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三人分两波进入幻境,空间上重叠但是无法直接干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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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良与落云搜第一层时,轻水尊者看过了拓印的梅花。
顾良与落云进入左一后,轻水尊者进入右一,发现墙上的画。
同时,顾良与落云粗略检查左一,两人离开房间。轻水尊者开始实验,并且打破房间的墙壁,发现结界存在。
轻水尊者走出房间,在走廊上打坐等待两人,这个时候两个空间还是互不干涉,顾良刻的记号只存在于一个空间。
另一方面,顾良已经在用眼符探索边界。半盏茶之后探索完成,无功而返,两人误入右三,发现房间一模一样,立刻回到走廊并尝试再次打开左一,由于两人之前开过左一,左一已经完全封闭,无奈之下两人只能进入左二,此时轻水尊者已经打坐快要一炷香。
顾良与落云进入左二约一盏茶后,轻水尊者等不住,进入了左三房间。然后,顾良在左二中使用火法,火法破坏幻术的特性对两个空间造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干扰,虽然火法很快就被强行熄灭,但是两个空间还是慢慢开始重叠,并且出现了不稳定的状况。
由于顾良使用了火法,而两个空间中轻水尊者的灵力相对庞大,所以轻水尊者所在空间负荷较大,火法对轻水尊者空间造成的伤害更大。轻水尊者发现了空间的晃动,因此轻水尊者决定先找到出去的办法,开始观察画中的梅花。
就在轻水尊者观察梅花的时候,顾良与落云从左二中被赶出来,两人尝试打开左三的门。由于两个空间发生干涉,轻水尊者又在左三中,所以两人打不开左三的门,并且误以为是顾良破坏了左三的门。随后,两人进入左四。
轻水尊者从房间中出来,由于其空间受损更严重,经过一系列的意外之后,轻水尊者误入(小坏故意)左五房间。并且,随着时间推移,轻水尊者空间越来越不稳定,因此轻水尊者遭遇了包括无法从内部打开门等一系列异常状况。
轻水尊者还没入左五房间的时候,另一边的两人从左四出来,一炷香实验后准备打开左五的门,发现左五门打不开,基于不严谨的奇数打不开猜测,两人误打误撞打开了左七的房间。
两人进入左七不久之后,轻水尊者出门,并由于空间越来越不稳定,顾良刻在门上的痕迹被轻水尊者发现。轻水尊者大胆做出的猜测“见物不见人”直指靶心,并且起手在左六门旁刻下提示,在心中计算时间,打坐等待。顾良出来之后发现提示,与落云进入房间,找到出口。
而顾良与落云从幻境出去时,轻水尊者还有一炷香的预计打坐时间。
……
顾良与落云从出口离开,进入的是一个黑洞洞的阔大的房间,房间中心亮着几盏蜡烛,照亮了一小片地方。亮光中,铭源和尚坐在铺团上,微笑着看着两人。
“和尚,你不厚道哦……别拉我,他想杀我们活不了。”顾良甩开落云的手,“喝了我的茶,你把我们困进幻境里,打不打算给我们个解释?”
“我也没想关你们……”铭源和尚苦笑,不再解释:“先坐着,等你们长辈出来了再说。”
“切。”顾良不为难铭源,从储物袋里拿出两个厚垫子垫在地上,然后坐下来。顾良左看看右看看,凑近铭源和尚:“和尚,说实话,假如我们打开那么多个房间都没出来,你会怎么处理我们?”这个问题没有意义,嘴皮子一翻就完全可以骗顾良,但这向和尚表达了顾良交好的意思,而不是戒备的态度。
“那个幻境真不归我管。”铭源和尚再苦笑,“你们出不来,它只会把你们送回一楼。毕竟是佛家的,轻易不杀生。”
“不杀生,你们平时吃什么?”顾良斜眼问。
“辟谷。”在旁边打坐的落云睁开眼,带着鄙视的情绪回答了顾良的问题,“别自己吃东西,就以为所有人都要吃东西。”
“我……随便问问不行啊。”顾良眼珠子转转,然后问:“那个幻境不归你管?”
“我只能看到你们在里面经历了什么,不能干涉幻境。”铭源老老实实道。
“那我的火法?”难道是鬼扑灭的吗?
“这是这个幻境自己干的。”铭源和尚解释,“它可以自己去应对问题,不过它已经不如当年那么结实了。”
“当年?”顾良好奇。
“就告诉你一些,”铭源和尚看顾良,“一千多年前。”
“一千多年前?”顾良惊讶。
“嗯,若不是年久失修,它也不至于被你一点火苗给烧出问题。”
“那你们平时上上下下一直经过,每次都要这么麻烦?”顾良再问。
“有佛家心法或者云心寺的功法,这幻境不会难为你的。”铭源和尚想了想,又道:“心法可以有偏差,但不能差得太远,更不能没有心法。”
“没有心法?”顾良惊奇,只有心法才能打开凡人与灵力的连接。换句话说,没有心法连练气一层都到不了,还能没有心法?
“现在大多修士越来越不注重于心法,只知道法术有用,你不知道也是正常事。”
和尚不说话了,顾良见和尚不愿意说下去,立刻摆姿态,表示想听:“受教了。”
“你……”铭源和尚被顾良惊到:“都不知道什么廉耻的吗?”
“他一直这样。”落云突然开口。
“师兄,我发现你每次开口都是想贬低我。”顾良不满落云,然后对铭源和尚献媚:“大师我们不要理他,你赶快说。”
铭源和尚失声,被顾良逗笑:“心法呢,不只是让你入门能掌握灵力的工具,也是一种信念。打坐的小家伙,你看了多少心法?”
“本门看完。”落云回答,顾良自愧不如。顾良一直以为心法就是修行入门的东西,他上一次看心法还是练气三层的时候,只看了十页。
“嗯,这就是你不如他的地方。心法不只能让你掌握灵力,”铭源和尚回忆道:“它是会显露在体外的气质,我们那个时候都注重心法,但凡见面,一眼过去就能看出对方心法。”
你们那时候?多久以前?顾良疑惑,但是放在心里,没有打断铭源和尚。
“现在心法的功效越来越没落,你们就是两个极端,我还能从那边那打坐的小家伙看出些心法,但是从你身上,我就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你就是典型的没有心法的人。”
“不被看穿不是保护了自己吗?”顾良疑问,不是讽刺,是真的提问,这没有任何负面意思。
“心法……比起手段,更近似一种信念,”铭源和尚呵呵一笑,“孰好孰坏,没人下得了定论。”
“直接说有心法好就行。只是他宗主不介意有没有心法,就没有强求他而已。”远处传来声音,顾良和落云看过去,轻水尊者刚从幻境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