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张角侄女
    祝融夫人所领女卫，其中有不少南疆蛮女，与这些家传武学的汉家女子相比，基础相对较差，平常比武多数排在后面。在关凤操练下获得冠军，顿时惹得诸女心中不服，心高气傲的吕雯更是如此，回去与张宁商议方案，定要与关凤在下次比武中一决高低。张雁在旁听见，笑道：“关妹妹练兵之法是姐夫所授，自然效果不俗。”
    张宁心态括淡，不愿争强斗胜，吕雯却不愿服输，扯住张雁定要问个明白。张雁被缠不过，只好说道：“姐夫当初与关妹妹说话之时，我正好在旁边，姐夫说比武分为射箭、军阵和个人比武三个方面。只要训练时挑选出固定人选，有针对性地增加训练量，定然可以提升训练水平。”
    吕雯性情与吕布相仿，性急不愿动脑，整天拉着张雁帮助训练亲卫。张雁天分极高，又好读兵书，帮着吕雯训练女卫，再次比武之时竟然压过关凤，夺得冠军。
    张宁、张雁姐妹在后宫是个特殊的存在，张宁是张角独生女儿，是黄巾将士的精神领袖。黄巾将士人员众多，是姜述除青州嫡系军队最信任的军队，张宁因为这个原因，在诸妻中地位十分特殊。张宁嫁给姜述很早，与貂婵两人同嫁，仅晚于万年公主和甄姜，出于历史原因，甄姜是姜府的二夫人，张宁是三夫人，貂婵是四夫人。
    姜述十分孝顺，周氏在姜家话语权极重，万年公主身份尊贵，在周氏面前也得俯首听命。万年公主虽是正妻，但是自嫁过门来，在东莱时另府单过，周氏这边一直是甄姜侍候，周氏因此与万年公主较为生分，待甄姜却似女儿一般。张宁、貂婵两人未嫁姜述以前，都是周氏的义女，周氏对张宁、貂婵也好。
    时间一长，姜述后院主要分为两个派系，一个是万年公主为首的正妻派，一派是甄姜为首的侧妻派，两派各有利弊，万年公主沾着身份的光，寻常事情甄姜都会让着她。甄姜与张宁、貂婵朝夕相处，张宁、貂婵皆低调，关系处理得极好，三人共同进退，与周氏关系又亲近，所以万年公主也不愿招惹这些侧妻。
    姜述招惹女子过多，后院越来越拥挤，后来嫁来的诸妻，随着姜家政治地位提升，对周氏敬重异常，真所谓敬而远之，关系反而显得疏远。张角临终时将张雁托付给姜述，姜述返回青州时，就将张雁带回家中。张雁人很乖巧，嘴又甜，周氏因为张宁之故，对张雁爱屋及乌，待张雁似亲闺女一般。
    张宁与张雁虽是堂姐妹，但是性格不同，张宁好静，心思很重，与张角有些相像。张雁好动，性格活泼，心思单纯，似是解语花一般，与周围人关系处得都好。即使高傲的万年公主，也十分喜欢张雁，拿她与小妹妹一般。
    张宁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安，有一次与张雁独处时，道：“妹妹可知我们黄巾系的朋友是谁，敌人又是谁吗？”
    张雁有些愕然，道：“黄巾系的敌人自然是异族……对了，还有与姐夫对立的割据势力。”
    张宁正色道：“妹妹说的也对，但是缺了不少。因为历史原因，我们父辈造刘家人的反，刘家人现在风雨飘摇，若寻根子，定会寻到黄巾系身上。我们与刘家人有旧怨，你心里有数才好。”
    张雁想了想，道：“何将军曾经领兵与我们厮杀，现在却是我们的友军，难道也算是我们敌人？”
    张宁道：“世上没有永恒的敌人，说何家是我们的敌人对也不对。何家现在与夫君共同进退，黄巾系是姐夫的属下，从这点上说我们与何家也是盟友。何家包括以前领军征讨我们的将领，与我们黄巾系战场上厮杀激烈，彼此损折惨重，是有旧恨的。所以说何家和那些将领，是我们的潜在敌人，那些旧怨很难消除，与他们成为朋友很难。”
    张雁想了想，道：“那我们的朋友是谁？”
