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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直接说我爸有事就成。”白若风老神在在,打算直接把自己的omega爸爸抬出来吓唬人,“到时候保准班主任问都不敢多问一句。”
    荆兴替抿了抿唇,等小a坐定,手臂伸过去搂他的腰:“白叔叔是不是知道我们在早恋了?”
    “知道。”白若风想到白易对他俩早恋的支持态度,笑出一口白牙,“别怕,我爸爸可喜欢你啦。”
    说不怕肯定是假的,就像白若风遇上荆戈和范小田同样会发怵一样,荆兴替小朋友其实很担心白若风的爸爸们不支持儿子早恋。
    毕竟小a是要考首都警校的人,这个时候恋爱,万一耽误了怎么办?
    好在白易和缪子奇都不觉得孩子谈恋爱有什么不好,而且就算缪子奇起初略有微词,也早就被白易闹腾得彻底接受了。
    冬天的风又干又冷,白若风不敢骑太快,感受到片片在身后缩成了一小团,提心吊胆,生怕他着凉,骑个几分钟就要问一句:“要不要哥哥把外套脱给你?”
    “不用,”荆兴替将手塞进小a的衣服口袋,黏糊糊地贴在白若风的身后,声音沙沙的,“你帮我挡着风呢。”
    于是他们就这么回到了家,白若风一进车库,就把头盔甩了,拉开拉链把荆兴替裹在了怀里。
    荆兴替抖抖,呼出一口热气,把小a的心口烫着了。
    “片片……”白若风的嗓音骤然低哑,呼吸急促,低头凑过去寻荆兴替的嘴唇。
    荆兴替也有点激动,抱着白若风的腰把自己送了上去。
    “咳咳。”宛若平地一声惊雷,车库里突然传来了含笑的咳嗽声。
    白易慢悠悠地从黑暗中晃出来,笑眯眯地感慨:“哟,回来啦。”
    白若风把荆兴替闪电般搂进怀里,发现来人是自己的omega爸爸,松了一口气:“爸,你吓死我了。”
    “我还以为是那种变态杀手,躲在车库里准备对我们下手呢。”
    “胡说八道。”白易走过去踹了白若风一脚,手里拎着一块抹布,“我刚刚躺在车下面擦灰呢。”
    白若风闻言,伸长脖子往车库里面望,先看见的是alpha爸爸帅气的越野,接着是omega爸爸从警局开回来的摩托。
    小a眼馋了,开始哼哼唧唧。
    “想要生日礼物啊?”白易明知故问。
    “嗯嗯嗯。”白若风为了摩托,心甘情愿地上套。
    “这辆电瓶车不好?”
    “好……好是好啊,可是哪有摩托好。”风哥心里苦,看着粉色的kitty猫,觉得校外传的那些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以后绝对会更夸张。
    白若风是谁啊?
    是个秋天开始用热水袋、成天嘬奶茶、骑粉色小电驴的死娘炮!
    白易见儿子真的很惆怅,终于收了玩笑的心,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崭新的钥匙:“生日快乐。”
    “谢谢爸。”白若风本能地接住。
    “小排量的摩托。”白易拍拍儿子的肩膀,“就算成年了,高中时期也得低调一点,明白吗?”
    白若风眼前一亮,抬头挺胸给爸爸敬了个礼:“明白!”
    “行了,在家里敬礼干吗?”白易笑着把小a的手拍下来,顺便拉着荆兴替往院子里走,“车停在屋子后头,你试着骑一骑,我先带茶叶片子回家。”
    “片片,你等着,我试试车,试好了就回来接你!”白若风哪里还等得及,甩着车钥匙冲出了车库的门。
    “叔叔,哥哥他……”荆兴替不放心地盯着小a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不会。”白易淡定地摇头,“你若风哥哥看着莽撞,实际上很小心,尤其是他都跟你保证了试好车就要回来接你,怎么可能出事?”
