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刘协连忙从小警员的手中抢过案发笔记。
“诶这不能……”
后者刚想上前阻拦,然而警官却暗地里冲他摆摆手,示意不要冲动,先看看刘协打算怎么办再说。
与此同时,刘协没工夫跟他们解释。
一边用摄像头拍摄周围的场景,一边将笔记里面的内容尽量翻译成古文给狄仁杰听。
“仁杰你听好,申时卯分,白鹭在医馆被不明之士带走,据目击宣称,不明人士多达十六名,没有看清楚脸。”
“陛下请将目光往左三下移六分。”
说着,按照狄仁杰的命令,刘协连忙推着摄像头。
“右边,右边六寸。”
刚推完,对面声音又穿了过来,刘协仍然不知疲倦的推起来摄像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对面突然点头道:“陛下可以了。”
“怎么样仁杰?有消息吗?”
几乎在支起身子的瞬间刘协便询问道。
就听对面肯定的答复说:“陛下,根据现场脚印跟文案显示,凶手蓄谋已久但却没有想要杀人灭口,从杂乱的脚印中可以看出来他们事先并不知道皇后会在这家医馆。
并且在找到后只是带走皇后并没有实施谋杀,初步判定皇后应该是一直被这帮人寻找,只是最近才刚刚找到而已,敢问陛下,皇后有得罪什么人吗?或者说是,身上有什么别人想要之物?”
“黄金,对,可能是绑架案,他们应该是想要黄金,我跟白鹭在外面消费几乎都是靠黄金去花销的。”
无愧师承刘伯温,刘协的大脑终究在狄仁杰的提醒下,眼前一亮。
随即果断的挂断电话,冲身边的警官问道:“洛阳市最近有没有大型的黄金失窃案或者比较大型的暴力团伙?”
“大型团伙?小杨,最近洛阳市有黄金失窃案吗?”
经过刘协的提醒,警官连忙询问。
身后的小杨瞬间点点头:“你忘了警官长,半个星期前咱们的辖区丢失了好几起吨位黄金,这个案子还是你在查呢。”
“黄金失窃?失窃的公司叫什么?”
话音刚落,刘协直接一手拧着小杨的衣领,暴力的将他推在墙上。
轰的一声,震耳欲聋。
“刘先生,您先别着急……”
身边的警官刚想劝阻,没想到刘协连话都不跟他多说一句。
直接拎着小杨,冲他喊道:“告诉朕,我女人在哪?”
“是,是汇源黄金,我记得是汇源黄金。”
哆哆嗦嗦的将公司名称袒露出来,小杨刚说完。
就见刘协冲他意味深长的笑道:“谢谢,不好意思弄脏你的衣服了。”
紧接着!
扬长而去!
果断的走出病房之中,刘协说话间就要去找那个什么汇源黄金去要人。
然而身后的警官却猛然追了出来,惊慌失措的将整个身子拦在刘协面前,冲他阻止道:“刘先生,刘先生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现在是法治社会。
贸然闯入别人家公司是犯法的,请您相信我们警察可以吗?我们肯定能给您一个完美的答复,再者说向您这样直接冲过去,就算是人在汇通黄金的老板手中,他也不会承认的。”
“所以呢?你想让我像个傻子似的在这里听你们给我汇报工作?”
可刘协的一句发问,直接怼的警官哑口无声。
只听刘协自顾自的说着:“警官同志,我知道你是按照规矩办事,我尊敬你,但你知道孤独是什么感觉吗?一个人跑到个自己不认识的地方。
虽然富贵荣华,但那种空虚,那种孤独你懂吗?她在我最迷茫的时候出现在我的身边,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她,但她是我的唯一,爱她不需要扯淡的理由,我只要爱她就好了。”
“我懂,可是刘先生你不懂现在……”
警官还想辩解,刘协却不想跟他多言。
“是你不懂,所以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说罢,刘协转身走出病房。
他的时间不多,白鹭的时间也不多。
所以必须要在穿越回去之前找到白鹭,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刘协更是疯狂的从车库提车走人,多余的东西都是废话。
他是汉帝,不是傻子。
警察需要讲证据他不需要。
当他知道黄金失窃的那一瞬间就全想明白了。
抓走白鹭,对谁的利益最大?
汇源黄金的老板。
因为他的黄金丢了。
总不能是偷黄金的把白鹭抢走了吧!
他们都拿着那么多的黄金,脑残啊还认为是白鹭偷的黄金?
“黄金店的老板是吗?吃了豹子胆了,敢绑架朕的女人?”
满脸铁青的飙车,刘协就要奔汇源黄金的总店!
与此同时,洛阳郊区。
在黄河的边缘,一处废弃的船坞之中。
“你们到底是谁!放开,放开我!”
不停的在椅子上挣扎着,白鹭被人绑住双手双脚,连眼睛都被黑布所遮盖,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突然,白鹭就感觉眼前的黑布被拿开。
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但是马上就睁开了。
只见一群人围绕在自己的身边,领头的更是穿着身红色的西服,冲她礼貌的弯下腰:“你好啊白小姐,自我介绍下,我是汇源黄金的董事长,我叫于标,想必汇源的名号白小姐也听说过。
既然如此,鄙人也不多说,黄金呢?”
“什么黄金啊?我怎么没听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惶恐的摇着脑袋,白鹭前脚说完,后脚就看到于标自负的直起身子,感受着空气中的血腥味,随即低下头,冲她调侃着:“没想到,白小姐还是个嘴硬的人。
你,或者你跟你的同伴们偷了我的黄金,然后还敢大肆在外面挥霍,怕是认为我是傻子吗?说!黄金在哪!”
“我真不知道你说的黄金是什么意思,不过你是想要黄金吗?我的包里还有几块,如果不够,不够的话我身上还有块玉佩,也算是值点钱,都给你好不好。”
仍然没听懂他们说的什么意思,白鹭还以为这帮人是想要钱。
既然要钱,那自己给他们不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