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不是才未婚夫嘛,这有什么,你陪我一晚,等他醒来,也不知道呢,再说,你喜欢什么,我给你什么,这小子一看就穷酸样,他能给什么?”
断雪将军开始放肆了起来。
“你,不好意思我不需要,你新娘子还在隔壁房里等着你洞房花烛夜呢,你现在跑来这里勾引他人妻子,成何体统啊,断雪将军,你要是再这样,我就大叫了。”
冷秋艳觉得还是赶紧将他赶走再说,这色狼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起来,等会就危险了。
断雪见到冷秋艳如此难缠,想了想,还是先回房间,等到夜深一点,所有人都散去之后,再过来将那小子给干掉,到时,这美女还不乖乖地听自己的?
想到这里,断雪将军就故意说道:“哈哈,对不起啊姑娘,刚才一定是酒喝多了,说了些胡话,你别当真哈,那我走了。”
“额,不送。”
冷秋艳听了他的话之后,顿时松了口气,要是再被他继续缠下去,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等到断雪将军走后,冷秋艳急忙将门反锁了起来,然后匆匆地走到了聂天的床前,对着他喊道:“聂天,你醒醒啊,我们现在很危险。”
说着,冷秋艳奋力的摇了摇,不过聂天还是没有醒来,顿时非常的担心。
不过下一刻,冷秋艳一愣,发觉自己整个身体朝着床上倒去。原来是被聂天偷偷从后面搂住,将她抱上了床。
“啊?”
冷秋艳被聂天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刚才他不是死猪一般昏睡着吗?现在怎么还能抱自己了。
“嘿嘿,秋艳,我醒了。”
聂天奸笑着说道:“他们在那边洞房,不然我们在这边也洞一下试试?”
聂天眉毛跳动了几下,有点色眯眯的,故意挑逗着冷秋艳。
而冷秋艳此时被聂天压在了身上,整个身体都被聂天这样抱着,顿时就有点迷糊,再加上聂天突然那么清醒地出现,让他顿时安心了下来。
“那好吧。”
冷秋艳还在迷糊呢,随口答应了下来。
“嘎?”
这回轮到聂天愣住了,“真的好吗?”
“啊?什么真的好吗?”
冷秋艳被这么一问,清醒了许多,发现自己之前好像回答了什么问题。
“嘿嘿,你说呢,当然是洞房啦。”聂天色色一笑,说道。
“洞你个大头鬼,能不能正经点。”冷秋艳被聂天压着又挑逗,显然有点心猿意马了,不过一想到他们还处在危险中,她立刻认真了起来,“聂天,别闹了,我们说点正事。”
本来聂天也是闹着玩的,这种时候,他也没有心思去洞房什么的,再说,他可是很有担当的人,不可能随意跟冷秋艳那啥。
“对了,聂天,你刚才不是喝了好多酒吗?然后都醉成那样了,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好了呀?”冷秋艳非常疑惑,觉得这事情怎么那么神奇。
“嘿嘿,其实我根本没有醉,我是喝了不少酒,不过那酒水全部都跑到了桌底下了。”聂天微笑着说道。
“啊?跑桌底下去了?”冷秋艳更加惊讶了,这咋回事?
“呵呵,秋艳你不用那么惊讶的,酒水是被我用凝劲诀的心法口诀,将其从指尖逼了出来。”聂天淡淡地说道。
“额,那么厉害啊。”
冷秋艳非常震惊,她也知道聂天得功法非常逆天,但万万没想到还能解酒。
“嗯,好了,秋艳等会那个断雪肯定会来打我们的注意,到时我依然装着烂醉睡着了,你就在我一旁坐着就行。”
聂天将计划告诉了冷秋艳,“到时我会趁其不备,干掉他。”
“恩恩,好的。”
冷秋艳对断雪将军这人有点反感,要是他还敢过来对付聂天和自己,那么杀了他也不为过。
新娘的房间里。
周亦芳在焦急地等待着,觉得时间好漫长,她都快等不及了,差点就想着冲出去杀了断雪将军这个狗贼。
不过她还是清醒的,要是真杀出去,不但没能杀到她,而且还会打草惊蛇。
于是她决定在忍一忍,正在此时,门“咯吱”一声响了起来,周亦芳透过红盖头,隐约可以看到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走了进来,应该是断雪将军无疑了。
周亦芳将匕首放回了枕头底下,然后安静地等待着断雪将军走了过来,“嘿嘿,小美人,让你等久了吧,我这就来跟你玩儿了。”
断雪将军真可谓大色狼一个,刚才看到秋艳的美貌都差点忘记了自己屋里有一个大美女,现在回到了房间,突然想了起来。
周亦芳本来就是个大美人,一点都不逊色于冷秋艳。
所以,一进门,断雪将军就有点心猿意马了,他想着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周亦芳身上。于是,她迫不及待地走了过去,轻轻地将红盖头掀开。
此时,看到打扮后的周亦芳更是美丽动人,顿时口水都要里出来了……断雪将军顿时就有些心猿意马。
“芳芳,来我们洞房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断雪将军色眯眯地说着,脸蛋由于激动都变得一片通红。
周亦芳心里其实愤恨无比,不过表面上还是假装很平静,只见她嬉皮笑脸地对断雪将军撒娇道:“哎呀夫君,别急嘛,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呢,今晚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还怕我一个弱女子跑了不成呀?”
“哈哈哈,当然不是,我就是看到娘子长得真是太诱人了,一时把持不住,有点失礼了哈。”
断雪将军话音一转,道:“来来来,我们喝杯交杯酒,时间不早了,我们要珍惜好这千金一刻的春宵啊。”
“嘻嘻,小芳但闻将军海量,今晚正想和将军比比呢,没想到就这样认输了呀?”周亦芳想趁机将其灌醉,故意这么说道。
她也不清楚,照道理今天断雪将军在外面喝了不少酒,也应该醉了。
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一点醉意都没有,怎么回事?不过事已至此,她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谁说我怕了娘子了,要想喝,我随时奉陪,不过我们一会儿还有事儿,劝你还是喝少点好哈。”
断雪将军眉头一挑,色眯眯地挑逗道。
此时周亦芳心里一阵恶寒,不过还是强忍着,然后微笑道:“好啊,适合而止就好了。”
周亦芳觉得能让他喝多少就多少,只要有醉意动起手来也方便一些。于是她急忙走到了一张圆桌旁,然后拿起了早已经准备好的酒,分别倒在了两个酒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