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房门被猛地推开了,紧接着进来一个人。
段飞她们都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向了来人,只见闯进一个有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来,只见那人身上背了一个布兜子,还看到他左手中拿着两只大小不同的鞋子,右手还贴了一把唢呐,屋内的人还未作出反应来,只听那人大叫道:
“宝儿,宝儿娘!”那人见没有人答应,又四下看了看,他口气有些缓和地说:“我说你们几个?有谁见到我儿子宝儿和她娘亲了吗?”
“哎呀!我说这位大哥好面熟啊,你莫非来过这店里吃过饭吗?”狐狸精要装作稀奇的样子,手指的那人手中的乐器又说:“这位大哥,你手中的东西,可是一把好响器啊,他是会给你带来好多财运的是吧?”
“啥财运?屁运吧!我皇甫响器,今天厄运临头了,我的儿子和我家娘子不见了,整个村庄都找遍了。这不,这两只鞋分别是我儿子和他娘的。你们快说,有谁见过我儿子和他娘了,你们……”
“你那鞋子……….”
“哈………”蝎子精突然大笑起来,他是在抢狐狸精的话。
“你这个郎中,看你的病吧,你笑什么?你是幸灾乐祸吧你……..”
“我说这位皇甫响器,你言错了,我是幸灾乐祸的人吗?实话跟你说吧,你儿子和你家娘子我知道在哪里,我还知道你手中的鞋,是怎么跑丢的,哈……..”
“这位先生啊,我儿子和我家娘子现在在哪里?他们是不是被什么人给欺负了?请先生快说给我,我可急了,快把我急死了,我……..”
“皇甫响器别急,你儿子和你家娘子无恙,只是受些惊吓而已。但是,追赶他的是一条大黑狗,实在是太可恶了!”蝎子精说着用贼眼看了看皇甫响器,又用挑衅的目光看了看哮天犬奸笑道:“这位大黑狗,莫非是追赶宝儿娘两个的那条吧?可是,你的头伤却为何故呀?哈………”
“喂……..这位先生,你怎么信口雌黄?哮天犬什么时候追赶了宝儿娘俩?他一直和我在一起的,你说这绝不可能的!”洪娇生气的说道。
“这位夫人看你急的,别急嘛。我也是以情而论的,要不你说这黑狗的头伤是如何得来的?”蝎子精说罢,用贼眼看了段飞一眼。
这时的段飞心里明白了许多,眼前的老板娘,和这位郎中,不是什么善茬,他们很可能会给自己带来极大的麻烦。与此同时,段飞又想起了多会儿哮天犬说那什么气味儿,莫非这老板娘是狐狸精所变的,那么眼前的这位郎中一定是他的帮手了。不过,目前应该表明的是哮天犬被冤枉之时。当然啦,他必须让那位皇甫响器知道,他的儿子和娘亲失踪与哮天犬无关。于是,段飞从容不迫的对皇甫响器抱了抱拳,又对蝎子精和狐狸精微然一笑,又把手中的水碗放到桌子上说道:
“各位朋友,兄弟是洪州城而来的,是震山武馆洪震山门婿,也是大金国文武双科首获者,还是万岁钦点的剿妖大元帅,因有一要事要到大草原一行,途中并结实了哮天犬,也就是二郎真君的忠实随从。当然啦,我今天并不是来跟你们炫耀自己,而是对你们的表明,我们不是鸡鸣狗盗之辈,拦路抢劫之徒。各位,我敢担保,老板娘说黑狗追赶宝儿和其母之畜生,绝非是哮天犬所为,请皇甫老兄,老板娘,和这位先生相信我的话,我段飞以自己的名声担保!”
“哈…….我当时山贼流寇来打家劫舍呢,原来是段元帅到了,哈……..失敬,失敬!老朽我有礼了!”蝎子精着还深深一躬。
“哎呀…….呀,原来是文武状元爷驾到,失敬失敬啦!”狐狸精说着,还道了个万福。
“草民皇甫响器,有眼不识泰山,请段元帅见谅!”黄埔响器上前一抱拳说道。
“各位客气了,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啊,今天我初到贵地,还望各位朋友多多关照!”段飞抱拳说道。
“好了,今天我们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聚在一起是好朋友,好弟兄。既然如此,今天夜里的肉丝面算我们夫妻请客了。”蝎子精又对狐狸精说道:“夫人你还愣着干嘛?快点给段元帅和元帅夫人盛面啊?对了,那材料要下足了,味道要搞浓点,还有皇甫老兄,你也别见外,大家一同用餐吧!”
“先生一番美意,段飞心领了。不过,那饭钱我们一定要付的!”段飞笑着说。
“段元帅哪里话?不要说曲曲两碗面,就是你段元帅需要我倾家当产相助的话,我们会义不容辞的,哈………”
“既然先生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兄弟我是感激不尽,有朝一日你们到了洪州城,我一定会盛情宽待的。”段飞又是抱拳笑道。
“段元帅,元帅夫人,肉丝面来了!”狐狸精双手端着放有四碗面的盘子过来了。
“老板娘的手艺不错,这面太香了。”洪娇端过来一碗面用鼻子闻着便说道。
“是香啊,我大老远都闻到了,是好香啊!”皇甫响器笑道。
“多谢老板娘盛情,你们辛苦了。”段飞说道。
“这位黑狗你………还有你的一碗呢,吃呀?”狐狸精说着还用筷子往哮天犬口中塞面条。
“你……..你是狐………”哮天犬此时已用鼻子嗅出了面条中的蒙汗药来,他强打精神对段飞说道:“段元………元帅,这面………”
“你这黑狗精啰嗦个啥?这面香的很!”蝎子精一边说着又背着段飞他们给它点了个哑穴。
蝎子精所做的事,段飞并没有看到,而且哮天犬的话音是极低的。因此上,三人把狐狸精端过来的面吃了起来,还没有等吃了一半,三人是头昏脑涨、浑身酥软,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