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是花间姝艳,须得我采撷。
花敛寒双目失神地躺在葳蕤花丛中,粉面含春,青丝黏腻在蝤蛴秀颈之上,眉目如画,眼角沾染了情欲的味道。
眼里有潋滟波光,噙着因坠入高潮而流的泪水。
这种感觉好奇怪,从来没有过。她是一株妖花,不知晓风月情事也是正常。
她眸里粼粼水色,却是天真又迷惘,与她这艳靡情状全然不同,却更引人疯狂。
花敛寒好似月宫神女,却携手与他坠入了凡尘。
她轻喘着,双峰起伏不停,嫩白乳肉上傲立的红梅煞是可爱。
簌簌落下的花瓣,被风吹拂而来。
毫无遮掩凹凸有致的娇躯被点缀,莹白如玉,又有秾丽花瓣相映,只余红白二色,应谢这春风词笔。
花香吐纳,却不及她的馥郁芬芳。
她是张空白素笺,他是这豪走疾徐的笔端,用遒劲有力的笔势,刻画一首首风月词谱。
苏清珩眼神一黯,拾起花瓣,指尖碾碎了艳红,涂抹在花敛寒唇上,本就不点而朱的檀口,更加鲜艳。
他俯身轻吻,温柔舔舐了那抹嫣红。花敛寒感觉唇上一凉,无限缱绻。
他甘冽的气息,全部赋予给了她。
他手指恶劣的深入其中,抠挖着柔软的口腔内壁,清诞流下。迤逦艳色春光,淡淡晕染开来。
苏清珩不事劳作,但手指上有层执剑的薄茧,剐蹭着花敛寒娇嫩的舌苔,让她有些不适。
花敛寒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该到我了。
苏清珩起身,修长白皙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宫绦系带,动作优雅又从容,只一双眼紧盯着花敛寒的酮体,幽沉如有火焰,极具侵略性。
花敛寒看着他,心中莫名的紧张。
你只需纾解开来即可,不用那个的……她细若蚊吟。
苏清珩一挑眉。
好啊。敛寒帮我。
苏清珩腿间早已支起了帐篷,他却毫不羞惭。慢条斯理褪去了衣衫,肌理线条流畅,皮肤白皙光泽,却蕴含着力量感。
胸膛肌肉紧实,那两点茱萸呈淡粉色。劲腰窄臀,修长双腿。
颀长的身子,谡谡如劲松,充斥着男人雄性气息的身体一览无余在花敛寒面前。她目光不敢乱移,偏过头。
看着我。苏清珩又发话了,喑哑着,话音沾染了烟火气。
两人裸裎相对。
那里蛰伏在森森密林里的怒龙跳脱出来,形状硕大骇然,嚣张跋扈地硬挺着,上面青筋暴起,蟠虬突节,却是可人的淡粉色,昭示着主人鲜少碰触。
与他清雅出尘的外貌大相径庭。
敛寒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尾音上挑,带着丝轻浮。
是尘柄,是我的欲。来,握住它。连诱带哄。
花敛寒好似被蛊惑了,眼前的人俊美如神祗,一双含情目只盛着她一人,薄唇却说出这样淫靡的话。
苏清珩向她走来,欲龙也随之耸动,一抖一抖,冲着她行礼。
花敛寒感觉身下又湿润了。
苏清珩在她面前停下了,盘腿坐在地上。
她俯身,一双柔若无骨的柔荑握住了硕大男根,小手都要包不住。
苏清珩闷哼一声,清心寡欲多年,他连自渎都没有做过。被这双柔嫩的小手包裹,让他已是舒爽至极。
动一动。嘶哑道。
花敛寒刚一碰触这物,它就兴奋地颤了颤,灼热硬烫。
清珩,你这里好大啊。我都要握不住了。花敛寒秋瞳盈盈,一脸真挚看着那话。嘴里却好似不知说的是荤话。
苏清珩耳根却红了,嘴角噙着笑。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这句话,俊美出尘如他也是。
她握着硕大的孽根上下滑动,铃口处冒出了清黏的液体。
苏清珩随着她手的撸动,发出低沉呻吟,魅惑至极,让花敛寒呼吸也急促起来。
柔嫩的小手时而在伞状冠首打转,好奇的抠弄着那处小洞眼,引得苏清珩倒抽凉气。
不知套弄了多久,花敛寒感觉手都要废了。
苏清珩才感觉鼠蹊部一麻,电流般的快感自尾椎而上,气息更为短促。
他快到了,猛地将花敛寒双腿折起,最大化挤压到她胸前。
肉茎横放在柔嫩的肉缝上,马上花唇贪心得裹着肉茎意欲闭合,轻轻滑动摩擦着,粗糙感与滑腻软嫩的矛盾贴合。
就算不是在交合,也差不多了。
既然敛寒不然我进来,只能如此了。
他快如疾风骤雨,一下一下往前撞击着,囊袋拍打在雪臀上,出现了红印。
花敛寒感受到他的硕大,肉茎上青筋虬节,欲龙一突一跳,火热得要把她花唇烫坏了,汩汩春水流出。
本来嫩芽般的肉核,已然充血挺立,被摩挲欺负得可怜极了。
花敛寒呜咽着,不同他温柔的舔舐,仅仅是边缘摩擦就受不了了。
好几次硕大的龟头乱撞,差点顶入穴内,花敛寒被刺激得高亢尖叫。
终于,灭顶的快感呼啸而来,苏清珩一颤,白浊喷薄而出,尽数撒在花敛寒平坦的小腹上。
花敛寒亦是又到了,春液倾泻,打在身下的花朵上,花枝都垂下了。
苏清珩无力倒伏在她身上。
敛寒,我们在一起吧。结璃欢喜,永不分离。苏清珩突然说道。
花敛寒半晌无话。
苏清珩心跳如擂,半是期待。
她看着无垠花海,慢慢道:
我今日这般……帮你,是为了还你解我桎梏之恩,无关风月。
更何况,我们只是点头之交。
苏清珩嘴角笑容一滞。
花敛寒看在眼里,略有不忍。
她无拘无束惯了。
我们,是朋友。花敛寒继续道。
朋友?苏清珩眯着眼,加重了这两字。
哈哈哈哈哈。他朗声大笑。
哪个朋友,会舔你的花穴?嗯?你还舒服得流了好多水?
花敛寒一惊,他向来温文尔雅,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不觉身体向后仰去,不敢置信地微张檀口。
还是,你害怕了?
他欺身而来,手抵花敛寒后脑,狭长的眸幽沉,要把她的心都看透。
不是。我们并不了解,更何况,你也不曾告知我,你到底是谁。花敛寒挣脱开来,又敛去了所有情绪,眼里也没有了情欲。
我是谁?我是苏清珩,你又要知道什么?
其实以你的修为完全可以压制淫毒的吧。花敛寒认真地看着他,杏眼里不惨杂质。
苏清珩却缄默了。
罢了,我们两迄了,互不相欠。
花敛寒施施然起身,捏了个除尘诀,幻化了一身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独留苏清珩在花海。
他看着花敛寒消失的身影,手中的花碾成碎渣,最后湮灭在空气里。
这可由不得你,敛寒。
——————————————
怎么感觉小苏鬼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