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招果然很快,这天下第一剑客的称号看来也不是浪得虚名。不过在薛飞的眼里这种速度,终究还是慢了一筹!只见这道剑气就要劈到薛飞的时候,薛飞一个闪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蒋瓛见此皱了皱眉,精神紧绷着,因为下一秒薛飞可能就会现身在各个角落向他发起攻击。
果然不出蒋瓛的所料,薛飞犹如一幽魂一样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同时一掌朝着他的后背拍去。蒋瓛在这刹那之间持剑转身之间刺向薛飞。而薛飞却嘴角淡淡一笑,一掌死死的抵在了剑尖之上。
怎么可能?此人怎么可能用血肉之躯挡住自己的剑刃,但是薛飞根本不会给他吃惊的余地,顶着剑尖的右掌猛劲一推!直接便让蒋瓛不得不向后撤了几步,紧接着薛飞俯下身子一记扫腿便踢向蒋瓛的小腿侧!
蒋瓛自知已经无法规避,只好以力相拼。只见他跨着步子狠狠的踢向薛飞那一记扫腿,两力相撞自然要拼个高低。但蒋瓛却感到了一座大山压过来的逼迫感,他暗道不妙收力立马后撤而去。薛飞见此将腰间系着的绣春刀扯下,并且往脚下一丢,邪笑着望着蒋瓛。
刚刚自己很清楚的感觉到,薛飞那庞大的内力造成的压迫感。虽然只有那一瞬间,但蒋瓛也已经领悟到了薛飞的恐怖之处。刚刚自己不过是他的区兴节目罢了,原来自己的直觉并没有欺骗自己。
他额头上冷汗直冒,同时也紧紧攥着手中的长剑。
薛飞刚刚故意使出一些实力压迫一下蒋瓛,没想到蒋瓛就已经开始忌惮自己了,真是有趣啊。不过想当年毒狼大哥都没这么忌惮自己,反而毒狼比这家伙坦荡多了,毕竟毒狼知道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只要不招惹自己,他便可以安好。但是这个蒋瓛可就不一样了,以前虽然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侠客,但是自从做了这朱元璋的狗之后倒是反而变得圆滑了起来,要知道这蒋瓛以前在江湖上可是出了名的刺头。
不过没想到今日却沦落到这种地步,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目光狭小,真是可悲。估计这家伙应该在盘算着以后要怎么和自己相处吧,还有他的下一步的打算。
看着薛飞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蒋瓛便心中一寒,也不由得在心中苦笑了一声,想必这人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自己下一步甚至想要认输,没错他打心底里想要认输,他刚刚已经认知到了自己的实力,若是在打下去实在也没什么意义。
而且此人就如同那野猫见了老鼠一样,先玩够了在杀死,而且老鼠还逃不掉。现在自己就好比那只可怜的老鼠,真是一种折磨人的切磋。
蒋瓛看着薛飞身后的那根用布条缠着的黑棍,心中的失落感则变得更弱了。此人甚至连武器都没有用,可见他的实力到底有多么的深不可测即使自己能使出剑意,估计也不是此人的对手。
刚刚此人用血肉之躯便可挡下自己的剑尖,要知道就算是不会武功的平常人拿到此剑也可以轻松的挥起剑来将一块岩石给刺穿。更不要说自己刚刚还用内力加持了,但却被此人轻描淡写的给接住了,甚至还将自己的力气全部抵消,然后把自己推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二人迟迟的没有在进攻,而是互相的盯着。那遮着的太阳的云彩总算是慢慢的开始散去,而那落日的余晖也映照在了二人的脸庞之上。
朱元璋看着这二人站了半天还没有动,顿时也有些着急,叫喝道:“切磋就是切磋,你们墨迹个什么啊?”
薛飞冷哼了一声,根本没有将这朱元璋的话语听进去一分。同时望着蒋瓛,脸色则浮现出一抹邪笑:“以前听我师父提起过你,说你曾经为了一女子杀入千人之中,不知道指挥使是否有此事?”
闻言蒋瓛脸色大变,冷厉的目光便直勾勾的盯住了薛飞。同时眼中的杀意若隐若现,似乎对此事很是敏感。
果然有反应,薛飞心中暗笑了一声。自己的师父以前提起过这蒋瓛年少时期的事情,虽然自己的师父没说过这蒋瓛的出身如何,但是当时自己听完便有些崇拜这个蒋瓛,但却没想到今日的蒋瓛和那故事中的蒋瓛完全就是两个样子。
师父说过,蒋瓛手中的剑名曰金仙乃是用天外陨石中提取的天外玄铁所铸造而成,期间还掺入了赤金、精铁这种高强度的金属,锋利无比与坚韧同行。这把剑经过多次的辗转流离到了蒋瓛的手中,当年蒋瓛凭借着他独一无二的剑技以及这把金仙剑在江湖上打出了名声。
但.....好景不长,蒋瓛有一名挚爱女子被当时的天下一帮的帮主掳去,说若是不拿金仙剑换,那么这个女人就会死。当时年少气盛的蒋瓛本就受不了这种压迫,单人单剑的便冲上了这帮派的老巢,不过可惜的是,那名女子被下了毒,救出来没多久便过世了。
由此蒋瓛便心灰意冷,从未在动过一丝真情。
薛飞回忆着这个故事,不由得冷笑的对蒋瓛说道:“指挥使,你还真是没用呢,当年若你不那么一根筋的冲进去,或者交出金仙剑也不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蒋瓛闭着眼睛,手中的金仙剑好似感知到了他的愤怒一般发出了丝丝剑吟。蒋瓛猛地睁开眼睛,那种感觉就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就如同那受了伤的猛虎忽然痊愈一样,那雄厚的内力正在疯狂的往外溢出。
顿时周围的花草树木都被这内力带来的冲击吹得摇晃不已,那殿前的朱元璋则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二人。而那燕王朱棣和燕王妃则紧紧注视着薛飞,想看看薛飞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呵呵,指挥使大人还真是厉害呢,我倒要看看你这天下第一到底是不是浪得虚名!”说着薛飞便将背后的黑棍取下,薛飞内力直接附在着黑棍上,内力一挣,缠绕在黑棍上面的布条便直接被震得向四处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