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这群日本兵开始寻欢作乐:有的继续喝酒吃肉,有的围着篝火唱歌跳舞,有的学那相扑士搂着角力。还有不少士兵是好色之徒,离开台湾快两个月了,每天行军打仗,早已欲火中烧,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佐佐木泽人也是登徒子,何尝不知官兵们的心思?那时还没有实施慰安妇制度,只能干些偷鸡摸狗的苟且事,反正军部也不曾颁布过相关规定,不算违纪。
佐佐木泽人叫来勤务兵,耳语了几句,勤务兵心领神会,出去对几个小队长传达指令:所有想淫乐的官兵在柴房外排队等候,二十人为一组,依次进去,完事后再换另一组。勤务兵同时为佐佐木泽人物色了一个姑娘,片刻后带到他面前,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站着只与佐佐木泽人肩膀一般高。
官兵们欣喜若狂,柴房外瞬间排成长龙,二十人一组,迫不及待钻进屋内,上演了一幕又一幕令人发指的兽行。在战火饱受摧残的历来是广大民众,尤其妇女,受到伤害最深,伴随着一声声惨叫,十几名女性被轮番蹂躏,生不如死。
女孩站在佐佐木泽人面前,已经不知道害怕,刚才由于极度恐惧致使小便失禁,裤子全被打湿,现在好一些,没那么怕了。
在这之前不要说日本人,即使外村人都很少见过,长这么大从来没去过市区,女孩听大人说过,那里都是高楼大厦,具体什么样子他们也说不明白。
佐佐木泽人没有急于动手,并非动了恻隐之心,而是想起了女儿。他有一双儿女,儿子上大学,女儿才读高中一年级,和这个女孩差不多年纪相仿。
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佐佐木泽人最疼爱她,妻儿随军,在军营与他朝夕相伴。只要回家女儿都要缠着他,走到哪儿跟到哪儿,如同一根小尾巴。
女儿长得像妈妈,小眼睛小鼻梁小嘴巴,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佐佐木泽人最爱看她笑,温暖的笑容沁入心底,久久不散。佐佐木泽人军衔不高,只能住两室一厅的房子,佐佐木泽人和儿子住一间,妻子和女儿住一间。每天晚上女儿熟睡时他都要去看望,亲吻一下女儿额头才离去。
佐佐木泽人和女孩眸子里都映射出对方的影子,一个高大肥胖,另一个矮小瘦弱,静默着,宛如站在一座活火山旁。
在佐佐木泽人眼中女孩根本算不上女人,既没有嫩滑的肌肤,也没有吸引异性的光泽,显得干瘪弱小,像一株胡桃树。为什么佐佐木泽人想要征服一个毫无魅力的女孩呢?——当重藤友和提及这个问题时,佐佐木泽人答道:“没有理由!有时候没有理由就是最好的理由,不是么?”
酒肉开始消化发酵,带着清酒味道的饱嗝从佐佐木泽人口中往外冒,一个接一个。女孩茫然站着,闻到酒肉香味,口水不停翻涌,情不自禁沿着嘴角流了出来。
佐佐木泽人身边还残留着几块烤鸡,一听打开的牛肉罐头,半瓶清酒,都在刺激着女孩的胃。女孩颤巍巍伸出右手,指着酒肉咕哝道:“我想吃肉!想吃肉!给我,给我肉!”
佐佐木泽人大笑起来,他喜欢听到乞讨的声音,如果这时有条饿狗趴在脚下,他会毫不犹豫把烤鸡全部扔给他。
女孩扑通一声跪下,慢慢爬过去,一只手拉住佐佐木泽人小腿,另一只手去抓鸡肉。佐佐木泽人狂笑着一把揪住女孩衣领,像拎小鸡似的,举在头顶,又放下,搁在膝盖上,三两下剥光衣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