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你不说实话,郡主进门以后,她欺负你,我不会帮你的。”
“雪姨,我……我只是给我哥说过,不过我说是我父亲教我的,我哥他没疑心到你。”白灵边说变拿眼偷看雪姨神色的变化。
雪姨步步逼问:“再没给别人说过?”
“没……没有。”白灵避开雪姨咄咄逼人的眼神。
“看着我眼睛说话,肯定没有吗?”
“哎呀,雪姨……你最疼我了,就别逼我了。”
白灵闪烁其词,更让雪姨疑心加重。
“你不说,我也知道。新夫人也知道是不是?”
白灵睁大水灵灵的眼睛:“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要想鬼不知,除非己莫为,没有不漏风的墙。”雪姨说着倒是笑了。
白灵心思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也笑道:“原来是新姨娘给都你说的,你们俩合起来欺负我。”
雪姨神色瞬间一怔,转而笑脸丛生:“傻孩子,既然答应别人保守秘密,就要一诺千金,不可失信啊。”
白灵撒娇说:“我知道了,从今以后,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
“好啊,不可在泄密了。天色不早了,赶快回去,说不定,桃红姐姐在翠柳亭等你呢。”
白灵亲热地拉了拉雪姨的手,就一身轻松地走了。
雪姨倒是暗自松口气,思谋着下一步该如何走,才不会危及到自己的隐秘的身份。她向夜空眺望一眼,天空中朦胧的白月缓缓移步在彩云中,她叹息道,再过三天又是一个十五月圆时刻,老爷已在三姨娘那里住了十天了。
雪姨毫无睡意,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回廊花园之中,她不经意看见一个角门虚掩着,她心想,是哪个小厮如此大意,竟没有把角门的门闩插上。她走上前正要伸手插上门闩,忽然听到有人低声说话的声音。
“说好了,两天前在这里见面,你怎么没来。今夜,若不是我守在这里,给你发暗号,你是不是一直躲着我。”
“我……我没有,只是出点意外。”
这柔弱的声音,传进雪姨的耳朵,雪姨全身一震,这不是小桃红吗,她和谁说话?
“哼,主人快要大功告成了,你可不要掉以轻心,要按计划进行,不得有丝毫大意。”这一个男子沉重的声音。
“我知道,我会按时下药的,请主人放心。”小桃红平静的说。
雪姨一听惊得不寒而栗,小桃红要给谁下药,难道是老爷?
雪姨很想探出头去,看看是谁跟小桃红说话?但她听那男子气息充沛,是身怀武功的人,她要是稍有动作,说不定就被当场被灭口。
“嗯,你是我亲妹子,我们俩的命都是主人给的,千万别节外生枝。”
“我不会的,只要你平平安安,我干什么就行。”小桃红的心灰意冷的语气,道出了她心境的凄凉。
“你还有什么事要说的吗?”
“没……没有了。”
“那好,你好自为之。”那个男子的说完,他的脚步声也渐行渐远。
小桃红似乎靠在门外,哀怨地叹口气:“为什么?老天爷老是爱折磨我呢?嘿嘿……哼哼……”
雪姨听不出小桃红是在笑,还是哭?她还是悄悄退后,隐藏在一株大树后,直到看见小桃红神情落寞走进来,转身插好角门的门闩,无精打采地向前走去。
雪姨悄无声息地跟在后面,直到小桃红进了翠柳亭,也没在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
雪姨疑心重重地向凤竹园走去。今夜,她偶尔发现这个惊天的秘密,使他心底生出一丝恐惧。小桃红到底是谁派来的?她要对桃源居,或是对老爷做什么?还有是新夫人?她的身份更可疑。如果郭雪剑手上的那颗血色玉石是她的,那她是……实在太可怕了。
雪姨不停地往最坏处想去,那就是十年前,飞天镖局一夜之间遭了灭门之祸,难道不久桃源居也要重蹈覆辙,她……不,是她俩是他们派来的卧底,要里应外合,一举歼灭桃源居?上次躲在暗处,听新夫人向白灵不住地打听梨花针,看情形,我的身份已被她看出端倪,不……不能坐以待毙,等她们还没大举进攻,我先下手为强。
月色温柔地照在牡丹亭,白宝山搂着柔软的新夫人雁儿正进入梦乡,忽然听到有人在门外叫道:“老爷不好了,出大事了。”
先是雁儿被惊醒了,她推醒白宝山:“老爷,你听谁在叫唤。”
白宝山迷迷瞪瞪睁开眼睛,含糊地说:“是小桃花吗?你在叫什么呢?”
小桃花急促地说:“老爷,是雪姨……是她疯了魔怔,在凤竹园怪叫呢,挺吓人的。”
白宝山有些不悦地说:“有事让夫人去看看,你在这里瞎嚷嚷什么?”