    “别担心,我有数。”
    荆兴替稍微放心了一点。
    可是缪子奇听说白易直接让儿子把车骑出去了,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你就这么让他走了?!”
    “嗯,”白易看荆兴替已经回了房间,干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嗑瓜子,“有什么问题吗?”
    “他还没到十八岁!”
    “就这几天的事儿。”
    “白易!”
    “好吧好吧。”白易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学长,咱儿子有数,你竖起耳朵听听,窗外有摩托车的声音,他根本就没骑出大院儿。”
    缪子奇连忙走到窗边,不仅听,还打开窗户看,确定白若风只是在大院儿里前前后后地绕圈,才安心地坐在白易身边,捏捏他的脖子。
    白易继续嗑瓜子,嗑了几颗,再去抢缪子奇剥好的。
    又过了几分钟,白若风满头大汗地拎着头盔冲进家门,看见omega爸爸坐在alpha爸爸的腿上和他打啵。
    白若风:“……”
    白若风仰头望望天花板,尴尬地说:“这灯,真有艺术感。”
    正好姜阿姨推着荆老爷子往院子里去,神志不是那么清醒的老爷子闻言,跟着附和:“好看啊好看。”
    白易被一老一小逗笑了,从缪子奇怀里跳下来,把儿子手里的头盔抢过来掂了掂:“爸明天再去给你买个好的。”
    “谢谢爸。”白若风一喜。
    “别谢我,我也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白易边说,边把头盔抛给缪子奇,也给alpha看看,“行了,别贫了,是回来找茶叶片子的吧?去吧。”
    白若风立刻冲上楼,把坐在书桌前整理教辅书的茶叶片子一口气拉到院子里,好说歹说,载着小o在大院儿里转了三圈。
    美其名曰三过家门而不入,荆兴替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晚上睡前硬是逼着白若风多做了两套试卷,这才算解了气。
    周日,天色阴沉,家里的大人们怕下雪,早早地带荆老爷子去了疗养院。白若风和荆兴替被留在家里看家,两个人一个只穿着内裤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个背心被撩起,在被子里团成好小一团。
    凯撒大帝在房间的地毯上走来走去,轻声叫着打量床上的人,最后纵身一跃,扑腾着蹲在了小a的头顶上。
    白若风闷哼一声,翻身把凯撒大帝呼到一旁,搂住荆兴替,继续呼呼大睡。
    凯撒大帝在枕头上扭了扭屁股,吭哧吭哧地跑到荆兴替那一侧,抬高了尾巴嗅嗅小o的脖子,然后一头扎进了被子。
    闭着眼睛的白若风安稳地睡了五分钟,再次烦躁地翻身,将试图拱到俩人中间的橘猫捞了出来。
    这下子小a彻底醒了。
    “哥哥?”荆兴替软软的呢喃里全是困顿,白若风的心弦被拨动了一下,梅小梅立刻起立敬礼。
    大早上的,小a不想忍,他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几分钟,觉得爸爸们不在家,就偷偷摸摸地把凯撒大帝丢到了卧室门外,然后激动地掀开被子钻进去,拱起了好大一坨,吭哧吭哧地扒掉了荆兴替的裤子。
    “片片,爸爸们都不在家,哥哥帮你。”白若风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闷声闷气的,难掩兴奋。
    荆兴替还没睡饱,轻哼一声算是答应了。
    被子底下的白若风立刻把自己的裤子也给扒了,扶着梅小梅,去找片小片。
    昏暗闷热的空间里不断传出小a粗重的喘息声,梅小梅还没找到片小片,就激动得不停地弹动,等到它俩终于碰头,立刻不受控制地昂首挺胸。
    这时荆兴替终于睁开了眼睛。
    眼睛虽然什么都没看清,身体的感觉却清晰地传递到了四肢百骸。
    之前的几次亲密接触,白若风都会用手帮他,而自己穿得整整齐齐,将欲望硬忍过去。这还是头一回……两个人一起呢。
    荆兴替想着想着,也跟着小a兴奋了起来。
    第58章 “片片也有水。”
    荆兴替一兴奋,信息素的味道就甜上几分,被子底下的白若风深受鼓舞,双手一起发力,就算自己不爽,也要让片片爽。
    而荆兴替其实一想到在帮自己的人是白若风,就已经很想发情了。他揪着被子扭动,轻哼着用腿勾住小a的脖子,腰一挺一挺的,平坦的小腹上滑下几滴晶莹的汗珠。
    白若风忽然就不想用手了。
    用手片片不舒服的。
    小a犹豫了一会儿,揉着片小片缓缓俯身,黑暗的环境通常会刺激人做出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比如现在的白若风,就在荆兴替的尖叫声里将片小片含住了。
    片小片激烈挣扎,在风哥的唇齿间疯狂弹动,荆兴替也随着小a的动作呜咽起来,猛地坐起身,用被子裹着白若风的头,胸腔剧烈起伏。
    过了会儿,风哥用脚尖将被子踢开一条小缝,含混道:“片片,你要憋死哥哥啊?”
