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惊鸿多美,齐扉最清楚,妖娆性感又不失优雅,公开场合时总是女王范十足,可在家经常像个孩子,跟自己撒娇。
齐扉笑着摇头,目光游离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但那身材和感觉实在太像了。
“覃羽?”她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覃羽习惯性回头,呆住,眼神定格在了齐扉的身上。今天的齐扉有种低调的贵气,头发半挽,烫了一点蓬松的纹理,无论其他人有多光彩照人,唯有她让覃羽的心又开始怦怦乱跳。
“你傻了?”齐扉歪着头,笑脸盈盈地望着她。
覃羽脸一红低下头,这才想起自己也穿着礼服和高跟鞋。顿时觉得窘迫,有种无处而逃的感觉。
“我...那个...这个衣服实在不方便了...但文钦非让我穿。”覃羽别扭极了,别说晚礼服了,高跟鞋她都没穿过几次,可严文钦偏要带着她一起,总觉得自己被上了刑,走路不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挺好看的,妆容化的也不错,文钦还是很有品位的。”齐扉目光不移地看着她,这一身打扮还真的恰到好处把覃羽好看的地方都露出了出来,可覃羽别扭的模样却逗笑了她。
“得了吧,好想把这个裙子给扯掉,这要打起架来,腿都岔不开。”覃羽郁闷地拽着肩膀,总觉得要走光,露这么多出来,也真是别扭。
“你可以像电视里面把下半裙给撕了,然后赤脚搏斗不就可以了。”
“也是啊,抓犯人就得,可不能被这身衣服连累了,我现在可是你私人保镖...”覃羽的手总忍不住要去拎那个肩带,总觉得要滑下来,变成无肩。
齐扉走近她,隐隐含笑,伸出手帮她将肩带拉到肩胛骨与锁骨中间位置,“设计师所有的原理都是根据人体结构还有行为习惯来的,放在这不会掉下来的,只要你不随便乱动。”
齐扉手指温暖,只是触及到她肌肤一点点,就让覃羽的脸红到了耳朵,连着脖子,蔓延一大片,就像喝醉酒了似的。
“你脖子怎么红了?”齐扉掩嘴偷笑。
“我,我...热的。”
什么情况?说话都开始结巴了?她可不是赵小丫见到严文钦时的样子啊,怎么成这样了,太囧了,覃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齐扉笑笑不再说话,目光总是落在叶萧然身上,可每次很快移开,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像无意扫到,可每一眼都那么深邃。
现场放着都是顶级名酒,齐扉发现服务员端着一杯martell,这是叶萧然最喜欢喝的一种牌子,她拿下一杯,端在手里,望向另一端,像在等候。
如她所想,严文钦已经知道了叶萧然的喜好,在服务生经过时,也拿下了一杯martell,递给叶萧然。或许她现在也知道,叶萧然晚上无酒睡不着的习惯。
有人在她身边呵护她,懂她所需,真好。
齐扉笑笑,一饮而尽。酒不烈,却有些入口封喉的刺痛。
本是一片和谐的酒会,却忽然因为一个人的闯入而破坏。
那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看似华贵的礼服,却气势汹汹地直逼叶萧然而去。她迅速地拿过服务员端着的热咖啡,拾起便向叶萧然泼去。
嘴里谩骂着“狐狸精”三个字。
严文钦本就反应迅猛,感到有人接近,目标是叶萧然,来不及阻止,本能地想用身体去挡。可叶萧然看到了那女人,比严文钦速度更快地将她反手推开。
滚烫的热咖,泼洒在了她的手臂。
“嘶~”叶萧然被痛得缩回手,严文钦反应极其迅速,采用烫伤应急措施,拿起一杯冷白开水往她烫伤的手臂浇去。
随即,她又端起一杯酒,直接泼向那女人的脸。
“你!”那女人被严文钦撒了一脸的酒极其狼狈,头发黏糊糊地粘在耳边,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竟敢对她做出这种事,“你哪里来的丫头,竟敢泼我。”
“你哪里来的泼妇,敢在这里撒野。”严文钦厉色望她,拉着叶萧然的手臂,所有的心疼化为了愤怒。
“我跟叶萧然这个狐狸精的恩怨,轮不到你来管。”那女人身材微胖,满脸皱纹,涂抹着妆容,与她那身礼服十分不相称。
叶萧然冷笑一声,不语。
“来人,给我把她赶出去!”严文钦气场逼人,所有的优雅从容化为了愤怒,她气场大开,俨然领导者的风姿,这一声令下,立即来了两个西装男,就要将她架出去。
齐扉望着叶萧然,眉头微蹙,原本踏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只是她不经意间地抚上自己的手臂,轻揉。
她放下酒杯,转身离开了哄哄闹闹地酒会现场。
卫生间与化妆室相连,为了让尊贵客人方便,特别定制女性补妆换装的地方。齐扉站在妆镜前,望着自己,久久没动。
过了好一会,她才拿出化妆包,正想给自己补妆,却感到身后有人走近,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受到重重一击,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齐扉~~受罪的日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