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笑冷嗤一声,这才饶了张雅莲,毕竟对于风轻笑而言,张雅莲的利用价值还没有榨干,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那还真是太便宜她了!
她施恩般的让张雅莲跟上自己,双眼紧盯着范家安全区的方向,眸光明明灭灭,脑海里好似还回荡着当初风家将自己赶出门外的一幕。
风家的人,不管是谁,她都不会放过,哪怕是自己所为的亲生妈妈,在自己被驱赶的时候,还冷眼旁观,又有什么资格让自己放过她!
那一刻,所有人都朝着自己指指点点,冷嘲热讽的话,那么难听的话毫不犹豫的砸在自己身上,那样的屈辱回忆,每每想一次,她都气不住的全身发抖,满脸扭曲的不甘。
正巧这时,风轻笑好似看到不远处的人影,顿时眼前一亮,她转过身来,掐着张雅莲的胳膊让她朝着自己走来,张雅莲反抗不得,被带的一个踉跄,又不敢摔倒在风轻笑身上,只好咬牙控制平衡,就听到风轻笑用柔弱又怜爱的声音和自己说话。
“雅莲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给你治疗。”
张雅莲知道,能够让风轻笑露出对自己这么好的一幕的人,一定是那个人无疑。
果然,她就听到那道爽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哈哈大笑道:“轻笑,你真是太过溺爱你妹妹了,看的我都有些嫉妒了。“
本是玩笑的话语,张雅莲突然身体一颤,感觉到了风轻笑一闪而逝的疯狂和恨意,她知道,风轻笑一定又将生活的不如意全部归结在自己身上。
风轻笑柔弱的笑道:“莫要这么说,虽然我和雅莲不是亲姐妹,但对于我来说,她就是我的亲妹妹,我这么宠着她不是应该的?而轻笑对于齐固齐少爷您万分感激,您若是这么说,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听到风轻笑语气里的一丝撒娇意味,齐固只觉得内心一紧,犹如被猫抓绕着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让他心痒难耐。
或许风轻笑是女主大人的缘故,女主光环一个闪现,齐固顿时惊为天人,心里还总是有种想要靠近她的想法。
就如同现在,哪怕风轻笑借口出来打骂张雅莲,却偏偏没有被齐固发现,更是觉得此时此刻姐妹情深的样子,让齐固觉得,风轻笑一定是一个善良的女人。
心里闪过一抹柔软,齐固也不想惹佳人不高兴,顿时哈哈一笑,道了几句“开玩笑”,这才优雅的将风轻笑请回齐家的安全区。
风轻笑在低头瞬间,眼底闪过浓浓的自得和满意,哪怕齐家的那个老不死的不承认自己,但那又如何,自己只需要牢牢抓住齐固的心,他们也奈何不了自己!
她轻柔的握住张雅莲的手,小心翼翼呵护着张雅莲的动作就好似张雅莲是一个易碎的娃娃,若是重了就会碎掉一样。
齐固双眼含着笑意的瞧着风轻笑的动作,心里有过一抹担忧,担心风轻笑这么善良的性子该怎么在末日里生存?
要知道在末日时代,人心比以往还要险恶百倍千倍,而风轻笑就如同一只小绵羊,其他的人,都是那大灰狼,他自然担心不已。
......
白溪丸再一次见穆父和穆母离开了范家,见他们伤心不已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难过,毕竟他们是真的爱穆玉婷的。
内心痛苦到翻滚,好似在热油上煎熬,那是属于穆玉婷的情绪。
她神色怔怔的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开,突然觉得自己太过残忍了。
正巧这时,系统0250开口道:“你真的要这样做?”
白溪丸收回心绪,冷静的道:“有什么不可?”
系统0250“皱着眉头”不赞同的道:“蓄意破坏世界平衡,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溪丸呵呵一笑,反驳道:“那你让我穿越到女主身体上,不早就破坏了平衡?现在还怕什么?”
系统0250听到这话,冷声道:“这是通过合法的渠道申请的,让任务者穿越到女主身体上,是早已经默许的,自然是不一样的,但你现在做的事情所产生的后果,我可帮不了忙,天道对你的惩罚,我更是没有权利阻止,你还是再考虑考虑吧。”
言外之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系统0250都不会帮忙。
白溪丸早就知道系统0250会怎么说,所以一点也不惊讶,只是瞧着窗外的景色,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自从风轻笑和张雅莲离开范家的安全区以后,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
可是她的心总有一种诡异的不安感,哪怕是范熙臣说没有问题,她也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正巧这时,只见门外走进来一个男人,男人匆匆忙忙的走进来,好似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白溪丸认真一看,就见那人是应赐时。
她的心咯噔一声,顿时假装自己睡着,实际上是将精神力扩散到正厅,想要听听应赐时到底得到了什么消息。
不一会儿,就见范熙臣偷偷摸摸的打开房门看了自己一眼,确定自己睡着了以后,他才关上房门转身离开,还叮嘱管家道:“仔细些,不要吵到夫人休息。”
自从白溪丸答应了范熙臣的求婚,全体上下的佣人纷纷改口叫白溪丸为“夫人”,让范熙臣开心不已。
管家应了一声,范熙臣这才下楼。
白溪丸听着范熙臣小声的走路声逐渐消失,渐渐远去,顿时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范熙臣的身上。
哪里知道,范熙臣却拐过了正厅来到了地下室,而应赐时正好在这里等着。
虽然地下室有干扰精神力探查的仪器,但对于白溪丸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这些仪器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或许有效果,白溪丸则是偷偷的“闯”了进去,不着痕迹的潜伏着。
因为她知道,范熙臣一直都有很强的警惕性。
既然存心防着自己,就不可能这么简单。
范熙臣惬意坐在真皮椅子上品茶,一边听着应赐时汇报着一些不重要的信息,直到感觉到空气的异样消失,这才猛地睁开双眼,将茶杯放下来,双眸锐利的直视应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