可不可以上山去抓呀?”
    桌上的肉又不会跑掉,在席彬和席柏的心里这个时候能一直有肉吃才是他们关心的,吃一顿可满足不了他们这已经是饿了很久的胃了。
    席爱党想了想:“上山是可以,不过得你们大堂哥带着一起,这山里东西可没那么好逮,到时候你们去可能什么也逮不着的,这还是要有运气才能碰着的。”
    席彬和席柏这会儿哪听自个爹的,他们觉得只要他们上山说不定就能逮到好东西,年轻人总是会把事情想得美好一些。
    问明白了心也安了,于是就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肉,想着下一回这样吃肉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所以现在有肉时还是好好地吃个过瘾吧!
    ☆、39.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席宝儿
    过了周岁后席宝儿的进步可以说是神速了, 话也能多说几个字出来,走路也更像模像样了,原本就摇摇晃晃地走个几步, 可现在已经能自己稳稳当当地走着了,自从走稳后席宝儿就没老实过,老是想自个儿走到院外去, 可每次都会被发现然后被提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