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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三皇子十指插进了将军的心,两只手紧紧交握,仿佛是拥有了全世界一般。
    群山峻岭中,地势险要,回环曲折。花畔拉着临渊一下子往东秦的西边,飞了几百公里,到了蜗皇山上。
    蜗皇山在东秦是一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山,传闻蜗皇飞升前就在此山居住。
    花畔发现此山中环绕着淡淡的灵气,比起凡人的世界来说,实乃更有用些。
    花畔带着临渊去了灵力最深处之处,发现一帘悬挂在山崖上,飞泻而下的瀑布。它越过峭壁,如猛虎下山般汹涌澎湃地狠狠冲下来。
    最后那瀑布泻入潭中,与瀑布底下的水潭融为一体,激起一阵涟漪。
    水潭上常年弥漫着雾气,叫人分不清是雾还是水汽,却飘渺着宛若人间仙境。
    这里是灵力的汇集地,寻常凡人到不了这里,即使误入也不会发现不寻常的地方。花畔感知到瀑布半山后面藏着一个洞口,而洞口里灵力更愈盛,只是被人用什么方式遮掩住了。
    洞内很干燥,也没什么杂草,很是规整。但是却不像是荒芜许久的,花畔也暂时没有心思多想。
    花畔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毯子铺在地板上,临渊被安放在毯子上。
    花畔在洞口周围仔细布下了十几层禁制阻拦着,以防有人打扰或者是误入。
    花畔双手合十,紧紧贴在临渊的背上,一股红色的灵力顺着花畔的筋脉流到手掌上,再传输进临渊的身体里。
    临渊屏息而沉下心,专心运转着身体里剩余的灵力去对抗那团深绿色的灵力。
    临渊的灵力本来已经消耗巨大,后继无力,就要被那股绿色的灵力给攻破了。
    然而花畔的灵力一进入临渊的身体,就横行霸道、气势汹汹的冲向临渊的心脏处。
    瞬间有了红色灵力支持的临渊白色的灵力瞬间气势大涨,嚣张的发起了反攻。一刹那,绿色灵力就节节败退,无力反抗。
    即使那团绿色的灵力还想继续挣扎,也没有用。最后它还想自爆,可是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它一下子就被红色和白色灵力团团围住,直接攻破了,最后流淌的灵力也成了补品,滋养了临渊的身体。
    花畔松了一口气,正想把她的灵力收回来之时。发现白色的灵力,连她的红色灵力都不放过。它一口给吃了,还发出不够的讯息。
    临渊从调息中醒来,带着些许歉意的看着花畔,他知道他身体里发生的一切。
    花畔的灵力本来是来帮他抵抗的,没想到临渊他的灵力压根不肯让花畔红色的灵力退出身体,最后干脆就给啃了。就连临渊自己都没想到,花畔的灵力对他居然有那么强烈的吸引力,仿佛只有占有吞噬,才能缓解一二。
    “临渊你还吃吗?我还有。”花畔一开始愣住之后,就很开心的推销自己的灵力了。
    毕竟以前,临渊也是经常和她交换灵力吃的。
    临渊经常倚靠在树下,对着花畔温柔的说:畔儿,你的灵力真是美味。
    花的灵力也很美味呢。花畔记得当时她是这么回答的。
    “不了。”临渊迟疑了一下,拒绝着,却死死压抑住他身体里的灵力扑向花畔。
    花畔很迷惑不解,歪着头凝视着临渊。临渊莫名的感觉心底颤动了下,竟是不敢对上花畔的眼睛。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带着些羞涩,花畔莫名地有些感觉脸在发烫,仿佛烧起来了。
    “临渊,你先休整下,我去做件事。”花畔首先打破了寂静。
    “去吧。”临渊知道她是要去找将军,花畔的灵力可以应付筑基期的,他并不是很担心。
    临渊想着,还是塞给花畔一个传送符和招魂铃。
    并且临渊认真嘱咐着:“要是不敌的话,传讯给我,或者先逃。”
    花畔笑逐颜开,乖巧着应着好。
    待花畔走后,临渊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才慢慢平下心来,又继续修炼了。
    将军府内,将军前后走着,很是心急如焚。
    “舟舟别急。”三皇子安慰着将军,将军也知道急不得,只能勉强喝了几口茶。
    看到门口出现的一道红色的影子,将军猛地站起来,一阵欣喜:“花畔你来了。”
    “只有我。”花畔强调了一句,临渊还没休整好,她是不可能让他出来的。
    三皇子温润的笑了笑:“有花畔姑娘帮忙,甚是感激不尽。”
    “到时候请我喝喜酒就行啦。”花畔调皮的眨了下眼。
    “那我们走吧。”将军已经迫不及待了,皇帝从下圣旨开始,就一直在催促。
    将军一直在婉拒着,无奈宫内已经开始斥责她是否想抗旨了。
    将军她自己受死还没事,到时候一大堆无辜的青壮被祭天,一大堆家庭将要破裂,一大堆百姓将要流离失所。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咳,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
    第三卷 了。
    我想去修真的世界了!
    小剧场:
    长亭和子潇的漫展~
    长亭:我觉得王昭君挺适合我,子潇你这是?
    子潇:王者农药的小兵啊,像不像!