小桃花说:“夫人,她今早去照月庵上香,还没回来,听了雪姨的叫声,我也不敢进去看看,我只能来打扰老爷了。”
雁儿低声说:“老爷,你还是赶快去看看,万一雪姨又什么不测,那可不好了。”
“那我走了,谁来陪你,你一个人怕不怕?”白宝山疼惜的说。
雁儿笑道:“老爷,你走了,不是还有你的体温在这里留着,我就心安多了。”
白宝山笑的亲了雁儿的脸庞:“等着我,我去去就回来。”
他下了床,边穿衣衫边说:“唉,雪姨经常做噩梦,有些时候,我没陪她,可能被噩梦吓着了。”
雁儿温柔地说:“既然雪姨又魔怔,那老爷今夜就陪陪雪姨。”
白宝山深情地说:“我们新婚才几天,真不想冷落你。”
“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只要老爷心中有我,我已心满意足。”
雁儿越是温柔,白宝山越舍不得离去,但小桃红又在外面催了,他只好狠心掉头就去。
在路上,白宝山问小桃花:“夫人在照月庵上香诵经,你怎么没陪着夫人?”
小桃花说:“夫人说,府上事多,让我随时去照月庵禀告,所以我不敢留在那里。”
白宝山心想,这几日只是陪了新夫人,倒是冷落了夫人和雪姨,真所谓只听新人笑,那闻旧人哭。一想到这里,他倒是加快了脚步。刚到凤竹园门口,就听见雪姨撕裂的叫声,白宝山心中一沉,平时,她而已没有这样叫过,她到底怎么了。
白宝山心急火燎地进了雪姨的卧室,掀开床榻上帷幔,看见雪姨脸色苍白,还闭着眼睛,左右晃动着不停呻吟着。
白宝山抱住她,说:“雪儿,我来了,你怎么了?”
雪姨猛然睁开眼睛,看清是白宝山,一半搂住白宝山的脖子:“老爷,我在梦里被一个魔怪追杀,怎么也醒不过来,我……我好害怕。”
说着,她俯在白宝山肩上嘤嘤地哭泣起来。
“别怕,别怕,这不是有我呢。有我在,什么妖魔怪兽都不敢欺负你的。”白宝山温柔地安慰着。”
“老爷,你今夜不会离开我吧。”
“不会的,我过来就是陪你的。”白宝山边说,边脱了鞋,和雪姨相拥钻进被窝里面。
雪姨本来憔悴的脸色展开微笑,她饱满的嘴唇在并不舒服的脸颊上不停地亲吻,直至移动到白宝山的嘴唇上,把湿热的舌头塞进边白宝山的嘴里,和白宝山柔滑的舌头交织一起。
白宝山本来已经经历过一次鱼水之欢,身体已是疲软,被雪姨火热地挑逗下,他的全身又开始发光发热起来。
雪姨从的舌头从他的口中撤离出来,又开始吻向他的下颚,脖颈,边吻边摸索着为他宽衣解带,从上到下,像蜕皮一样把他脱得干干净净,还喃喃自语地说:“我冷,我好冷。”
白宝山伸手透过雪姨薄薄的寝衣,感觉她的浑身的确冰凉,忍不住更抱紧了她。
雪姨在他怀里继续亲吻着,直至到了胸前,腹部,一口一口地往下亲下去,直到把他那疲软的雄物轻咬地直立起来。白宝山浑身处于飘飘欲仙之中,口里轻呼着:“不……不要这样。”
但雪姨置若罔闻,贪婪着允吸着,使他陷入亢奋的呻吟中,感觉到自己的精血似乎要喷薄而出,就在他将要飞流直下时,他一把拉开雪姨,紧紧贴在雪姨胸前,直感觉一股精液如注地射在雪姨的身上。
白宝山喘着气,望着雪姨含笑的眼神,无力的说:“你这样,又何苦呢?”
“我就是想尝尝你身上这个令我神魂颠倒的味道。”雪姨娇嗲地说。
看着雪姨妩媚的神色,白宝山心动不已:“雪儿,真是委屈你了,本来你是三姨娘,咳,让你成为侍妾,我心有不安呢。”
“自从老爷回来以后,又是大婚,又忙生意,今晚能荣幸与我,我怎么也不能亏待老爷,只要老爷得到欢悦满足,我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白宝山关心地问:“现在,你身上还冷吗?”
“能在老爷怀里,我就暖和多了。如果爷爷有老爷在,我即使立刻死了也无憾了。”
白宝山连忙捂住雪姨的嘴唇:“雪儿,别说傻话了。和你在一起,最让我销魂了,只要你乐意,我也乐意夜夜与你共度良宵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