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1）
    “马局长现在真的是废了吗。”
    “差不多吧，反正在我看来，马局长现在就是一个废人吗？去上如果说不去阿拉斯加的话，那他肯定是一个废人因为他在这个社会已经没有一点点价值了，因为我们没有人想利用他了吧。”
    “天呐，这个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我真的不想在这个世界多待一分钟吧。有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这个世界疯狂，有的时候我真的是觉得这个世界疯狂到我自己都难以想象。我真的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做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利用他要有让他有价值，就是为了利用他。如果说要我去利用一个人完成一个事情的话，我肯定是做不到的，因为我觉得我不可能去利用他。我做不到我有的事情做不到，我很多很多的事情我都做不到我真的很害怕，说实话我真的很害怕，所有的事情我都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个世界以前发生过很多很多很多可怕的事情，可能你都没有见识过，如果说你坚持不那些可怕的事情的话。可能你现在会觉得现在的都是个世界，一点儿都不可怕，因为现在的这个世界有我们这些正常人在掌控着。”
    废人！废人！大废人！！！（1）
    怎么说？马局长的，马局长现在肯定是一个彻底的废人了，因为马局长现在只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而且自己一点执法权都没有，如果是自己还有一点点执法权力的话，那马局长能做的事情还真的是很多的。
    “我是废人吗？”
    “马局长，你看你这话说的，你现在是我们警察局的局长，你怎么可能是废人呢？如果说你是废人的话，你现在连警察局局长的职位你都做不了，你还能做什么呢？”
    “你就不觉得这一段时间我连胡子都不剃，这段时间我连头发都不剪，这段时间我连牙都不刷，这一段时间我连一次好觉都没有睡过，这段时间我天天再喝那么多的酒，你就不觉得我是一个废人嘛，你就不觉得我是一个彻底的废人吧，你就不觉得我是一个脱离了这个世界的废人吗？”
    “马局长，其实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说呢，但是我想跟你说的就是，以前你做过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能在我们看来都是一些好的东西，可能在蒙蒙看来都是一些对的东西，但是突然有一天你被人给反驳了，你被人给压制住了，你被人给说住了，你被人给点醒了，或者是你被人给限制住的，可能真的会改变你这一辈子。但是我们都在你身后我们都在支持着，你想调查就去调查，虽然说你没有执法权。但是我们可以给你提供很多很多的资料，我可以给你报很多很多的料，虽然说你不想听我的这些东西，但是良药苦口也去东西，不是你想听就能听，有些东西也不是不想说就能说的。”
    “是啊，良药苦口，然后你还给我爆料，那你说说你有什么料可以跟我抱你，有什么资料可以告诉我，你说说你到底调没调查那样的一个人，你觉得那样的一个人值不值得你去调查的？”
    “我和我的手下去调查了杨德春这样的一个人，我觉得他真的可以和你的老岳父有一拼。”
    “你还派人去调查了，到最后调查的结果是杨德春这样的一个人，和我的老岳父有一拼呐，就是她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是我老岳父以前也做过的，难道他和我老爹不一样，以前都是警察局局长，难道以前都是警察厅厅长，然后后来警察局待不下去了，他去行政处了，混到了一个高级的职位之后，他又去警察局了？这个世界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个世界我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是变了，还是我们变了还是这个社会，他本来就是这样个样子的，但是我们对他是不了解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到底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消息，我也不知道到底谁告诉你他以前是这样的一个人。”
    “去找这些东西都是从资料管理拿来的，而且我也像资料馆的人问了，这些东西都是历代的资料馆馆长写的，而且这些东西都是有历史价值的我就跟你说这些东西，就像是以前皇帝错了什么皇帝，有多少个妃子，皇帝到底喜欢谁。这些都是文官做的。”
    “你就不会去想，一想到底这个杨德春会不会去花钱收买这些文官，你就不会想这个杨德春到底以前就没做过一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我这么多年的警察了，你难道这些事情都不明白吗？做了这么多年警察了，你难道这些事情都不懂吗？做了这么多年警察的，突然升到了一个副局长的位置，你就可以飘起来了吗？你应该做好的事情你都应该去做好，你应该调查的事情都应该去调查，你不想碰的事情，你就永远都不去碰。”
    有时候有些人可能真的突然一时间变成了一个颓废的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废人，可能他自己真的会受不了哇，但是有的时候不要拿自己的手下开玩笑，有的时候不要拿自己的手下来说事，而且你的手下不是你的受气包。
    “对不起，马局长，我以前真的是没有做过这样的工作，我以前没有当过副局长这样的工作，我以前也没有想过自己这一辈子还能当成这样的高级职位。那我接下来到底还要不要跟你说这资料上的……”
    “废话，当然要发了，如果说你不说的话，我们谁知道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如果你不抽的话，我们又怎么知道杨德春一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如果说杨东升以前是个卖鸡蛋的，都可以被人说以前是一个卖导弹的卖导弹的话，大多是一些人编出来的吧。但是有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听没听过那样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啊小子，我们要做的就是知己知彼，现在它可能了解我们更多，他可能了解我们警察局工多，但是我们需要了解的比他知道我们的还要多呀。”
