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荒院长刚才风轻云淡,但就露这么一手,就将在场的众人惊艳到了。
一个个升起了敬佩之情。
乃至浓浓的敬畏!
看着那个在废墟里,惨叫,哭喊的霸王宗代表,众人都露出了舒服之色。
一阵得意,痛快。
“小样,在这里撒野?你算老几?”
“呸……”
而宁涛回过神,脸上也涌出了惊叹之色,厉害,嘴角也露出了笑容,比赛终于赢了,这下就没人敢再质疑他了。
虽然这次没能杀了司空信,不过,却得到了三千亿星辰珠。
还是蛮不错的。
他呕心沥血也才赚了一千亿!
而且,从一开始他也就没指望能杀的了,堂堂霸王宗未来的继承人,能让他说杀就杀嘛?根本不现实。
但今天杀不了,起码证明了一件事,我更强,我随时还能再杀他。
如果错不了,司空信肯定还会在那五个名额中,到那时,去圣人学院,有的是机会杀他,而且江尘,墨弦和他是一路,想整死他的办法多的是。
这么一想,还赚了三千亿星辰珠,他只不过是多苟活一段时间罢了。
宁涛嘴角咧出了得意。
从今以后,司空信再也不是他的威胁了,只是一个……手下败将!
“弟弟,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雨皇搂着他的腰好奇道。
宁涛一听,整个人就像跑了气的气球一样,往雨皇那妖娆的身材上一瘫,呻吟着道:“小雨姐,我好痛,好难受啊,你这是第二次救我了吧?”
“大恩不言谢,小子无以为报,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而这时,一道金色的游蛇晃悠了一圈,竟一口咬在了宁涛的手上。
“嘶~”
“啊呀呀呀呀……”
“多…藤……”
宁涛浑身直抽搐,就像得了羊癫疯一样,雨皇一愣,不禁回头一看,发现正是雷皇操控着一条雷蛇在捉弄宁涛。
见此状,她不禁无奈一笑,摇头道:“行了,都别闹了,还有要紧事。”
雷皇一听,便笑着收起了雷蛇,而被这一咬,宁涛激灵了不少,刚看到岚姐,妙妙等人冲过去,周身忽然形成了一道水薄膜,困意一瞬间涌了上来。
伸出的一只手,也耷拉了下来。
“妙……”
“不,少爷!”
这是宁涛最后的意识……
雨皇一把抱住他,一抬头,却发现墨百万狐疑,正不解的看着他们二人,他们两个,和宁涛有什么关系?
墨弦连忙飞到他身边,有心想开口,却被墨百万微微摆手制止了。
“别担心,雷皇是怕宁涛伤到本源,激发他一下潜在的能量,而雨皇的温雨之术,不光能治愈灵魂还能治愈身体,那小子已经没有大碍了。”
“只不过会昏迷一段时间,醒来后像牛一样壮实,”墨百万负手解释道。
这时,雨皇将昏迷的宁涛交给唐岚,冲着莫百万微微欠身。
随即就同雷皇一同破空离去……
昏迷过去的司空信,成为废人的霸王宗代表,也被剩余的霸王宗人给带走,别提有多狼狈,到处都是骂人。
这下不光没挽回颜面。
反而丢人丢到家。
臭名昭著!
这一则消息,就像火烧燎原一样,以瘟疫的速度疯狂传播到整个星系。
可谓人尽皆知,大呼痛快。
宁涛的声望甚至已经能比肩江尘,一时间风靡无比,花痴一群。
没多久,五个名额的事情定了下来,第一个江尘,第二个宁涛,这都是毫无争议,第三个墨弦,第四个墨离,而第五个的话,正是……司空信!
没多少人意外,就算名声再不好,再怎么样,他的实力毕竟摆在那。
整个学院能战胜他的人,也就那两个,他若不去,也是大荒的损失。
而且,他若不在名额内,恐怕所有人才会觉得不可思议。
霸王宗岂会连这点本事都没有?
不过,关于那个霸王宗代表的事情,仿佛就没发生过,谁也没提过,大荒内部选拔赛,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众人也开始关心起启程的时日……
朦胧中,宁涛只感觉全身暖洋洋的,仿佛在温泉中,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一股痒感涌遍了内心深处。
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哗啦”一声响,宁涛猛地一下惊醒了过来,发现正处在一个药池之中,还在冒着热气,浑身愉悦,还一阵清爽。
“这…这是湖边小居?”
宁涛狐疑,他这是回来了吗?回想一下,难不成是雨皇给他脱的衣服?
想想,哇,还是别白日做梦了……
忽然,房门被推开了,唐岚走了进来,四目相对,唐岚眼眶顿时就红了,放下手中的一件衣袍,直接扑了过来。
“噗通”一声,药池浪花滚滚。
“呜…吓死我了你……”
宁涛看着泣不成声的唐岚,微笑着紧紧的抱住她,一抹余香,让他回味无穷,还是这样的日子,更美好。
“放心吧,我没事,你的男人可没那么容易挂……”
还没说出口,就被玉指堵住了。
“不许说,呸呸呸,”唐岚就像是小女孩姿态撅嘴道。
但忽然惊呼一声,被什么东西给顶到了?只一愣,随即脸就红了,又不是初经人事,怎么回事她岂能不明白?
“那…那个我还有事……”
唐岚红着脸,就欲逃离此地。
月亮挂九天,如羞涩美女般的柔美月光,照耀在大地上,一片清静,安宁,是不是传来几声鸟儿的轻鸣。
谱写成了一幅宁静的画卷。
宁涛打开房门,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接下来,就是迎战圣人学院。
还没多想,忽然一抬头,在月光的普照下,一个绝世美女坐在房檐上,一身秀发飘飘,身穿蓝裙,手腕带着蓝甲,有一种干练的英姿飒爽。
一直在盯着手中的青色扳指。
在月光下,晶莹剔透。
宁涛不禁一愣,下意识摸向自己的手指,不好,戒指不见了。
这青色扳指好像就是他的,什么时候?难道,在他麻痹的时候?
而这女人,正是……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