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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物以类聚
    越接近思雨的房间,一系列的声响变得更加清晰,甚至,甚至可以听到‘啧啧’水泽声——
    羽霓不仅脸红了,全身都是发烫要爆炸的红。天啊,她就知道思雨和裴卡思之间有暧昧,但是她这没有想到他们已经进展到这一步了。
    “该死……”骆傲桀低吼的,就要踹门。
    “别……千万不要这么做?你这么做,让思雨情何以堪啊……”羽霓用力抱住骆傲桀,让他冷静下来!
    “那就任由那个混蛋欺负思雨?”骆傲桀并不敢大声的喊,二层还住着两个孩子,不能吧孩子吵醒吧?让小小的他们知道这等丑事!不,正确的说是丧尽天良的事情。
    羽霓的脸更红了,蹙起秀眉,用力往回拖他的身体,然后很小声的声音说出自己的感受。“我觉得……我觉得思雨并没有被欺负吧?”
    “该死,你说什么呢?你竟然说思雨没有被欺负?难道你不清楚,房间里面发生什么事情吗?竟然还说她没有被欺负?”骆傲桀的脸色已经得不成样子,脖子更是被气得通红。
    像现在这等失控的样子,真的很少见。
    可见,他有多疼爱这个妹妹~!
    “该死的裴卡思,竟然强暴我的妹妹,他是不是以为思雨自闭,不能开口告他,他就能为所欲为?”
    骆傲桀真的是生气了,真的动怒了。思雨是被人强暴过,又被人拐卖过的。裴卡思这么做,是给思雨第二次的伤害。
    羽霓拽他的袖口,希望他能冷静一点。其实她想说从声音上听来,思雨应该不是不愿意的。但是这句话,她可没有办法说出口。
    她也真怕,骆傲桀一个不相信,把怒气都撒在她的身上,将紧握的拳头挥到她的眼睛上。“等之后,你找裴卡思谈谈,我去找思雨,这样好不好?”
    “不好……”骆傲桀又是一声低吼,青筋暴露的看着羽霓。“你什么意思,羽霓,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在帮助裴卡思?我真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还要我等~裴卡思那个混蛋爽快以后再说嘛?”
    “你……”羽霓真相敲破他的头,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笨?这么不可理喻?难道是因为年纪大了,换上了老年痴呆?那他痴呆的也太早了吧?她可不想还没有享受几天他对自己的好,她就要像个幼儿园阿姨一样管理他!
    竟然还吼她?还说她帮助裴卡思,她看他真的是疯了!
    他会生气,她又不是不会。“骆傲桀,如果你现在想冲进去,你就去好了?如果你真的关心你妹妹,早就应该注意到有这种苗头了,而且早就应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而不是现在,一切都已经发生,事情的始末还没有弄清楚,你就闯进去抓人,抓证据……”
    听完傅羽霓的一番话,骆傲桀‘哼’了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见他总算听自己的话了,羽霓总算心里高兴一些,至少他还是听她的哦。与从前那傲慢的样子相比,他是不是好了很多呢?更加亲切了许多。
    六年前他在她面前很完美,优雅,猖狂,傲慢,字里行间对她都是充满着暗示。那个时候的他,感觉距离她很近,可是又仿佛远在天边的摸不到他。
    她只能像一只小哈巴狗一样,他喜欢的时候就逗一逗,不喜欢的时候就踹到了一边。而她想搞好两个人的关系,也无从下手,因为他才不会听她的话,在他心中她一直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他的女人。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好多次,他都很听她的,好被他重视的感觉哦。
    羽霓抬起了脚尖,在骆傲桀的脸上用力吻了一口,发出了一个‘啵’的声音。
    被她主动吻,让骆傲桀确实很不适应,睨了她一眼。“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羽霓用力往房间拉着他,现在整个走廊里都弥漫着暧昧不清的声音,她真的感觉太不好意思啦,她可知道什么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所以先将他拉回到房间再说!
    么怎系么我么我怎。从进入房间,一直到现在一个小时零五分钟,骆傲桀的脸色真是异常的难看,躺在他身边的她,真是禁不住为裴卡思捏了一把汗。
    不会明年的今天,将会是裴卡思位大帅哥的忌日吗?不,千万不要!
    羽霓拿过一支圆珠笔,用笔杆上面的羽毛去逗弄他的鼻子。
    “阿嚏……”骆傲桀很敏感的打了一个喷嚏,捉过了她作怪的手,侧过脸看她。“竟然敢调戏我?不知道我在心烦吗?”
    “呵呵……知道你在心烦,所以才调节一下气氛的嘛?”羽霓抬高了身体,靠在他的臂弯中,而他展开的臂膀贴在床头上。
    嗯~~好喜欢靠在他怀中的感觉,好结实,好宽阔,她真想能一直这样靠着他。
    “调节气氛?如果不是现在,我应该很喜欢你的调节气氛~!”只是现在,他确实少去了心情。
    “呵呵……喂,你和裴卡思那么多年的朋友了?难道你把他看的真那么没品吗?”羽霓盯着他俊朗的侧面凝视着,不可否认,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都是那样的完美。而且她忽然才发现,他的睫毛好长哦,一旁的墙壁上清晰的映出那长长的睫毛,像把小刷子。
    “就是认识太多年了,太了解他了。他骗小女孩的功夫绝对不是普通一级的,他一定是用手段骗了思雨。思雨她现在,有病……”
    “思雨是不想说话,不愿意开口,但是我可不认为她现在还有病。她很聪明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们都是在猜测,只要她不开口说话,就没有人能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他不想听到那些‘也许’,对于一个不健康的人来说许多‘也许’都意味着伤害。
    她可没有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食指按在了他的胸口上,点点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是不是也是很坏,很坏的人,专门骗女孩子,伤女孩子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