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下战书那是最佳人选了,一如既往的帅!潇洒、霸气、英武、利落。追风那稳健、从容的步伐,颀(音奇)长、俊美的背影吸引了泰泽国朝堂上下所有人的目光。当他们把目光收回朝堂上下就都乱了,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传送阵得不到呼应无法启动,皇后急的团团乱转。欧阳德石和大太子是为龙棘子之事走的,走了这么久也没有回音,不知道龙棘子的事怎么样了,不知道他父子是否安康。
追风突然前来下战书,原来奇山之事败露了。可为什么泰泽宫一点消息没传过来呢?皇后惦记那父子,连派三个使者往华夏去送信。
欧阳德石去了泰泽宫,泰泽国里由王爷欧阳德裕执政。接到战书,他左思右想聚众商议。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有人主张议和,有人主张迎战,本来就吵的人头疼,皇后又来阻拦。她主张等欧阳德石回来,至少要等到欧阳德石的手谕才行。这等军情大事必须由国主决断,不能由代理国主做主。
朝堂上吵闹不休,下了大殿到后宫继续吵闹。欧阳德裕无奈只好去后宫与她理论,免得她到大殿上发疯。
“皇嫂,军情如火不能耽搁,现在传送阵用不了,我已经派了两批使者急赴华夏城送信了。皇兄回来一切自然由皇兄做主,皇兄不回来难道坐等平康兵临城下么?”欧阳德裕知道皇后那点小心思,她就是怕自己掌握了兵权逼宫夺位。其实欧阳德裕要是有这个心的话,欧阳德石根本都当不上国主。没有欧阳德裕撑着,泰泽国早就亡国了。
“平康不过一封书到,你就慌了手脚。皇家威仪何在?”皇后沉下脸来怒气冲冲:“你就料定你皇兄不会回来了吗?你急的是什么?”
“皇嫂,这战书是开玩笑的吗?议和也罢,迎战也罢,总得两下里权衡利弊,准备周全方能避险啊。如此坐等,失却良机,议和也难,迎战也难了。”
“难为你想的周全,你皇兄在华夏城里离平康宫几步路远?他们有事不会坐一起谈吗?”
“嫂子,你好糊涂!传送阵岂能无缘无故的呼应不上?说不定我皇兄现在身处险境,也说不定现在他还被蒙在鼓里跟人家同席共乐浑然不觉呢。”欧阳德裕是知道他那哥哥缺心眼的。
“大胆!你竟敢如此放肆!”皇后气得脸色苍白,她浑身颤抖,不由得摆起凤仪,大逞雌威:“你贬斥本宫也就罢了,还诅咒君主身陷险境,漫骂君主昏聩,你到底是何居心?”
“于国皇兄是君,小弟是臣。于家皇兄是长,小弟是幼。岂敢有妄想之心?皇兄不在,国事不容有误,臣弟耿耿忠心但为家国,有一丝杂念人神共遣。”
“哼,休要花言巧语,这泰泽国不容你胡作非为。国主不在还有本宫在,数百年基业,大好江山不能毁在你的手里。”皇后这句话简直是从王爷的心窝子里掏出来的,王爷也正想对她说这句话呢,一个字都不差的。呃,差一个字,王爷得说本王,不能说本宫。
“皇嫂,后宫之事臣弟不便涉足,就请皇嫂多多操劳,朝堂之事臣弟万死不敢劳烦皇嫂,臣弟告退了。”
“你?”皇后指着欧阳德裕就要破口大骂,欧阳德裕起身就走了。
“皇后身体不适你们要多多尽心,让皇后多休养、少走动,千万别出宫门,外面风雨不定惊了皇后你们担待不起。”欧阳德裕调了二十个侍卫把皇后给软禁了起来。
欧阳德裕写下一封书信着人送往平康府和平康宫,大意是就奇山一事想和平康对话,好好的谈上一谈。一来其中或有许多误会也未可知,二来若奇山一案真是泰泽国人做下的,泰泽国愿意承担责任,就赔偿问题想和平康商讨。
总体就是示敌以弱,迷惑人心的意思。一面发信函做着和谈的打算,一面集兵调粮做着迎战的准备。欧阳德裕一调兵符才发现泰泽国国力之衰弱,军中多有老幼病残充着名头拿着军饷,一旦起战事根本就是个拖后腿的作用。而他们也领不到多少军饷,连温暖都达不到,军饷都被层层贪墨了。
欧阳德裕把那些留在军中也没有战斗力的兵丁都释放回家,让他们离开军营,也省下些军饷再招新兵。军中甚至连兵器都凑不齐整,五花八门的不说,还有生锈的。因为从来也没有战事,军队都形同虚设了,只是长官们利用这些兵出去打劫,再剥夺他们的军饷,军队除了供养上层的那些蛀虫们以外,就剩下欺压百姓一个作用了。
欧阳德裕此举本是利国利军的好事,却因为触动了许多人的神经而得罪了不少权贵。大家把邪风一点一点的吹到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本来就是寝食难安,这一来更是又惊又怕,对欧阳德裕又恨又恼。
流言纷纷越传越凶,甚至有人说欧阳德石之所以不回来是被欧阳德裕给控制住了。皇后一想也是,欧阳德裕连软禁她的事都干得出来,难道就不能软禁国主吗?皇后暗中与几个有心的执事勾结起来,定下一计。
“皇后娘娘,你就吃一点吧。”宫娥端着精美异常的小碗,里面盛着银耳燕窝粥,舀起一小勺喂她,她只是轻轻的推开手。
“娘。”欧阳奇才跑过来给娘请安,见娘气色一点都不好,日上三竿了还没起床。
宫娥冲欧阳奇才福了一福就悄悄退下了。
“娘,你怎么了?”欧阳奇才很奇怪娘怎么突然病了,还病的这么重,脸都焦黄像病了多久似的,明明昨天还好好的嘛。
“娘没事,皇儿,你速去请你皇叔过来,娘有话要说。”皇后嘴上说着没事,看样子却像很严重似的。欧阳奇才探一缕真元想要查看一番,皇后抓住他的手打断了他的真元。“你会看什么,快请你皇叔来,莫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