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一把抓住金博虎心口娇媚地笑道:“怎么你的心砰砰直跳,我有那么可怕吗?”
金博虎猛地坐了起来,拉近身上薄薄的丝衫,说道:“刚刚经过上面那血腥的猎杀,我……没那个心情。”
喀秋莎起身拥抱住金博虎结实的身体,说道:“不是你没心情,而是你不行。”
“我……”金博虎被说破自身的无法雄起的事,感到十分羞愧。
“开始还是一路来势汹汹,我又不是胆小的人,怎么上面死个人就突然不行了。”
喀秋莎捏住金博虎的脸颊,对他说道:“不是你不行,而是你以后都无法挺起属于男人的雄风。”
金博虎如此近距离看着喀秋莎眼中迷惑而闪烁的火焰,像是美女蛇一样一口吞噬掉他。
“你不是心甘情愿地让本王吃了你吗,你又何必如此害怕呢?”
金博虎故作镇静地说道:“我……我也会料到作为女王陛下的男宠,那是九死一生;只要能和女王陛下共度良宵一刻,死也值得。”
喀秋莎说道:“在你身体里血液燃烧起来的时候,将要传染给本王的时候,本王不由地攥住了你会,本来想助你的血气高潮迭起,谁知来个刺客惊扰了你,你翻身的动作太大,使得本王用力过猛冲破了你的会阴穴的元气,让你的根子受到了不应该受到的刺激。”
金博虎嘴唇颤抖地说道:“也就是说,是陛下无意间废了我?”
“你心里是不是特别地恨本王,让你成了废人?”
“我……怎么会?”金博虎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本来他挺起雄风,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同事也满足女王陛下的快感;此时,他完全笼罩在这香艳无比的氛围中,对眼前这个美艳妖冶的女王,他完全没有什么抗拒力。
喀秋莎亲吻他一下嘴唇,说道:“知道你不愿意奉承本王而说假话;可是你也许不知道,一个男人一旦成为本王的男宠,就不可以成为别的女人怀里的玩物;所以不管是本王无意还是有意,都会废了跟本王上床的男人。”
金博虎一听,嘴角撅起一丝苦笑:“陛下,你这样坐到底图什么?”
喀秋莎说道:“本王只图你是个合格的祭品。”
金博虎心里寒意丛生,含糊地问道:“什么祭品?”
喀秋莎抚摸着金博虎的后背,说道:“你浑身怎么发冷了,这里很冷吗?”
金博虎苦笑道:“我金博虎不怕死,但陛下要让我死个明白?”
“你的身子还在发冷,让本王暖和你,把你暖和起来好满足本王的千金良宵。”
说着,她把整个身子压在金博虎的身上,热烈地亲吻这金博虎的脸颊;金博虎在喀秋莎的亲吻下,感觉到身体慢慢地预热起来,眼神也开始燃烧了。
“我……都被陛下废了,如何满足你的良宵千刻。”
喀秋莎迷惑地说道:“你自己是挺不起来的,本王会用你的热血雄起你的根子,再吸干你的精血,你要不要?”
金博虎一听,脑子嗡的一声,恐惧感顿时蔓延在他的头脑中;可是他的身子在喀秋莎身体的妖娆下;他的嘴却不听使唤地说道:“快……快,哪怕吸干我的精血,我也做个快活风冷鬼。”、
喀秋莎感觉到金博虎心在恐惧,身体却强烈地想钻进无底的欲望里;她的眼里闪现一丝冷笑,张嘴咬住金博虎的嘴唇,金博虎嘴唇上的一块肉被咬了下来。
金博虎感觉一阵疼痛,惊诧道:“你……这个要什么?”
