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策笑道,“原来易姑娘这么幽默啊!”
但段仙格还是一脸愁云,疑惑道,“你打算如何让明日比武之人服下这神隐丹?”
萧无策道,“就算是世外高人,总归也是要吃饭喝水的吧!这有何难?”
段仙格再次质问道,“这话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十分困难!首先,除了宋星辰之外,你并不知道其余人都住在哪家客栈;其次,就算你知道他们住在什么地方,你又如何能抓住时机将神隐丹放入他们的饮食中;再者,就算你做到了,又如何能保证他们会吃下有问题的食物和水。任何一个环节都不确定,谈何解决问题?”
萧无策无奈笑了笑,喃喃道,“我果然还是名副其实的呢!无策就是无策,干啥都束手无策!”
夏昭云道,“难为你们替我着想,若我因为中毒而不能参与比武,那便不比了吧!”
段仙格诧异道,“你舍得放弃唾手可得的十七剑?”
夏昭云道,“只是一把剑而已,真正的武林高手不是只靠一把剑成为高手的,还要有深厚的内功修为。再说了,接下来的比武,我也不是那么十拿九稳。毕竟,还有梦还谭这样的武林高手在!”
易溪月沉默了片刻,突然道,“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
段仙格激动道,“你有何良策?”
易溪月突然脸一红,接着道,“具体如何我不方便跟你们详说,但如果你们相信我的话,我愿意一试!”
所有人都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段仙格断定易溪月定有不可言说的难处,当即道,“我相信易姑娘!”
萧无策附和道,“我也信!”
“既然大家信我,还劳烦你们几位去准备一个大木桶,这个木桶的大小要能容纳两人。然后,需要往木桶中加满热水,同时在底部架上柴火,以保证水一直是热的。”
夏昭云心中疑惑,但并未问出口,段仙格等人更加没多问。在易溪月下达命令后,便立即着手去准备了。
屋中云烟缭绕,夏昭云和易溪月均坐在木桶中。此时的夏昭云被那滚烫的水热得满脸通红。
易溪月同样如此,但她时刻保持着医者的镇定,冷冷道,“你先将上衣褪去!”
夏昭云“哦”了一声,便将上衣脱下了。随后,易溪月又命他用汗巾蒙住自己的双目,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可摘下汗巾。
夏昭云也一一照做了。
一切准备妥当,易溪月这才褪去自己的上衣,光滑洁白的皮肤,在雾气缭绕下若隐若现。
“溪月,你是要给我施针吗?”
易溪月道,“别说话,叫你开口的时候再说。”话毕,只见她将一包药粉倒入水中,又道,“接下来,你会感觉到身体异常燥热,不管多难受,你都要忍住!”
夏昭云点了点头。起初,他不明白易溪月所说的“忍受”二字是何意,但越到后头,他却渐渐明白,身体的燥热,加上眼前之人身体里所散发出的幽香,实在很难让人保持清醒。恍惚间,他好似触碰到了易溪月滑嫩的肌肤,不禁心头一荡,才发觉,原来对方也没有穿上衣。
意乱情迷之余,夏昭云感觉到自己的心口有一点疼痛。
“我现在往你身上施针,你且忍耐一下!”
正是这一点疼痛,让他渐渐回归了理智。
接下来,易溪月又往他身上下了七八针,直至结束,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但解毒并未结束,夏昭云还需在这木桶中待上一个时辰。
“你先静坐半个时辰,我再帮你把银针拔掉!”
半个时辰后,银针已去。但水依旧很热,夏昭云的内心也依旧躁动。终于,他已经无法克制,一手扶住了易溪月的肩头,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间,感受着她肌肤的香甜。
“昭云哥哥,你快醒醒!”
在水气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夏昭云已经完全处于意乱情迷之中。虽然易溪月想要极力唤醒夏昭云,但她知道现在已经无计可施。出现这种局面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所以她才让夏昭云将双眼蒙住,希望能侥幸躲过这一劫。可现在看来,不管有没有蒙住双目,一切都是徒劳。
“昭云哥哥!”
靠得越近,夏昭云便感觉到她的口脂香阵阵袭来。他只稍微一用力,便将易溪月抱在怀里,随即凑过嘴来,两人拥吻在一起。
而易溪月也没有反抗,任由其随心所欲。夏昭云越抱越紧,思绪早已经神游天外。而易溪月心中想的却是,只需一个时辰这一切就结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昭云渐渐恢复了神智。他意识到了自己对易溪月所做的事,意欲摘下汗巾。但易溪月却阻止了她,柔声道,“罢了,别摘了!我不怪你!”
“溪月……我……”
易溪月道,“那种情况下,任何一个男子都很难克制住。”
夏昭云还是十分自责,低着头道,“对不起!”
易溪月笑道,“我的傻哥哥,若我不想,谁也不能逼迫我啊!正因为是你,我才愿意这么做!”
那一刻,夏昭云再次将易溪月拥入怀中,脑海中又不禁回想起方才种种温柔旖旎之事来,一阵缠绵之意涌上心头。
“天亮了,我们起身吧!”
夏昭云“哦”了一声,这才放开易溪月。
过了片刻,他突然感觉到一只温柔的手在帮他解开蒙在眼睛上的汗巾。看到易溪月的那一刻,他才发觉对方脸色微红,似笑非笑。
夏昭云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当即抓着她的手,再次将她抱入怀中温存了一番。
次日一大早,易溪月再次给夏昭云诊脉。
段仙格焦急问道,“如何?”
易溪月笑道,“你放心,寒毒已经全部逼出了体内!”
萧无策感慨道,“易姑娘真是妙手神医啊!才一个晚上就搞定了!”
易溪月浅浅一笑,并不回话,夏昭云也不作声。
常易瑶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不对劲,但也不好挑明,而是默默藏在心里生闷气。那一刻,她对易溪月的厌恶又徒增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