    长亭满头黑线:小厮吧你……
    第50章
    祭司府中, 并没有传说中的世外高人的住处的感觉,那种大隐隐于市。
    反而当将军和三皇子一行人走到了祭司府门口之时,在府外都能听到府内传出的琵琶箫乐和各种歌声。
    “我等求见大祭司, 烦请通报一声。”花畔看着三皇子塞了个银裸子在门房手里, 想来人间钱果然是很重要的。
    门房掂量了下, 接过拜帖一看, 很随意的瞥了一眼就进去禀告了。
    过了一会儿门房便出来回复:“三皇子,大祭司请你们进去。”
    三皇子又塞了个金叶子在门房手里, 门房很殷勤的去带路了。
    “到了,各位请,小的只能带到这了。”门房挤出了个笑脸,又收了个银子,步伐轻松的走了。
    将军虽然不爱看人家收受贿赂, 但是毕竟是他们的事情要紧,她也不是不会变通的。
    花畔却丢了个玉佩在三皇子手里, 饶是一向冷静的三皇子也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贿赂。”花畔严肃认真的说,银两这种东西虽然没有,但是她可是个万年老妖怪,不缺值钱的物品。
    像她丢给三皇子那个玉佩也不是寻常的玉佩, 而是一个传音玉佩。它可以分成两半, 特别实用。如果给凡人太贵重的东西他们也守不住,容易被其他修仙者搜走,平白招惹祸端。
    “那就谢谢花畔姑娘了。”三皇子微笑着收下了,虽然他也不懂花畔的意思, 但是修仙者给的物品多半是特殊能力的, 是钱财换不来的。
    其实花畔的意思也很简单,进来给了三次贿赂门房。他们有三个人, 所以她也要出一份,所以说花畔的心思很难猜,估计只有临渊能猜透吧。
    三皇子一接到玉佩,脑子里就自动有了玉佩用法。他从中间掰开了玉佩,分解成两个龙形环佩。
    三皇子把其中一个塞给了将军,将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
    三皇子笑了笑:“传音玉佩,以后有事可以直接找我了。”
    将军骤然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很自然的收着了,心里却咕噜噜的冒泡着。
    花畔第一次觉得三皇子他们是那么的碍眼,她还不知道,这是被秀了恩爱。
    花畔抬起头,发现面前的宫殿是玉楼金阁,雕梁画栋的很是华美。
    屋顶上五脊六兽,皆是美玉雕琢而成,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有的伸着懒腰,有的争相打斗,鳞次栉比,层层递进。
    在阳光的照耀下,整个宫殿都无暇的通透,宛若是通天而来的仙宫。
    一个穿着粉色的襦裙的女子从宫殿内踏步而来,容貌娇俏,发髻高高挽起。
    在这宫殿的衬托下,宛若仙宫上的仙女一般,平添了几分仙气。
    “大祭司在里面等你们,各位跟我来。”仙女的声音也很是悦耳,犹如黄莺出谷般。
    三皇子两人连忙跟上去,花畔则仔细观察着周围。
    她发现这里的灵气很是通透,像是安放了个巨大的聚灵阵。到处都有各种阵法禁制,层层覆盖着。若是有人闯入,就会体验到什么叫生不如死,把命留下。
    然而对于花畔来说都是小禁制,一眼就能看出,可以来去自如。这种禁制还不若她随便布置一个小玩意来的的深入。
    殿内各种华贵的摆设被安置在各处,每个物件都是带了些许灵气,运行的恰到好处。
    殿内的正右边,有一个巨大流动的喷泉,上面有个金灿灿的树木,像极了黄金,着是好看。然而它是真的树,就叫黄金树,结出来的果子可以炼制修真界奇药,美颜丹。
    而喷泉的水中跳着几尾发亮的鲤鱼,带着光晕,表现得活灵活现。
    这是修真界非常好吃的一种鱼,叫仙尾鱼,对强身肉体有用,非常好吃。
    花畔一下子就心动了,真的是非常好吃,这滋味非常销魂蚀骨。花畔几千年前吃过,忘了是哪个人进贡的了,好像是让她帮忙杀个鬼。
    大殿正中央一个巨大的虎皮座塌上,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上头,旁边各种穿着粉色襦裙的女子来来回回走着,和带他们进来的女子一副打扮。
    大殿中央,一群穿着轻纱水袖的舞女跳着舞蹈,温柔而婉转。旁边琵琶古筝笙箫轮流弹奏着,反而是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大祭司是个大约五十岁的老头子,长相倒不显老态,反而是精神很好,更甚壮年。他长的倒是慈眉善目的。银色的头发梳理的很是齐整,复古华贵的长袍包裹着干瘦的身体。
    只不过他泛着精光的三角眼充满了淫邪,不动的扫描着周围女子玲珑有致的躯体,揉捏着身边女子,女子娇笑声音和他的动静成了鲜明的对比。
    待到花畔他们进来后,大祭司的眼睛一下子发直了。他直勾勾的看着花畔,满是垂涎。坐在他左右的莺莺燕燕们都给他塞着葡萄啊之类的,左拥右抱怀里还有个,可不是快活嘛。
    “祭司大人,来吃葡萄。”坐在祭司大人怀里的妹子仰起头给大祭司递葡萄着,掩下眼底的嫉妒。
    大祭司一边好好好,一边仍然是盯着花畔。
    在大祭司看来,花畔全身都带着灵气,是个十全大补汤,要是能采补一二,修为必定能增进一大步。
    看着花畔一脸心动的看着他的仙尾鱼,大祭司还装作慈祥的笑了笑:“小姑娘,你想要这仙尾鱼,可以送你两尾。我看你有入祭司府修行的缘分,你与我有缘。”
    花畔如针扎的眼睛扫向大祭司,对着大祭司悄悄的弹了个小法术。现在还没出效果,到时候就知道了。
    大祭司修为也就筑基初期,根本不若花畔的金丹。再加上花畔有意的收敛,自以为是常人,自然他也就察觉不到花畔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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