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溪丸的身旁,古青漓一脸无奈的看着白溪丸,见他演技说爆发就爆发,没有给自己一丝准备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因为和白溪丸距离最近,古青漓就这么目瞪口呆的看着白溪丸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颊突然升起一层红晕,如同涂了胭脂一般的绚丽迷人,而他的双眸欲睁不睁的,眼里流转着迷离的眸光,若是不知情的人,只怕要以为眼前的少年不是喝醉酒。
而是专门引诱人的妖精!
或许是因为嫌热,白溪丸动作粗鲁又不失优雅的将自己扣的整齐的纽扣扯开,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因为喝红酒的缘故,他的嘴角露出一滴红酒,恰巧滑落下巴,滴进了衬衫的里面,流进了胸膛!
妖孽!
古青漓的脑海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心里蓦然明白了什么叫做蓝颜祸水!
难怪欧阳家要对着欧阳柯帆使出这样阴毒的计谋,古青漓觉得,若是自己身为男子,哪怕本身性向没有出错,但若是看到欧阳柯帆这样的模样,哪怕是为他弯了,估计都是心甘情愿的!
有一种人就像是罂粟一样,明明蛊惑世人,却又如同纯洁的天使一般,引人遐想!
若不是白溪丸语气冷淡,小声的对着古青漓提醒道:“助我一臂之力。”
听到白溪丸的话,古青漓这才从白溪丸颜值蛊惑上回过神来,她有些焦急的道:“柯帆没事吧?是不是喝醉酒了?”
正巧这时,欧阳盛觉走了过来,他听到古青漓的话,心里闪过一丝得意,也是双眸带着焦急的看着白溪丸,对着古青漓介绍道:“您好,这位美丽的小姐,这是我的儿子,他的状态有些不好,应该是喝醉酒了,我带他回去醒酒。”
听到欧阳盛觉的话,古青漓神色犹豫来了一番,见欧阳盛觉脸上也是带着“担忧”的神色,这才将白溪丸扶起来道:“要不我也送他一程,看着他上车以后,我才安心。”
欧阳盛觉觉得古青漓碍事,不过在听到他们说古青漓的到底是谁的女儿以后,他收起心里的想法,相反反而很尊敬的对着古青漓道:“他的兄长刚刚摔了一跤,我可能会带着柯帆现在这里休息一会,等他兄长没事了我们才会去,古小姐贵人多事,我实在是不敢耽误您的事情。”
古青漓听到欧阳盛觉这么一说,有点失望的道:“原来刚才摔的是柯帆的哥哥,我之前因为担忧柯帆没有多加注意,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小心照顾柯帆,我明天再来看他。”
听到古青漓这么关心欧阳柯帆,欧阳盛觉心里眉头一皱,有丢丢后悔将欧阳柯帆直接交易出去的想法,若是能够通过欧阳柯帆将古青漓绑定在欧阳家,那可是一大助力!
心里千思百转,欧阳盛觉对于白溪丸的耐心也明显增长,他笑眯眯的对着古青漓保证道:“古小姐请放心,柯帆身为我的儿子,谁担心他都没有我这个做父亲的担心他,我这就把他带走了。”
因为关心自家儿子,他早已让人将欧阳华业先送去看医生,而他则是将欧阳柯帆扶着送到了预定的房间。
欧阳柯帆刚被粗鲁的扔到床上,听到耳边传来的关门声,渐渐走远的声音,这才唰的一下睁开了双眼。
她躺在床上一会儿,感受到周围没有丝毫的摄像头,这才站起身来,仍旧不放心的检查一番,心里颇为诧异的没有感觉到丝毫摄像头的迹象,那么就极有可能只有一种原因!
心里冷笑一声,白溪丸脚步灵巧的将窗户打开,通过强大的精神力一间一间的寻找着欧阳华业的房间,才刚刚过去,就看到了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进入了房间。
刚想要对着医生动手,就见医生匆匆的给欧阳华业看了一下之后,直言道:“这位小少爷只是喝醉酒,又因为摔了一跤而导致头昏脑涨,只需要喝点醒酒汤,让小少爷好好休息,明天就没事了。”
刘家儿子闻言,心里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而正巧,樊冬花也站在欧阳华业的身旁,听到医生的话,心里才大松了一口气,这才有其余的心情对着医生道:“只要喝了醒酒汤,睡一觉就好了?还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我刚才看我儿子摔的很重,我很担心。”
医生听到樊冬花的话,语带尊敬的对着樊冬花道:“这位夫人请放心,我的医术一向得到刘家家主的信任,而欧阳少爷的情况也算是良好,我自然是不会诊断错的,您若是不放心,再找医生诊断一下。”
听到这话,樊冬花反倒不好再叫医生给欧阳华业诊断,她浅笑的对着医生道:“您的医术我自然相信,只是因为太过担忧儿子,才会语气有些冲,还请医生让我的儿子快点好起来。”
医生闻言点头浅笑,这才准备离去,房门突然打开,只见欧阳盛觉也跟着走进了房门,他只好轻柔的道:“病人此时头昏脑涨,需要安静的环境才能够得到好好的休息,请保持安静。”
欧阳盛觉看到医生,心里有些焦急的询问,医生回答了和之前一模一样的说法,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也有心情关心其他的了,他多番感谢了医生, 将医生和刘家儿子送走了以后,这才拉过樊冬花,离开了欧阳华业的房间,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上,这才对着樊冬花小声的道:“我亲自送过去的,保证万无一失。”
樊冬花闻言,心里的恨意往上翻涌,她咬牙启齿的道:“做的很好,只要明天一到,我定要送给自家儿子最好的!”
只要想到自家儿子现在躺在床上,樊冬花就抑制不住对欧阳柯帆的恨意,她扫了房门一眼,对着欧阳盛觉不放心的道:”我们将儿子留在这里会不会不好?“
欧阳盛觉自信一笑,宽慰着樊冬花道:“你放心,这间房间是刘家家主特别准备的,什么警报都很齐全,没有任何人能够闯的进去,而且医生不是说了吗,华业只是喝多了,摔了一跤有些头晕,好险刘家的宴会上全部都铺了毛毯,摔起来也不会有多大的事情,不然哪里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
想到那个冲撞伤害自家儿子的服务员,欧阳盛觉的眼底闪过一抹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