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利的刀刃在瞬间便贯穿了左边金发男人的咽喉,将其给死死的盯在了后面的墙壁上。
猩红的血水当即顺着刀刃流下,继而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砸出一朵朵的血花。
“对不起,你知道的太多了。”
封帅微微摇头,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咕噜!
这让右边那个剩下来的金发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粗狂的脸颊遍布恐惧之色,甚至双腿都不由微微哆嗦起来。
封帅咧嘴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平淡问道:“你是特情局的人吗?”
“……”金发男人张了张嘴,最终却又是选择了闭上。
封帅根本就没给他太多考虑的时间,径直数数起来,“三!二……”
“是。”恐惧之下,金发男人赶忙点点头。
“如果我没说错,你现在应该是辞职退役了吧?”封帅继续问道。
“对、对的。”金发男人的神色变得古怪起来。
“因为你收了别人的钱,要给你们局里的几个特情做个人证,好证明他们并没有离开m国对嘛?”
封帅似笑非笑的追问着。
金发男人再次陷入了沉默,“……”
封帅再次数数起来,“三!二……”
“是。”金发男人苦涩点点头。
封帅喷出一口浓烟,慢条斯理问道:“那你收了多少钱?”
“五、五十万美刀。”
“你说你贱不贱?”
封帅微微摇头,嘲讽道:“为了区区五十万美刀就把命给卖了。”
“你、你到底是谁?你想要干什么?”
金发男人赶忙求饶起来,“我只是听上面人吩咐,替几个王牌做个认证,我不知道他们是去哪儿,是去做什么的!”
封帅讥讽笑道:“不知道吗?那你应该知道是谁给你的钱吧?”
“我……”
“是劳里的人对吧?”封帅冷笑。
“我、我不知道。”金发男人眼眸掠过一抹异色,却是摇头否认。
扑呲!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封帅猛地一把抽出那把定在墙壁上的利刃,毫不留情的扎入了金发男人的大腿。
“啊!”
金发男人顿时忍不住痛呼一声,鲜血从伤口处喷泉般汩汩涌出。
不知道是不是动作太大的缘故,香烟被溅上了一滴鲜血,可封帅却是浑不在意,深深吸了一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金发男人毕竟是从特情局出来的人,身体素质倒是要比普通人高上不少,捂着大腿勉强还能站着。
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是背靠着墙壁浑身忍不住直冒汗。
这简直就是个杀人如麻的魔鬼,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动手,实在是太不将规矩了吧?
只是,当金发男人视线瞧见那失去支撑摔倒在地、一脸还保持着对生命眷恋表情的同伴,根本就不敢有半点忤逆封帅的念头。
金发男人忍着大腿的疼痛问道:“我、我说了你会饶我一命吗?”
“不会!”封帅摇头。
“那我凭什么……噗呲……”
都不等金发男人把话说出来,利刃再次扎破他的另一条!
鲜血宛如喷泉版般疯狂的涌出,双腿受创的金发男人终于是站不住,一屁股摔倒在地。
封帅冷漠无情的扫了眼金发男人,戏虐道:“早点说早点解脱。”
金发男人彻底绝望了。
迅速流失的鲜血好似在抽取着他的生命力,这不过十几秒的功夫,就让他有股脑袋都变得沉重起来的感觉。
不说,肯定是死!
但说了,却是能够加快死亡的脚步!
事已至此,哪怕是见惯了死亡场面的金发男人生平第一次觉得早点死何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毕竟,眼前的这个皮衣魔鬼已经是将话说的那么清楚了,早说早解脱。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降临的那段时间。
“是、是劳里夫人给我的钱。”
金发男人低吼着不甘问道:“我只是个小人物,劳里夫人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你为什么要找我!”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个下场,他打死都不会去接劳里递过来的五十万美刀,就为了这区区五十万美刀,把命给搭上,真是贱啊!
“为什么要找你?”
封帅一怔,神色古怪道:“我不找你,又怎么能肯定是不是劳里给你的钱呢?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不喜欢做冤枉人的事情。”
金发男人差点吐血。
遵纪守法?这他喵都杀人了,还怎么个遵纪守法?
“当然,其次主要还有个问题,我要直接去找劳里的麻烦,万一我跟她同归于尽了怎么办?那你们这些下面的人岂不是没法杀了?”
“你……”
扑呲!
封帅并没有给金发男人开口的机会,一刀深深扎进咽喉,彻底解脱了他的痛苦。
“我这个人还是很守信用的。”封帅笑眯眯的将刀锋拔出来,继而在金发男人的身上擦干血迹收了起来。
蹬蹬!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兀从小巷的拐角入口处传响,封帅仔细聆听片刻,无奈摇头道:“刚刚我还骂你为了五十万美刀就出卖了你的贱命,现在想想貌似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儿去,为了区区一万美刀出卖了自己的行踪。”
“唉,都他喵是梁斌那个死骗子,早知道我就不借钱买衣服得了。”
呼呼!
等身穿紧身夜行衣的汉娜出现在巷子中的时候,地面上除了两句还留有余温的尸体之外,哪儿还有封帅的身影。
“卧槽!”气急败坏的汉娜忍不住咒骂一声,从身上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远洋电话。
在漫长的等待之后,电话总算是被接通,传响一道慵懒的声音,“谁啊!”
“梁斌,你那个朋友实在是太可怕了?”汉娜冷漠道。
在电话另一端的梁斌眉头顿时紧蹙起来,“你说的是哪个朋友?”
汉娜咬牙切齿道:“那个长了张女人脸蛋,要跟我借钱度日的家伙!”
“哦,你说的是那小子啊!”
梁斌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由重复道:“你刚刚说他什么来着?可怕?”
“嗯。”汉娜没好气应了一声。
“那小子可是我们华夏连续两年夺得全国总军区搏击大赛冠军的狠人,他可怕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