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42)
“你和最大的老板一起吃过饭是什么时候?而且我想知道的是你和最大的老板一起吃过饭,那个最大的老板是谁?”
“如果说我和最大的老板一起吃过饭的话,那真的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如果说我和最大的老板一起吃过饭,但是那个老板是谁的话,可能是警察总部的老大吧,是一哥吧,因为那才是我们真正的老大。”
“好多人都说自己和一哥吃过饭,好多人都说自己和一个吃过饭,喝过酒,但是真的假的,你们这么多人和一个吃过饭,喝过酒啊。”
“其实说实话,我不想面对这一些,但是这些东西确实是真的,如果说我们没有和一哥吃过饭,喝过酒的话,可能我们真的不想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但是到最后我真的想说,我们真的和一哥吃过饭,喝过酒,而且这吃饭喝酒的这个事情,还是大家一起三万多人一起吃饭喝酒。”
“全国的3万多个警察一块儿吃饭喝酒吗?是老板自己请客吗?”
“当然是老板自己请客了,但是不是全国的3万多名警察,而是整个大都会地区,是整个海防特别区的3万多名警察一起吃饭喝酒,你想想那个证照,如果说真的是那一天黑社会的人带着枪,带着刀进去了,想打劫我们的话,你觉得是什么样的状态呢?”
“绝了,这个场面真的是绝了,所有人推开门一看,全是警察,警察们都在那里吃着饭,喝着酒,这个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吧。”
“你别说你想象不到了,就连我也想象不到,我也想象不到怎么可以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有所有的检查在一起吃饭喝酒呢?但是我们可能在一起聚会的时间并不是特别的多吧,马局长的一次聚会,然后就是我们大老板的一次聚会,可能这一辈子就会参加这两个聚会吧,而且这两个聚会对我们穷人来说都是意义难忘”
“怎么了?就医难忘了,是不是有特别好的东西,还是说你们见到了这辈子见不着的人?”
“吃的东西就特别好吃的东西都是我们没有见过的,什么鲍鱼啊,什么龙虾呀,哪个是鱼翅啊,什么叫威士忌啊?什么是白兰地呀?哪个口味的红酒最好喝呀?我们真的是第一次见。”
“那马局长的酒会呢?”
“如果说马局长的酒会的话,那就是比较超前的一种酒会了,我们现在这里边真的很少有那一种,就是自助餐形式的,就会想吃什么就要什么,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你想喝什么酒就倒什么酒,但是到最后所有人的焦点都是马局长,因为那个时候马局长,刚刚破了前往大案子,你也知道一个警察局的警长破一个案子,而且还要是在快升值,快调任的时候办好那样一个案子,真的就是不容易,所以说我们觉得马局长真的是一个神人。,真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就觉得马局长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很厉害,她什么都会,她什么都能,他什么都能做得好,我们可能对于他,我们在外面说她都是说他的老岳父怎么怎么样,而现在我们可以说他怎么怎么影响到他的老岳父了。”
“你们都是这么说,他的楼诱惑都是这么说他的,但是我想知道吗?机场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好吗?我真的没有见过马局长,如果说真的有一次我见过马局长的话,我真的希望马局长真有你们说的那样好。”
“可能我说的这些都是他们外界炒作出来的吧。”
超级调查(8)
“你们觉得我是一个无赖吗?”
“局长先生,你怎么能是不赖呢?你可是我们这个警察局的局长啊,如果说这个警察局没有你的话,可能我们都觉得我们不会很放心的去工作吧。”
这是为数不多的马局长和手下的警察们一起聊天,而且这也是为数不多的马局长可以敞开心扉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而且这一次姜先生离职,也对马俊上带来了很大很大的打击,江先生的离职对于所有的检查来说都是一个悲剧,可能所有人会觉得江先生的离职比江先生去世,还要悲惨。因为所有人以前都要听江先生的。但是现在好多人都要听马局长的,因为现在马局长又是局长,又要做安慰手下的人。
有的时候回收想一下马局长真的是很累呀,马队长现在一个人要做很多很多的工作,又要面对外界对他的所有指责,又面对家里人对他的不理解。可能做局长或者是做政府工作的高层,真的就是这样吧。家里人可能永远都不理解你到底是在做着什么工作,又不赚钱,而且你做的这些工作可得对你以后都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为什么你还要做?而且为什么你那么喜欢做?
可能就像是马局长那样,从小就有那么一个信念,如果说不做检查的话,可能他对不起自己的父亲,可能大家对不起自己的家里人,可能她对不起自己以前的梦想。有些人到现在可能就是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有些人可能现在还是在想什么赚钱我们做什么,但是现在到底是一个关于钱的时代,还是关于我们梦想的时代呢?
