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述拿床薄被遮住曹羡春光,谓邹容道:“我想将你收入房中,你可愿意?”
邹容今日虽与姜述初识,但能嫁给姜述为妾,是她天大的福分,当下不顾羞涩,连忙点头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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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述午后收了曹羡、邹容入房,刚刚收拾完毕,周氏派人来寻。姜述事母至孝,闻言连忙过去,却是张飞携家人来给周氏请安。张飞见姜述进屋,连忙上前行礼,道:“属下驻守远方,不能随同主公身侧,常以为平生憾事。”
姜述道:“益德随我日久,我晓得你文武双全,若非脾气急躁,便与长生(关羽之字)能力相若,是独挡一面的大才。上次诸羌来攻,还是益德与孙征西(孙坚)出力,保卫凉州平安,百姓不惊。”
张飞忙道:“我近年根据主公教导,经常默诵心经,心情不复以前急躁。不敢忘记主公教导,在军中也不敢饮酒。”
神鸟机构在文武重臣身边皆安插人手,诸将言行姜述掌握得一清二楚,知道张飞所言不虚,执着张飞之手坐下,道:“到了家里,该称你一声岳父才对。”
张飞连忙谦谢,道:”不敢。“
姜述问道:“益德此次进京,莫非是文和约来?”
张飞道:“近年百姓兴旺,辖区内几无叛者,更何况我国兵强马壮,外族不敢侵犯,军中事务都已理顺,事务并不多。正巧到了年末,正好入京述职,一般旧属下约好时日,共推主公继位。”
姜述声色不动,道:“此为公务,在家只言家事。”转向旁边侍候的张星彩,温声说道:“益德常年驻于凉州,星彩近日可以归家省亲,待益德启程以后,再返回侯府不迟。”
张星彩今年十三岁,正当妙龄,生得便如《孔雀东南飞》描写那般,“鸡鸣外欲曙,新妇起严妆。著我绣夹裙,事事四五通。足下蹑丝履,头上玳瑁光。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当。指如削葱根,口如含珠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姜述见她长成,本来有意近日收其入房,恰好张飞此次回来,她回家归省,收房恐怕也是年后。
张飞如史实不一,并非豹首长须的莽汉,虽然雄壮,却有几丝文气,写一笔好字,除了性情略急,喜欢饮酒以后,可称一员儒将。张飞外表憨厚,实则心思不少,此次进京还有心事,趁着姜述高兴,忽道:“还有一事与主公禀明,次女月彩,心慕主公日久,欲效俄皇女英故事,未知主公意下如何?”
姜述转首一看,见一位十一二岁的女子,正羞羞怯怯躲在星彩身后,相貌与星彩有七八分相似,姐妹两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周氏打量月彩一番,笑吟吟刚欲开口,忽然想起万年公主,当下打住话头。
历史上月彩曾为蜀国皇后,也是三国名缓之一,姜述自是不愿放过,见周氏如此模样,知晓母亲担心公主吃醋,谓张飞道:“待会我入宫去见太皇太后,求她颁下懿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