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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兔:我可以摸摸你的腰吗?2
    这rua兔子的场面一度让顾深觉得十分醉生梦死,还有一种自己是会所嫩模的错觉。
    顾深:“潇潇,舒服吗?”
    兔子断续呻吟的回:“舒……唔嗯……服……唔……”
    算了算了,还是不说话了……
    他默念清心咒,平复下被她叫得粗重起来的呼吸。
    终于做好了一套大保健,小白兔目光迷离地回味了一会儿,软塌塌得像是没了骨头。
    哦——这已经是一只废兔子了。
    被rua得浑身苏爽的木潇潇变回人形,那眼神恍惚得如同猫咪吸了猫薄荷。
    “好舒服呀……深深,你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好了。”
    顾深:我怀疑你在ghs
    她伸手搭在他的肩处舒展身子往上爬,随着她的动作宽松的睡衣袖子下滑,露出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臂。妖怪的姿色实在是赏心悦目,这么近的距离下,她长发微乱,睡衣也是普通的白兔睡衣,看上去却是清水出芙蓉的秀美。
    顾深无法不看她,可一旦看向她,便再也移不开目光,这时候清心咒也没用了。
    她真是好看啊,世上再也没有谁能比她更美了。
    少年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出现失礼的反应,他可真得承受不住潇潇一脸好奇的蹲在他胯间看那孽根的场景……这种事,想想就觉得心惊肉跳。
    “嗯。”他表面上平静的回,“你的毛也越来越柔顺了。”
    对于有毛妖怪来说,这句话是万金油式的夸奖。
    顾深搂住少女细软的腰肢,轻轻帮她往上挪。在她凑近时停下,看她温柔地抚了抚他的头发。
    木潇潇果然愉快的眯起眼,小声的问:“那我开始了?”
    她是个很有仪式感的兔子,在进餐前会给食材顺毛,体贴地询问现在能不能开始,确保一兔一人达成共识,避免纠纷。
    顾深轻拢住她头顶微颤的兔耳,抿着笑点头。
    她便放心而柔和的凑近他,与他亲吻起来。
    一丝精纯的阳气从他身上抽离,流入她的体内,这个过程对双方来说都非常的舒服。这一点从那些被妖怪诱骗吸干阳气的男性们可以看出来,因为太爽了,所以就不知不觉的纵欲过度了。
    不过木潇潇很克制的,她吸了一点点就停下了,之后会精心照顾他,等他补好再向他要一点点。
    但是吻却持续了很久。
    细碎的试探,亲昵的吮吸,对方的气息温润而清爽,让人情不自禁的想再继续下去。这也很舒服,对木潇潇来说,这与之前被rua的舒服不同。明明都是被他抱在怀里,但亲吻时,她有一种被他很温柔的占有和很温柔的占有他的满足感。
    她感受到了“我拥有了他”这个感觉,这是如此美好,就像是晨曦吻着一朵花。
    这种舒适让她越发渴求,圈住少年的颈闭目专心追逐着他。
    对于顾深来说,与她亲吻也很舒服。事实上,无论是与她做什么,他都觉得很舒服,哪怕他会被她捉弄得必须竭力忍耐自己失礼的冲动,他也依然觉得和潇潇相处很舒服。
    他与她呼吸交缠,汲取着津液咽下,将她轻缓地压在怀里,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那对兔耳。她的呼吸细柔而芬芳,是掺着蜜糖了吗?她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好闻到他恨不得时时刻刻把她抱在怀里,钻进她细白的颈侧吸嗅。
    想狠狠地掠夺,又担心弄疼了她,想吃下她,又舍不得。
    只好轻柔的把她抱进怀里,让她身上沾满他的痕迹。
    有一个爱撒娇又粘人的可爱青梅是个甜蜜的烦恼。
    至今想来,她什么时候确定了“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这个规矩,顾深也有点记不清了,大约是小时候,某天他生病没有rua她,然后她就变成小白兔钻进他被子里要他rua——说起来,有毛妖怪对被rua的渴望这么强烈的吗?
    长长的兔耳被少年捏在手心里徐徐揉弄,丝缕酥麻快感从被揉捏的耳朵传到了四肢百骸,让她不由得浑身乏力起来,软绵绵的扒拉在他身上。
    吻如潮水涨退,末时顾深轻啄一下结束深吻,将她按在胸前捏着兔耳,感受着女孩儿舒缓的呼吸。
    他眼角眉梢俱是安逸放松的温软神色,像是暖风拂过的流水溪涧。这么靠着床头,低首看着怀里的兔耳少女,柔声问:“困了么?”
    木潇潇闭眼埋在他怀里,消化着从他身上吸取来的阳气,嗯……这也很舒服的。从顾深身上拿来的阳气精纯温煦,没有一点驳杂的戾气,吸进来就能被她所用,这比其他人的阳气质量高出一大截。
    温暖的气淌在经脉里,就好像是顾深在她身体里一样。
    唔……好喜欢身体里有深深的感觉啊……
    她动了动耳朵,声音带着些沙哑地呜咽了下。
    少年弯起眼,像是哄着小孩子似的温和:“那我们睡觉了,好吗?”
    少女低低的,轻轻的又嗯了一下。
    顾深有种自己把一只小兔子rua得睡着了的感觉,这种想法让他心尖微痒,说不出为什么。他小心地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水润,然后缓慢的闭上,准备好好睡觉了。
    他心里想,啊,她可真是太可爱了……
    他想低下头轻吻那娇润的唇瓣,再与她继续沉溺下去,却觉得她困了,不要打扰她比较好。
    这么想着,他歇了绮思,伸手关掉床头灯,也躺下准备睡下去。
    可这时,他却听见了木潇潇压抑的轻吟,说不上痛苦的声音,但以前她没这么叫过,顾深弹指点亮了指尖,起身看向她,看见少女弯起身子蜷在被子里,长长的兔耳轻轻颤着,透着比往常更深一点的粉色。
    指尖的光点飘起,照亮了小小的床头,他凑近轻柔的将她搂进怀里问:“潇潇,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木潇潇往里缩了缩,如同一只受到惊吓往窝里躲的小兔子,小小声道:“我吸的阳气好像有点多了,头很晕,有点想吐。”
    顾深倒没想到她是吃多了,伸指轻摩她的太阳穴,将多出的那一点阳气抽了出来,往常她不至于会这样消化不良,今天这样多半是她意外变小了的缘故。
    顾深忍不住心道,魔药怎么还有这样的副作用,把人变小了怎么吸的阳气也变少了?丹药可不会这样。
    “现在呢,有没有好点了?”他抽出多了的阳气后,以灵力帮助她梳理经脉,低首与她蹭着脸,想让她舒服一点。
    木潇潇舒眉嗯下,伸手回抱住他,感觉到睡衣下少年的腰肢劲瘦而紧实,眯起眼喟叹:“唔嗯——好舒服啊。”
    顾深怜惜地吻了吻她,待运行了一周天后松手揉着兔耳,继续询问:“现在还好吗?还有没有不舒服的?”
    少女舒服得冒泡,软绵绵的回道:“没有不舒服了。深深,你的腰好细啊,我可以摸摸吗?”
    顾深冷静的将她放下,灭掉亮着的光点闭眼睡觉:“不可以哦,早点睡,明天继续做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