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没想到兔兔居然如此胆大包天,被她来了个一网成擒。
其实,兔兔根本不知道谁是凶手,在她看来,不管谁是凶手,反正全逮住就行了,谁料,居然误打误撞过了智之试炼,这真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
心之试炼,小北宫泪流满面:“我……我该怎么办?”
张孝恒冷笑道:“因为你投敌的想法激怒了我,现在我不会保护你了,等会有两个星旗的士兵追过来,要怎么做,你好自为之。”
说着,张孝恒解下腰间一把佩刀,往地上一扔,“嘡啷啷”,佩刀落地,“这个给你防身。”说完,张孝恒回头入林,几个纵跃不见了。
“啊?喂!你不要扔下我啊!喂!喂……你真的走了?我……我以北宫的名义命令你回来!回来呀!求求你回来啊……”小北宫呼喊了几声,根本无人应答,张孝恒真的走了。
忽然,林中传来一阵响动之声,果真有两名士兵走了出来,他们穿着古怪的花衣服,头上绑着武士的发髻:“哎呀哎呀,瞧瞧我们找到了什么?这孩子不是那个逃走的北宫家的小子吗?是那个……最后的北宫?真是太幸运了。”
另一人说道:“小心,他身边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影卫,听说有好些人栽在他手里了,听说严回队长就伤在他手里。”
第一个士兵抬头一瞧,小北宫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没事,伤了那么多人,不可能一点损伤都没有,你看他身边没人,说不定那影卫早已伤重不治了,就算影卫还在,咱们也可以趁着现在抓了这个小子,嘿嘿,今天是轮到咱们走运啊。”
小北宫吓得一哆嗦,身子一倒,手在地上一摸,居然摸到了那把佩刀,他的心冷静了一些,脑子顿时就重新转动起来了,他发现对面只有两个人,而这两个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他跳起拔刀:“别过来!”
两个士兵果然没过来,他们站在原地嘿嘿一笑,将自己的佩刀拔出:“哈哈哈,看不出来啊,这小子还挺有胆量的,不过,我劝你放下刀吧,不然的话,咱们刀剑无眼,伤着了你,可就怪不得我们了。”
小北宫忽然盯着两人身后:“大哥哥快来啊,我在这儿!”
两个士兵吃了一惊,回头一看,身后空空如也,“上当了!”两个士兵回头一看,小北宫提着佩剑已经回头逃了。
“追!”两个士兵抬腿就追,小北宫“嘭”地一声跳入溪流,溪水没过了他的胸口,他哗啦啦几下游到了对面,两个士兵也跳下了溪流,溪水浸过腰际,水流冲刷着盔甲,阻碍了他们的速度,几下之后,反而比小北宫的速度还稍稍慢些了。
小北宫见状,上岸往上游方向跑了几步,等他们淌过了溪流上了岸,他又“扑通”一声跳回溪流,往回游去。两个壮汉怪叫一声,只好又跳回溪流,又被重盔甲拖慢了速度,小北宫再次拉开了距离,在对面上了岸。
小北宫回头一看,捡起一块石头往水里一砸,“哎哟!”一个士兵挨了一下。
“x的,这小兔崽子还敢砸人?我要砍死他!哎呀!”又挨了一下,那个士兵头上肿起了一个包。
“把头盔带上,不要让他砸到了!”两个士兵着急忙慌地从身后掏出头盔,手忙脚乱地带上,这时,又一块石子咋了过来,目标还是挨过一下的那个士兵,这小北宫也真有意思,根本不用教,就知道盯着一个咬。
那士兵急忙套上头盔,赶紧出刀去挡,谁料慌乱中脚下一滑,石头倒是没击中,人却滑倒进了水里。
“老李!”另一个士兵一看如此,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拉。
小北宫一见如此,也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勇气,竟然大喝一声,举刀跳起,他要来一个当头斩杀!
谁料,“噗”地一声,小北宫年幼力弱,也遭受惊吓,这一下竟没有跳起来,反而落入了水中。
饶是如此,也将那士兵吓得够呛,他果断放弃了同伴,于是,那个老李刚被拉起来,他一放手,老李又身子一歪,摔入水中。
那个士兵发了一声喊,举刀就砍,长刀砍入水中,将水花溅得哗哗作响,却是一刀未中,一转眼,小北宫已经从水中狼狈地爬了出来,上岸撒腿就跑。
“你别跑!”那个士兵顶着几乎被灌满水的盔甲抬腿就追,好容易上了岸,全身盔甲哗哗啦啦往外倒水,那士兵简直气急败坏了,一个小崽子溜着自己两个人跑了这么老半天了,硬是没逮住他,刚才一时不慎,竟然让人家一刀砍了回来,这怎么能忍?
士兵吭哧吭哧追了两步,却发现小北宫如法炮制,再次跳回溪流,又钻到水里去了,那士兵终于不下水了,他也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恶狠狠砸出!
谁知小北宫一低头钻入水中,完美躲过,等他再次冒头的时候,已经到对岸了,因为一个石子,两人又被拉开了好远。
士兵气得哇哇大叫,没办法,只有再次跳入水中,这下他又变成了靶子,小北宫又是一个石块袭来,虽然又被挡掉,仍然气得士兵哇哇大叫:“小兔崽子!我已身穿铠甲,你是打不动我的,束手就擒吧!不然的话,等我抓到你,我一定,呜哇!”回答他的是又一枚飞石。
士兵气哼哼地大叫:“老李,我去追杀他,你在水里等着他,不信抓不到这小子!”
一阵风吹过,溪面毫无反应。
“老李?”士兵这才发现,已经好段时间没有老李的动静了,老李到底怎么了?回头一看,那片水域一片平静。
“哗——!”忽有一滩血浮了起来,那血越来越多,仿佛暗流汹涌,水面不再平静,不知什么怪物潜藏于其下,士兵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知道,老李应该没了。
“大哥!是你吗……”小北宫高兴得叫出声来。
“混小子,还敢骗我?看我不,呜——”说话间,那士兵被一把长刀从后面刺穿,再被一脚踢翻,落入水中,又一团鲜血泊泊而流,将整个溪流染成了红色。
“大哥哥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张孝恒缓缓收刀,走到小北宫面前,面沉似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