    马局长是那一种真的不喜欢用别人的家里人来说事的人就，比方说很多很多多的人就想说马局长的家里面有谁谁谁做了这个职位，有谁谁谁做到那个职位，但是马局长从来都不会说这样的话，马局长只会看一个人到底适不适合做这样的工作。可以说吗？去找永远是那样说那样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就像是保安局上人社那样一句话，保安局做事，外人无可奉告，但是保安局现在已经没有这个组织了。
    “杨德春八岁当兵，15岁当上将军，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将军，19岁的时候，击杀倭寇，成为名将。”
    “我靠，这样的一个人这么厉害，这样的一个人，这么牛，为什么现在不去当将军，而是回到政府，给政府打工，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现在过着这样的生活，有的时候我真的很羡慕她的生活，她为什么不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为什么他不想做自己想过的生活，为什么他要去给别人卖命，而且有的时候这个命还不一定卖得特别好呢。”
    “杨德春在25岁的时候结婚。那个时候参加杨德春婚礼的人，有总统，副总统。政治局委员长。经济局委员长，司法部部副部长。警察局一哥。行政院，参议院大部分人员……”
    这个时候，张华勇副局长不再往下读下去，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一张纸，可能那一张纸上面有钱吧。
    “怎么不往下读下去了？”
    马局长的也很好奇，为什么张华勇副军长刚刚补的是那样的卖力，那样的好奇，为什么现在却不读了，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现在只是看着上面的所有的东西。
    “马局长，其实接下来我真的不想读了，有些事情有些东西真的想让你知道，担心有些事情它就是事实，如果说你调查下去的话，可能对于你老岳父会下不了台吧。”
    “我老岳父已经退休那么长时间了，为什么送我人都在拿着我老岳父在说事，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都拿着我老岳父说事，难道我老岳父真的就是那么有价那他现在坐我的位置，我离开就好了，我为什么要继续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为什么一直要当着局长，为什么我还要在我的这个位置上我连我的老岳父都不如，还不如让我的老岳父回来做我的位置呢？”
    “其实马局长，接下来我想让你知道你这老岳父也参加了她的婚礼，而且送了两根金条，你自己想一想那个年代初金桥是一个什么样的待遇，而且你老岳父好像真的很器重他。”
    马局长当时结婚的时候，自己的老岳父都没有给自己送过一根或者两根金条，那现在这个时候为什么马俊长得老，又不要给一个外人送金条，可能真的就是气肿那个杨德春吧。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整个政治论坛里边的所有人都出席了这个会议大道，从从小到各个部长，各个官员都出席了这样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结婚，那这样的一个人婚姻肯定是非常美满的话，那这样的一个人之后是不是做什么工作都是那样顺风顺水的呀。”
    “马局长，这你就说错了，35岁的时候杨德春就离婚了，是离婚，原因是他老婆受不了，他现在碌碌无为，郁郁不得志的样子，这上面写的是当时的总统还劝说要多吃的老婆和杨德春继续生活下去，因为杨德春的树都老板都认为杨德春，现在只是暂时性的，休假以后摇到车的生活肯定会好起来的。如果说杨德春的生活不好起来的话，这个社会肯定会发生大乱卵的。”
    “你的意思就是这个社会没有杨德春，我们还不能生活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杨德春，我们真的就不能生活了吗？难道说杨德春比那一个跳楼的女人还要重要吗？难道你真的说杨德春比那一个跳楼的女人还要重要的话，那我们把杨德春保护好，我们还要去找那一个跳楼的女人吗？”
    “你是马局长，按照你的说法也是对的，如果说那个时候没有洋头村在整个政府里面工作的话，可能我们的运转确实是运转不起来的。报告上面写他离职之后没有多少时间，就发生了一个很恶劣的杀人世界，而且这个商人世界轰动了整个城市。黑帮与警察内部组织的杀人事件，但是这上面并没有写是什么东西。”
    好像这个世界上政府承认的恶劣事件，只有那么一件事情吧，可能就是汉阳事件，因为可能只有那样的一个事件，才让我们所有人都觉得黑帮或者是警察社会需要有人来保障。
    “我知道那个事情了，你接下来继续说。”
    “没有了，就这些，然后之后就是最近发生了这些事情。”
    “那我们了解他了解的确实是太少了，我们真的没有再过多的一些资料再了解他了吗？”
    “真的没有，马局长这个单子上把他所有发生的错事情都给写出来的，只是人比较多，就比方说各种局长，各种部长，然后各种部门的管理人员，包括总统瓦副总统啊这些人。”
    “都不知道这些文职人员到底是怎么想的，写那么多没有用的东西，写那么多没有价值的东西，给我们这些普通的带枪的警察们看，然后他们还美其名曰的说，有的时候按不出我们的心灵，单是什么时候他们安抚我们的心灵了，有的时候只是我们自己在承担，有的时候只是我们自己在默默的承担。我们都不知道我们时候能崩溃。我真的希望有一天我崩溃，在其他的人的面前，然后很多很多人说我不要脸，然后所有人都说我是一个无赖，我不希望这个无赖在这个世界上做的是一些无用功。”
    马局长室在自己承认自己是无赖吗？如果说马局长是在自暴自弃，承认自己是无赖的话，那好，我们也不需要反驳了，那马局长就是无赖，而且把熊掌现在到底想做什么，可能连马局长自己都不知道吧。
    这个世界已经不给马区长一个缓冲的时间了，这个世界也不给马局长一个缓冲的地带了，但是马局长需要这样的一个时间，需要这样的一个地带，让自己缓冲一下，让自己明白自己到底在做的是什么。
    有的时候心里面就要低声地唱着，但是唱着的东西我们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