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孝恒哭笑不得:“后来不一样了?哪儿不一样了?长风哥不还是咱们西秀城学子第一高手吗?我记得,你们几个是一起七品的,不是吗?嘿!不是我吹牛啊,我们可是早就跟导师打通了关系,早早接触了灵艺,长风哥的灵法强度都要高一些,而且我们15营天天打架练功,你们现在也该看出来了吧,论实战能力,我们15营可是普遍比较强的啊。”
张孝恒说道:“我说真的啊,论实力,论长相,论能力,无论咱们论什么,长风哥是第一高手,没毛病吧?”
长风哥哭笑不得:“嚣张哥你别这样,爆炸头、白天、妙雨不都是那一天入的品吗?他们不都是15营的吗?”
“没事,他们崇拜你,不会跟你抢第一的。”张孝恒扔下这么一句。
长风哥:“……”
张孝恒回头对胭脂姐说道:“胭脂姐啊,难道我刚才说的不对吗?你倒是说说,这怎么就不一样了?你要对咱们长风哥始乱终弃,我可不答应。”
长风哥和胭脂姐哭笑不得,异口同声:“我和长风哥(胭脂姐)根本没有乱好不好!”
“对的啊!”无辜的长风哥还加了一句:“嚣张哥,你这都什么东西嘛?怎么了就始乱终弃了?”
“哦?这个……说的也对哈。”张孝恒呆了呆,随即肃了一肃:“胭脂啊,你的心意我很感动,但是,你是不是眼瘸了啊?不说我中了异种灵力,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就我这烂泥巴灵体,练到现在才二阶,早先全靠技巧取胜,才骗得大家觉得我很厉害,现在大家听我的,除了我会指挥,再没别的了。”
“嘿!就不说我了,我最想问的是,咱们长风哥哪点不好了?”好吧,他还没忘了这一茬。
长风哥戳了戳他:“唉!过分了啊,能不能不要老是消遣我。”
谁黄和卫明财在旁边起哄:“长风哥别吵,胭脂姐快说说啊,咱们长风哥哪点不好了?”
“他……没有不好啊,但是,人家也不知道怎么说嘛。”胭脂姐也不知道说啥好了,你们这帮家伙,干嘛都两眼绿油油的样子,有那么好玩吗?
“……好吧,你那边想清楚再说话。”张孝恒转向卫明财:“到你了,明财,别以为你是来看热闹的,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你看看今天这情况,再不做点什么,你不怕她跑了?”
“咦?卫明财怎么了?”众人一阵无语,他们这才发现,卫明财怎么也被叫来了?如果说长风哥是一个绯闻男友,那么卫明财呢?卫明财是咋回事?咦?还有松子是咋回事?
张孝恒看出大家的脸色,无奈说道:“别瞎想,叫松子过来,纯粹是因为她特别八卦,她跟你们几个关系还都挺好,如果不让她进来,她在外面猜些什么,只有天知道。”
“嚣张哥……”松子十分无语,同时也松了口气。
那好吧,现在的问题集中在卫明财身上了,在场所有人目光一转,全都看向了他,卫明财会说些什么?
卫明财刚刚还在嘲笑别人,这下他尴尬了,整个人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张孝恒问道:“不说吗?你也看到了,如果今天她先说了,你还有机会吗?我可先说好哈,跟我可是没有关系的,我是没理由的拒绝对不对?拿出勇气来,你至少还有机会,不然,就真不用说了。”
“嚣张哥你别说了,我说!”卫明财忽然下定决心,勇敢地对赵心怡说道:“赵心怡,我我我我我,你你你你……”
“你干嘛!”赵心怡一头雾水,这个卫明财咋地了?平常说话嘴皮子挺溜的啊,刚才他还在取笑自己,怎么忽然就口吃了?
“行行行,你有话慢慢说,咱们下一个。”张孝恒转头问松子:“嘿,松子!”
“在!”松子心中一紧,仍然元气满满。
张孝恒满脸古怪:“话说,你们是不是把人家爆炸头玩废了?今天果子情况不对劲啊。”
松子一呆:“没有啊,他们都挺好的啊?”
张孝恒看看松子,又看看果子:“果子你今天……总觉得怪怪的,算了,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咱们这是血杀之战,还遇上海族攻城,朝不保夕,我真心认为,有什么话该说就说,但是说过就算了。”
“比如胭脂姐说了,要做我的女人什么的,好的,我记住了。比如卫明财喜欢赵心怡,也可以说出来,至少让她知道这件事。还记得那一节男女有别课吗?男女之间的感情嘛,没什么好遮掩的,那都是天地意志,自然规律,不需要压抑,所以,喜欢就说,把坑占了,至少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对不对?”
谁黄在旁边问:“什么叫把坑占了?”
“就是厕所的坑,占着好做事。”某一个瞬间,张孝恒是这么解释的。
“……”这……这么解释真的好吗?
张孝恒看到他们脸色不对,咳了一声:“是不是太土了?那我重新解释一下,比如胭脂姐喜欢我,松子喜欢爆炸头,卫明财喜欢赵心怡,我喜欢你们每一个人,就先告诉大家一声,把坑占了对不对?哦对了,胭脂姐,你得确定一下,你到底喜欢我还是喜欢长风哥,我知道王月溪可是喜欢长风哥哦,如果是他的话,你得排队。”
“哦……这就叫占坑?”谁黄哭笑不得:“我已经搞不懂你们年轻人了,我记得当年,我参加血杀之战的时候,大家都不懂这个,那时我也喜欢过人家,最后都没说出口。”
“为什么?”张孝恒问。
谁黄叹了一口气:“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在一次试炼中,她死了。”
“……对不起,导师节哀。”
“没事,有什么对不起的?都三十年前的事情了,不是你们这档子事,我都忘光了。”谁微微一笑:“如果,当年遇见你这样的首领就好了,如果当时占了这个坑,至少有些话,能够在她活着的时候说出来,就算以后再遇见什么,也没有遗憾了。”
张孝恒换了一口气:“导师,那后来呢?你结婚了吗?有孩子了吗?”
“没有,嘿!你问这个干嘛?”谁黄尴尬不已,哭笑不得:“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连我都拉下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