    张宁道：“我们与青州系起初就是盟友，相互帮助，将领之间私交也好，青州系可以说是我们的盟友。是否朋友或是敌人，不是绝对的事情，但在判断这种事情之前，要先追思历史，历史上有旧怨的就是不利因素，历史上有恩情就是有利因素，综合考虑的越多，判断谁是敌人谁是朋友，就会准确一些。”
    张雁虽然单纯，却是个聪明人，以后与万年公主相处时，有意无意开始疏远。有一次，姜述教导张雁时，讲解朋友敌人的问题，张雁就将张宁教导他的话，变成抽象语言描述一遍，颇有些阶级分析的味道，让姜述对她欲加欣赏。
    再说张雁对兵法武艺天份很好，学习时往往能够举一反三，与关凤经常展开辩论，彼此皆有获益。姜述曾经悄悄听过两人辩论，见两女军事辩论，讨论兵阵相克，有些军事推演的味道，对关凤、张雁两女刮目相看，日常教导之时也多加倾斜，欲让两女未来接掌女卫。关凤、张雁与姜述接触时日一多，感情自然深厚，关凤虽还未娶进门来，但是已有婚约，张雁不知能否嫁给姜述，常常暗自心伤。张宁发现妹妹情绪不对，仔细询问才知道其中缘故，此次姜述大婚以前，张宁向万年公主提出此事。张宁身份特殊，平常行事低调，对周氏和万年公主十分恭敬，万年公主驳不开这个面子，出面向周氏提出此事。周氏看着张雁长大，感情如同女儿一般，岂有不愿之理？当即让姜述和万年公主进宫求了何后懿旨，指婚张雁为姜述媵妻。
    张雁闻讯芳心大喜，再见姜述时未免羞羞答答，与平常大不相同。姜述看着张雁从小女孩变成千娇百媚的大美人，相处日久，内心自然会有想法，教授武艺时按捺不住，两人便在演武厅内上演了一场另类全武行。
    张雁眼若秋水，面似芙蓉，肌肤若雪，鸦鬓油亮，比妩媚诱人的张宁多出几分纯情，真可用天上仙女来形容。此时张雁芳心释然，浑身一阵轻松，与姜述对答之时笑脸如花。
    姜述仔细打量一阵，朗笑道：“这几年，雁妹出落得好生标致。”
    听到爱人称赞，张雁内心好不舒服，羞道：“那有你说得这么好？”话语只是平常，声调却十分柔媚动听。
    姜述拉着张雁坐在练武厅内设的休息室内坐下，笑吟吟地瞧着张雁，越看越是漂亮，说些撩拨人的情话。张雁见爱人眼神如火，言语如蜜，芳心不觉有些飘飘然，心中暗自得意：“以前只是故事里的丑小鸭，想不到也有变成白天鹅的时候。”
    正在张雁胡思乱想之时，却听姜述吩咐左右女卫美婢道：“你们先出去等候。”
    众人诺了一声，一齐退将出去，屋里只剩这对情侣，张雁一双美眸盯着姜述。姜述从她黑亮的美眸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又见张雁娇嗔之时，神态可人之极，心中不由一荡。张雁被姜述盯着如此看，只觉羞涩难当，目光闪动，娇声道：“夫君这般看人，真是让人害羞。”
    张雁此时语调神态，竟若闺闱内的撒娇弄痴，姜述不由一阵神魂颠倒，对此色人而言，女子这模样最是亲切可爱，施出诱惑少女的手段，讲些鬼故事小童话之类。张雁听得目不稍瞬，见姜述打住话头，星眸含嗔，不由娇声催促。
    讲了半天话，姜述不觉有些口渴，拿起几上的茶杯喝茶。张雁斜过身来，伸出柔荑按住他的手，娇笑说：“都冷了，等一等，我让婢女换上热的来。”
    姜述把茶碗放下，感觉软绵温腻的柔荑覆于手背上，反手握住这双玉手。张雁此时露出一副小儿女之态，娇憨无比。姜述坐在美人身侧，只闻一股细腻的甜香袭来，掠见张雁垂头露出的一截雪腻鹅颈，心中不由发痒，心脏不由卟通乱跳。张雁香躯被姜述往怀里一搂，不由闷哼一声，抬起螓首，娇嗔道：“夫君……”
    （此处删去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