    荆兴替眼尾猩红,睫毛上悬着破碎的泪珠,白若风每说一个字,热气儿喷在片小片上,他就跟着剧烈地抖一下。
    白若风吮着吮着,吮出经验来了,微微坐直 ,伸手扣住片片的腰,舔得啧啧作响。荆兴替羞愤难当,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被子上,本能地要躲,欲望忽而被小a攥住,往前狠狠一带,片小片就往风哥的口腔深处探索了。
    好热,好湿。
    荆兴替叫不出来了,哭哭啼啼地把小a从被子里刨出来,疯了似的往白若风怀里拱。白若风招架不住,松了口,握住湿答答的片小片,把迷糊的omega搂在怀里,三下五除二把荆兴替弄软了。
    荆兴替一软,就开始黏人,抱着白若风的脖子悄无声息地掉眼泪,腰狠狠地摆了两下,交代了。
    “哥哥去洗个手。”白若风感受到掌心里的湿意,松了口气,起身往洗手间走,前脚刚沾地,后脚片片就追上来了,光溜溜地往小a后背上一趴。
    “哥哥……”荆兴替抽抽鼻子,小舌头舔着白若风的耳垂,跟只奶猫似的。
    白若风本来就压抑不住的某种冲动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脑子一热,直接背着片片走进了洗手间。
    风哥拧开水龙头,哗啦啦地放水,荆兴替站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等小a洗完手,漱完口,立刻伸着胳膊凑上去。
    白若风把他接住,迫不及待地亲了好几口,然后将荆兴替乱动的小手按在了梅小梅上。
    “帮哥哥?”
    “好。”荆兴替这回没拒绝,软绵绵地挂在白若风的怀里,边亲,边费力地动着手腕。
    梅小梅比片小片的耐力好,精神抖擞地弹动着,丝毫没有懈怠的意思。荆兴替弄了会儿就累了,倚在白若风的胸口打哈欠。
    白若风瞬间好受伤。
    天哪,片片在亲热的时候觉得困!
    难道帮他的时候很无聊?
    “片片?”白若风把荆兴替眼角的泪痕吻去,半搂半抱把他拐回床上,“看着哥哥。”
    荆兴替听话地拿湿漉漉的眼睛与小a对视。
    两个人在柔软的床垫上抱着滚了两圈,荆兴替将脸埋进枕头,困顿地蹭蹭,除了被白若风抓着的手还在被动运动,别的部位已经进入了睡眠模式。
    白若风心里苦,又舍不得把荆兴替叫起来,只好可怜兮兮地舔着他的小腺体,吭哧吭哧将自己弄舒服了。
    十几分钟以后,白若风又跑了趟浴室,出来的时候屋里满满都是白茶奶盖的味道,风哥一时间激动得走路都打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