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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暗恋的总裁一起重生了[娱乐圈]_
    不管他们什么意思,蔚宁都不想加入。无关其他,只因为他觉得这部作品已经非常完美。
    蔚宁没有回答,而是抱着手臂反问:“为什么呢?”
    蔚宁的不按常理出牌,让谢非渡错愕了几秒。他想了一会儿,还是不太明白蔚宁的意思,于是追问:“什么为什么?”
    蔚宁笑了,指指谢非渡手里的剧本:“我觉得这个剧本逻辑严谨缜密,剧情跌宕起伏,立意匠心独运,称得上完美。我不太明白您为什么会在拍摄到后半部分的这个时间点,想到另外加一个角色?”
    谢非渡愣了,他当然不想的,只是……
    “因为……因为它并不完美。”谢非渡翻开剧本,婆娑了几下,眼神陡然暗了下来,“它不够完美,还是有很多遗憾点存在的。哦,我不是说这个剧本,是我们的拍摄。”
    “比如?”
    “比如这里,如果资金充足,我想这样拍……还有这里,要是能做个特效,那么……还有这一条线,因为当时预算不够,没租到车队,所以……”
    话题回归到专业领域,谢非渡的语速一下子变快,也不管对面坐的是谁,就自顾自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蔚宁也不敷衍,而是认真地跟着谢非渡的指引,一句一句地听着、思考着,以谢非渡的角度,将几乎已经烂熟于心的剧本重新温习了一遍。
    等两人交流完毕,蔚宁基本了解了谢非渡把他叫出来的用意。
    “我完全认同谢导您的想法。如果影片能像您刚才说的那样做出改动,那么就真的是完美了。就是经费……”蔚宁拉长声音,看谢非渡眉头皱得死紧,适时接上:“那不是问题。谢导您跟司秦说,让他加钱呀。没事的,他有钱。”
    谢非渡眼睛一亮:“这个……就要拜托你了呀。”
    原来滑头在这呢。蔚宁撇了撇嘴。他就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哪怕是看起来腼腆的谢非渡。比起反差萌的钧宝诺,蔚宁是真的没有想到,二十年后谁都不给眼神的谢导也曾有过这么窘迫的时候,于是脑子一热,当场答应了下来。
    看蔚宁点头点得这么爽快,谢非渡一下笑开,突然眉头一皱,支吾道:“那……那加角色的事,你看……”
    蔚宁一笑,礼貌地婉拒道:“对不起,我没有这个意向。”
    看着谢非渡明显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仍旧找不到一点作假的痕迹。蔚宁耸了耸肩。装憨的人他看得多了,像谢非渡这样以憨为攻的倒是第一次遇见,着实稀奇。
    “那就不耽误你了,谢导,我先回去了。”两人就影片的问题又交换了一点意见,之后蔚宁起身告辞,走前向谢非渡请了假。明天剧组要出外景,他特意报了名的,知道场务帮他留了车上的位置,现在时间还早,还来得及取消。至于他为什么要请假,咳咳……
    你也是个演员,要学会自己吹枕边风了。蔚宁给自己打气。
    结束一天的拍摄任务,回到房间,天已经黑透。蔚宁泡了个澡回来,头上还冒着热气,被房间里的暖气一蒸,脸也红红的。
    蔚宁放下手里的洗漱用品,收拾掉吃剩的餐盒,就看到司秦手脚大开,整个人伏趴着,躺在床上装死。看他身上的睡衣,又是一天没出门。
    “咦,今天不难受了?”蔚宁蹲到床边,戳了戳司秦的腰。
    “还行吧。”司秦有气无力,脑袋埋在枕头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蔚宁有点心疼,更多的是好笑。鉴于这人三番五次变着法子怼他,所以他也第一百次不留情面地笑了出来。
    南边的冬天不算太冷,回起暖来尤其快,加上又是山里,这还没到四月,就已经蚊虫满天飞了。司秦跟着摄制组出外景时被虫咬到,当时还没觉得,回来一看,背上、腿上全是疹子,应该是过敏了。本来吃了药,退了许多,隔壁的司机小哥黄哥好心,给他找了点艾草让他湿敷,说是消肿还驱虫。结果不得了,直接起了泡,还开始流脓,吓得高连轩连夜赶去县城请了个医生过来出急诊,嚎得生怕司秦死在这里似的。
    蔚宁永远忘不掉医生掀开司秦衣服时脸上的表情,就好像以为自己碰到个隐藏boss,能好好显一番身手了,结果只是个卡空气墙的小怪。医生一边迷瞪着眼睛给司秦挑水泡,一边交代蔚宁清理伤口的手法和注意点,那嫌弃的口气,就差骂一句“娇贵玩意”了。
    蔚宁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地掀开司秦身上的睡袍,见他铜钱大的伤口缩了不少,基本都掉了痂了,看上去好了很多,就是边缘还有点红红的,估计还痒着,又给挠过了。
    不知道会不会留疤。褪不掉的话,还真是可惜了这具年轻美好的**。蔚宁嘿嘿一笑,伸进睡袍,顺手在司秦精瘦的腰身上摸了一把。听到司秦第一百零一次的叹气,蔚宁有点不确定,身边天天摆着个四肢健全、体魄健壮的成年人不能用,到底亏的是他,还是自己呢?
    不过都掉了痂,应该没什么要紧了吧?蔚宁“啧”了一声,心想为了今后的影视界能有一部完美的作品长留青史,今天这枕边风,就是不吹也得硬吹啊。
    蔚宁站起来,拖司秦去冲了个澡,替他擦干身体,涂好药膏,塞进被子里。
    司秦滑进被窝,不安分地蹭了蹭床单。不动还好,一动就痒,又不能不洗澡,就这样痒了蹭,蹭了痒,无限循环。知道司秦难受,蔚宁没急着躺下,因为不好用力挠,怕抓破了感染,只能顺着司秦指的位置,一边吹气,一边小心地摁着,直到听见他说“好多了”,才停下来,关上灯,准备睡觉。
    连着几天都是这样,他都习惯了。只是都这样了,还要嫖人家,不太道德吧?蔚宁想。手倒是遵从内心的意愿,老老实实地搭上了司秦的腰,不舍地在腹部流连了一会儿,然后越摸越下。
    “你干什么?”司秦出声。他没穿衣服是因为痒,可不是方便他上下其手的!
    “不干什么呀。”蔚宁笑了一声,干脆爬起来,跨过司秦的腰,直接坐在了某个部位上面。
    司秦没心思跟蔚宁闹,直接挺腰,一个翻身,将蔚宁扳倒在床。他只是难受,不是没力气,还弄不动他个一米七八的小矮人吗?
    蔚宁抱着膝盖,眼神哀怨。司秦“哼”了一声,直接把枕头扔到蔚宁的脸上,冷着脸质问:“能不能老老实实的睡觉?”
    “不能。”蔚宁扁嘴,很是委屈。
    司秦气笑了,把涂满药膏的手臂凑到蔚宁面前,“你闻闻这味道,好受吗?这样也做得下去,你还真不挑?”
    “哼。”蔚宁闻言,狠狠踹了司秦的小腿肚一脚,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司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