好多人都弄不清楚了,好多人都觉得钱真的很重要,如果说没有钱的话,我们什么都做不好。那好吧,钱可能还真的是重要。
“那我们在这里都围坐一起啦,我们就想来探讨探讨一个问题,那一天我得当一个记者招待,会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子的。如果说大家觉得我的那一条记者招待会做的不是特别的好的话,大家可以直接的跟我说,如果说大家觉得我的那一个记者招待会做的很好的话,你也可以告诉我,但是很多人,很多外界的一些媒体,或者是我家里人,或者是其他的一些政府工作人员,都说我那一场做得确实是不是特别好。你觉得我是不是给你们丢脸啦,我总觉得我给你们丢脸的,但是我真的说不上来我到底是怎么给你们丢脸的,但是有的时候,如果说听到外界的那一些风言风语的话,可能真的就是不让我们活了,但是有的时候我们不听外界的风言风语的话,那可能我们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到底好不好。”
“马局长,外界的那些风言风语,可能总是在说你这个做的不好,那个做的不好的,但是有的时候我们要自己看清楚自己呀,”
“是啊,马局长,有的时候我们都觉得你做的某些事情,或者是决定的某些角色都是特别的,好就比方说上次那个,上次那个把景源在编制里面抽掉一大部分,然后去做什么补充的工作,那个决策就是不好的决策,你直接就给推掉了,这就是你现在给我们的一种责任呐。”
“如果马局长你也辞职的话,可能这个警察局就没人给我负责任了,可能这个警察局就没有人在为我们这些普通警察做主了。”
这个时候,马局长看了看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张华勇,见习副局长。
“你们怕什么呀,你们有什么可怕的呀?以前这个警察局局长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的时候,都是张华勇在顶着的,如果说没有张华勇的话,可能我现在都做不了这个主,我都保护不了你们这些普通警察吧,如果说真的有一天我辞职了,可能张华勇会替代我的职位,张华勇做副局长和局长其实都是一样的,所有的事情都要听他的。这个世界没有人会一辈子做警察,这个世界也没有人一辈子都会做警察局局长,你们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有好多个面,就比方说我,我可能有的时候真的会讨厌我现在自己一样的一个工作。好多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这样的工作我在做什么,好多时候我都在想我为什么不去做一个赚钱的工作,为什么不跟我的老岳父一起做场子,为什么不干我的老岳父一起住哇,他认为赚钱的工作,而是现在做这些不赚钱的工作。是以前我说过,我这一辈子就想自己查,我这一辈子,就想做一个好人,但是到最后这个世界让不让我做好人,我都不知道,我只是在做着我自己可能永远都完不成的目标。而那些目标可能才是我真正需要的东西吧。你们都是一些普通的警察,你们都是一些这个社会最底层的人,虽然大家都觉得你们是给政府工作,你们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政府让你们做的,但是真正有一天你们回头想一想,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政府强迫你们去做的。”
说实话,我回头想一想,可能真的有好多的事情都是政府强迫着我去做,可能那些东西不是按照我的良心去做的,可是能那些东西不是按照我自己的道德底线去做的,可能我一开始的时候也否定那些东西,但是政府必须让你做政府,说这是一个实验性的项目,如果说你不做的话,你以后还有脸在这个社会生活吗?
政府真的很重要吗?我们这个社会真的很重要吗?如果说有一天这个社会坍塌了,我们还在这个社会里生存吗?
“你觉得你们现在做的这个工作有面包吃吗?你们觉得你们现在做的这个工作以后能有前途吗?”
在座的所有人都不说话,只是互相的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马局长在说的是什么,可能马局长说的很多东西都是那样的高深,可能只有马局长才会明白自己在说的是什么,可能只有马局长才会知道底下的员工们在想的是什么。
“那我换一句话问你们吧,你们现在过得生活好吗?你们现在过的生活能让自己吃饱吗,你们现在的生活觉得是不是无愧地生活吗?”
“其实马局长吃饱什么的事情,可能对于我们来说真的就是很普通吧,我们在自己的食堂里面也可以吃饭,我们在警察局里的食堂吃饭也是比较好的,能吃饱是能吃饱的事情,但是到最后到底我们能不能得到自己人生的那一块面包,可到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吧。”
“算了,马局长你也知道现在政府给我们开多少钱你也是知道的,现在就算是咱们这个镇子上建了那一个金库也好,还是贱的像外面说的那样,是一个军火库也好,我们都认了,我们都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政府给我们钱,但是现在政府还没有给我们钱,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政府可能不相信我们吧。”
“是啊,政府可能能从来都没有嫌弃过我吗?如果说政府能相亲过我们一点点的话,那为什么不让我们放手去干,为什么不让我们自己警察局去立法呢?”
“其实立法的这个事情我可以跟你们说一说,现在是一个三权分立的国家,行政院有行政院的规矩,立法会有立法会的规矩。司法部有四把不自己的那部条款,所以说我们不能限制这些东西,她自己说自己的,我们只能做好我们的执法工作,有的时候我们真的不能自己去修改法律,自己去修改这个或者是那个的事实,但是这些东西她已经是事实了,这些东西已经有人帮我们做了,所以说我们就不应该去想这些东西了。我们管理好自己手上的那一把手枪管,理好自己的权利就行了,有的时候我们这些人不应该去私自的做一些对这个社会不好的事情,或者是私自的去做一些这个社会不允许的事情,很多人都说我们手里有枪,我们手里有权力,我们就可以去放肆。我们是警察,我们是公仆,我们不应该去放肆啊,如果说放肆的话,我们和黑社会还有什么两样呢?”
是啊,如果说真正的方式的话,那我们和黑社会还有什么两样呢?我们是警察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如果说有一天我们不为人民服务了还不如回家不用干这一份工作了,干这一份工作也是累,还不如回家好好的躺在床上想一想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么?
对地对天,只要你一天还活着呢,一天就要做这样的一份工作,只要你一天还活着,你就要为人民做主,只要你一天还活着,你手上的枪就要有一发子弹。管理好自己的事情就是很好的,你不用管那么多的事情,因为这才是警察应该做的责任。
总有地方是秘密连着线的。但是那个连线的地点,我们可能永远都找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