“本王说过,要你的血来焐热你的根子。”
只见喀秋莎吸满一口金博虎嘴唇上的鲜血。
躲在横梁上的那慕汗,早已预料到喀秋莎杀死刺客后,必然和金博虎在香艳宽度寝床上翻云覆雨,及时行乐;他不愿意正视这样龌龊的景象,转过头静静等他们完事后,再打算下去和喀秋莎摊牌。
可是随着下面传来的金博虎痛并快乐的声音,而喀秋莎却毫无声息,那慕汗不由地好奇回头一看,不由地惊呆了;这个女王喀秋莎竟然捏拿住金博虎下面的穴道,迫使金博虎的嘴里的鲜血和根子里的精气同时进入羊脂瓶里,像是一条艳丽的美女蛇允吸着猎物的精血;而金博虎睁大着眼睛,死盯着天窗琉璃板上弥漫的血迹,感觉那血迹就像是自己身体里的血倒流上去的,他的身体似乎已被掏的空空荡荡,一无所有。
只见金博虎神情在扭曲中荡漾着来自膨胀中的快感,他的双手抓住被褥,像是极力摆脱喀秋莎的控制,又像是心甘情愿地迎合着喀秋莎吸食他的身体里的精血,直到喀秋莎心满意足地松口他根子旁边的穴道,翻身调下寝床,金博虎像是被特赦的囚犯,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张嘴一口鲜血喷在他的下半身,然后软绵绵的瘫躺在寝床上。
喀秋莎若无其事的顺手从床头上抽出一块锦帊,擦掉沾染在自己嘴角边的血迹;那慕汗看在眼里,心里一股恶心差点让他呕吐起来。
喀秋莎拍两下手掌,从寝殿外进来两个侍卫,右臂抱胸躬身说道:“陛下有何吩咐?”
喀秋莎说道:“把本王这个男宠抬下去好生养着,别让他死了,死的祭品对月神可大不敬啊。”、
两个侍卫应声道:“是,女王陛下。”
两个侍卫把金博虎从寝床上抬了出去,接着又进来一群侍女,他们训练有素地把寝床上沾染血迹的被褥更换一新;等她们退出寝殿,躲在横梁上的那慕汗能感觉到寂静板的煞气,这比一场杀戮都要来得恐惧。
喀秋莎围着寝床转了一圈,然后上床跪在寝床的中间,抬头面向琉璃天窗口中念念有词,不知道这个比黑鹰罗刹都残忍的女魔头还会祈祷什么?
喀秋莎一番祷告后,平躺在床上,拉开一床锦被盖在身上,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就要睡觉。
谁知她轻声说道:“本王要睡觉了,你躲在上面要躲多久才肯下来。”
那慕汗大吃一惊,他自以为凭深厚的内功屏蔽了呼吸,还是被喀秋莎觉察到;他只好硬着头皮从横梁上一跃而下。
那慕汗像是重新认识喀秋莎,审视着喀秋莎;喀秋莎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她幽幽地说道:“你都看到了,本女王就是上天派下来的吸血鬼,凡是有男人对本女王动一点色心,他就是明月天国的祭品。”
那慕汗哼道:“你这样坐根本不配为人。”
喀秋莎不以为然地说道:“只有允许你们男人征服女人,就不稀女人征服男人?我的王国每到月圆时刻需要一个祭品,正好金博虎他赶上了,本女王只好成全他的色胆包天,也成全了他对本女王的誓言,本女王和他两不相欠,为何本女王不配为人?难道让本女王把你的朋友当作祭品吗?”
喀秋莎言下之意是她用金博虎交换了阿古拉他们的性命,但那慕汗冷笑道:“你和金博虎之间的事我不管,但我的朋友被你关在冰窖里,活活把他们冻死,这是人干的事吗?”
那慕汗咄咄逼人,对女王的不敬喀秋莎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她依旧像是吃饱的美女蛇慵懒地说道:“这是我的地盘,对待俘虏不用重刑怎么服众;再说蒙古人和我们世代有仇,我没有立刻杀了他们算是对他们的客气。”
那慕汗说道:“你不杀他们。是以为你想用他们的命来要挟我去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宝藏。”
“是又怎么样?你现在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按我的要求去做你该做的事,你那些朋友才有活命的机会,不然的话,也许明天他们连当祭品的资格都,只能当金博虎的陪葬品祭奠月神。”
那慕汗冷冷地说道:“难道你不怕我要挟你的命来换取我朋友的命。”
喀秋莎拥着锦被向那慕汗探身说道:“我自然不怕,因为我的美貌早已让你没有了戒心;当我的簪子在你的脸上划过时,我已经在你的身体里种上冰蚕毒,这种毒在看到我眼里光的时候,你就会臣服于我;我从来没有指望那几个蒙古人来要挟你为我办事,只有我欣赏你,才会支配你。”
当喀秋莎探过身来,那慕汗已看到了喀秋莎眼里一道闪烁的冷光,他顿时感到浑身打颤,身体里的血液似乎被一层层寒气凝固,他无力地向前跌倒,正好趴在喀秋莎的寝床的边沿上。
喀秋莎伸手把那慕汗拉倒寝床上,为他盖上锦被,说道:“你就安心地陪我睡吧,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会用别人的精血解除你身上的冰蚕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