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五义堂的救兵,情况瞬间逆转,黑衣人渐渐不支,已经开始朝门口靠过去。
看样子,是准备强行破门而出!
就在大局已定之际,小合大叫一声:“都让开,让我来对付这群刁民!”
他身着他的标志性黑色斗篷,站在不远处,大叫着,朝着这边就冲了过来,两手拎着两个铁桶就冲了过来!
开玩笑!这是属于他英雄出场的时刻,怎能错过?
身后,是已经架起dv进行拍摄的秘书大叔,算是临时救个场。
“都、闪、开!”小合跑得那叫一个勤快啊!
对面的黑衣人,胸口隐约能看出起伏的弧度,对于这种公然挑衅的行为,不收拾他还等什么呢?
于是,对面十几把枪,一块端了起来——
小合瞪大了眼睛,一个急刹车,掉头就跑,黑色的斗篷在身后幻化成风……
“让开!”
宗依娜一脚踢开他,随手一扬,扬出一把白色的花生一样的东西。
接着,只听“砰砰砰”的几声巨响,爆出一片火花。
趁这个机会,早有准备的可晴等人,登时就冲了进去,“天女散花!含笑半步颠!贵妃醉酒!千年等一回……”
随着可晴从她的百包箱里一阵翻腾,一片又一片的粉末洒下来。
直到雾气散尽,才看到倒了一地的黑衣人,个个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止。
“搞定!”可晴摘下脸上的防毒面具。
身后的小合惊讶的合不拢嘴,“要我说,一个可晴就可以颠覆半个世界!”说完,一把抱住她:“可晴姐!教我下毒吧!”
可晴嫌弃的踹开他,“练好你的双截棍吧!我才不收不男不女的家伙呢!”
小合仿佛受到了伤害,瞪起了眼睛:“我是纯爷们好不好!你说的那是钟尧!”
可晴华丽无视他,来到庄典典等人跟前,袭墒昀果断吩咐:“搜查整幢楼!”
“是!”副堂主得令,马上带着手下去搜查了。
庄典典等人这才去看了看还在昏迷的陈富,看眼时间,她说:“还有15分钟。”
一扭头,趁着这宝贵的15分钟,还是干点正事好了。
“那个……道哥啊,商量点事。”
不等她开口,道士便点头道:“不用说了,东西送你。”
他指庄典典用的那把软剑,另外,将缠在缠间的剑套送她,酒红色的,像极一根时尚的皮腰带。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呀……道哥你怎么这么客气呢?我都不好意思了呢!”说着,她将剑套缠在腰上,再把软剑塞到里面,剑柄刚好卡在腰间,做个装饰,美得也是不要不要不要了呢!
道士的脸颊微微抽搐两下,看得出,那是真心疼啊!
庄典典收好了剑,又说:“我刚才想说的呢,不是这事。”
道士一脸不可置信,都把剑送出去了,还不满意吗?
庄典典笑吟吟的看向他手中拎着的密码箱,说:“你说咱们这也算出死入死的交情了,就不能把装在这里面的东西,打开来给我们开开眼吗?”
道士立即捧紧箱子,和尚也赶紧过来,护在他身边,“这个……恐怕不太合适吧!”
“诶!这有什么啊?就看一眼,我们也不抢……”
话虽如此,可谁信呢?
和尚和道士不停退后,警惕的盯着这些人,庄典典笑容满面,不停朝他们勾手指,就像在拿着逗猫棒,不停逗弄一样。
“别过来……都别过来!”
莫小菊坐在一边,撇下嘴,“哎哟,给我们看看又不了一块肉,干嘛这么小气啊?”
可晴:“刚才要不是我们,你们还能活蹦乱跳的站在这儿?”
宗诺言:“知恩不知报,这可不是武林人的侠义之风!”
庄典典:“别,别这么说我道哥和尚哥!人家也没说不给啊?就是有点小挣扎罢了!这在戏剧冲突里,是必经的心理过程!咱得理解!”
一扭头,对着两人甜甜一笑:“我说得是吧?”
两人的嘴角微微抽搐两下。
“冲突个屁啊!就是吃水还忘打井人!这是过河拆桥的强盗行径!”
莫小菊说完,回头看到小火儿,立即上前去捂住她的眼睛,“小火儿,咱可不能看,将来长大了,不能学得这么没心没肺!”
小火儿也是配合,轻声说:“爷爷教过我,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阿姨,我到底是该听爷爷的?还是该向两位叔叔学习呢?”
来自孩子的拷问,像鞭子一样,抽在两人的心头。
做了个深呼吸,道士叹息:“也罢!”
和尚松懈下来,坐在地上直喘气,抬头睨了这些人一眼,又一指地上的人:“你们比这些强盗还可怕!”
庄典典乐呵呵的,“别介啊!咱以后就是兄弟了!有什么事,去道上吆喝一声灭绝师太,我一准冲出来!”
和尚无力的看她一眼,对这女人的话,现在是从头皮到脚指甲都不带信的。
许少庭上前,问:“这箱子里到底是什么呢?”
道士也没答,而是主动将箱子打开,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那里。
待箱子打开,能够清楚看到两支用钛合金制成金属管装针剂。
许少庭看罢,说:“果然是病毒。”
和尚一怔,“你知道?” br /> 许少庭轻笑一声,说:“陈先生被国际军火商盯上,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从他计划行程时,就被各种设计。他低调回母校,身边只带了两名高手,这种机会,他们怎肯放过?只不过……”
他略微沉吟,看向袭墒昀,后者就倚在墙上,双臂环胸,眼神盯着这里,淡淡接口:“只不过,这箱子里的东西,应该是假的吧。”
两人面色一变,看看他们,将箱子阖上,也不吭声了。
“什么?假的?”小合一听就炸了毛:“卧槽!弄了半天,老子整一假货回来?那任务呢?任务怎么办?”
庄典典眯起眼睛,上下阖了阖两人,“假的……那真的呢?真的在哪?”
许少庭一笑:“早在陈先生下飞机时,真的就已经被完全送走了,他故意牺牲自己,将所有的焦点都转移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