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怂啊！”
    看着五当家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秦铁马鄙夷地说道。
    原以为会有一场血战，谁知这些土匪头子如此脆弱，竟然直接下跪求饶了。
    秦铁马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家伙。
    “好啊，五当家的果然识时务，既然求饶了，我也不会为难你！起来吧！”
    秦铁马挥挥手说道。
    五当家的赶紧起身，对秦铁马千恩万谢。
    秦铁马没在他身上浪费过多时间，直接问其他寨主：“你们投不投降？”
    其他寨主面面相觑，最后都把目光落在大寨主身上。
    五当家的这时候得意了，以为自己抱上了一条大腿，所以对自己的弟兄们也就很不客气：“将军问你们话呢，你们怎么不回答？都聋了哑了吗？”
    其他几个寨主狠狠瞪着五寨主。
    “五弟，你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刚刚你还和咱们是一伙的呢！现在就把咱们当敌人了？”
    三寨主怒道。
    “呸！谁是你们一伙的？我已经投靠莽军老人，现在这位将军是我的老大！你们这些土匪头子，都给我老实点！”
    五寨主竟然称呼其他寨主为“土匪头子”，真把那些人气坏了！
    “老五，你别忘了，你也是土匪头子！”
    四当家的气得毛发都竖起来了。
    “我不是！我是莽军！”
    五当家的仗着莽军的势，不把自己当然老兄弟放在眼里。
    “你……你……”
    其他几个寨主都气得浑身发抖。
    秦铁马看着他们相互撕咬，忽然觉得挺好玩的。
    这些土匪头子，平时凶残暴虐，但一到生死关头，个个都成了变色龙。
    这时，大寨主忽然仰天长叹：“可悲啊！你我九兄弟，曾经对天发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如今，你们看看自己都成了什么样子？”
    其他寨主都低了头，满面羞愧。
    五寨主却是高昂着头，似乎大寨主说的话与他无关。
    大寨主看了看五寨主，无言的摇了摇头。
    秦铁马说道：“喂，我问你们投不投降？不要啰里啰嗦的，给个痛快话！”
    大寨主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兄，似乎在征询意见。
    老二忽然附在大寨主耳边低语了几句。
    大寨主点点头，然后多秦铁马说道：“要我们投降也可以，不过，我们有个条件。”
    秦铁马不满，心想：要你们投降是给你们面子，你们不投降，我也能杀光你们，你们还想提条件？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什么条件，尽管提。”
    秦铁马和攻山队虽然可以杀光这些土匪头子，但肯定会付出一些代价的，如果能够让这些土匪头子自愿投降，也许能减少付一些代价。
    “多谢将军宽宏大量……”
    “别谢，先说你们的条件！”
    “好！那我就代弟兄们提一个条件，”大寨主顿了一下，“老五必须死！”
    “什么？”五寨主当场就炸锅了，直接想冲过去撕烂大寨主的嘴。
    秦铁马拦住五寨主，向大寨主确认道：“老五必须死？”
    “是的，这就是我们的条件。”大寨主坚定地说。
    “大哥！你在说什么胡话呢？”五寨主慌了。
    之前他还以为大寨主是开玩笑，但现在，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大寨主和其他寨主是真想让他死！
    这也怪他之前做得太过火了！
    “大寨主，你们毕竟兄弟一场，用不着走到这一步吧？”
    秦铁马还是想劝一下。
    毕竟，五寨主是第一个投降的，对其他人有带动作用，而且，五寨主善于见风使舵，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像五寨主这样的人，最适合做狗腿子，平时上蹿下跳、狐假虎威，有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事还真就需要这种人去办。
    “不，老五必须死！这是我们唯一的条件！”
    大寨主强硬地回绝了秦铁马的劝导。
    “对！这也是我们八个寨主的统一意见，老五必须死！”
    三寨主恶狠狠地说道。
    三寨主之前就一直跟老五不对付，双方一直争吵不休，如今，终于到了生死决裂的时刻。
    眼见这些寨主心意已决，秦铁马也没办法了，只得回身看着五寨主。
    五寨主傻眼了。
    妈的，真的要杀我？
    我不信！
    我都投降了啊，凭什么还杀我？
    他一把抓住秦铁马的胳膊，噗通跪下。
    “将……将军，您……您要救救我啊！我都投降了啊，我现在也是莽军一份子！您……您不能让他们杀我啊！”
    五寨主语无伦次地说着。
    秦铁马掰开他的手，遗憾地说：“五寨主啊，这是你平时为人处世得到的结果啊！我也无能为力！他们都要让你死，我又怎么拦得住……”
    “不不，将军，您听我说，我愿意做您的狗腿子，把一切都奉献给您！我愿意为莽军出生入死，我愿意冲锋陷阵，哪怕您现在把我放到前线都行，只要能饶我一条狗命！将军，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五寨主是真切体会到了死之将至的恐惧，因此，死死地抓住秦铁马的胳膊，乞求一个活命的机会。
    秦铁马摇摇头，手臂一挥，摆脱了五寨主的纠缠。
    五寨主被甩飞出去，其他寨主立刻将他围了起来。
    “八位哥哥，我错了，你们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会对你们不敬了！”
    五寨主拼命地求着情。
    可是他的八位兄弟此刻已经是铁了心要置他于死地了。
    八人一起抬起手掌，暗暗积蓄力量。
    五寨主绝望了，他自知在劫难逃，因此抬头看着自己的八个兄弟，泪流满面。
    “老五，你别怪我们，今日之果，必有往日之因，你去了阴曹地府，要不要怪弟兄们！”
    老大咬着牙齿说道。
    五寨主突然沙哑地笑了几声，笑得非常凄惨。
    “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当日誓言……”
    五寨主喃喃说着。
    “弟兄们，一起动手！”
    大寨主喊道。
    “嘭！”
    八记势大力沉的掌法拍在五寨主身上。
    五寨主哼都没哼一声，五脏俱裂，死了。
    大寨主摇摇头，走向秦铁马，躬身道：“将军，我们愿降。”
    金牛寨九大寨主
    邱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