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打一顿……?”
沢田纲吉向他眨了眨眼,无辜的样子再加上脸上那些伤,让reborn根本生不起气来,可是又觉得生气,简直是矛盾,最终转了个身向门口走了去。
“自己把伤治好,然后到威兹曼那里来找我。”
“啊……”
沢田纲吉点了点头,猜到了reborn其实已经消了气,也弯眸笑了起来:“好。”
他就这么看着对方离去,才又一点点的把身上的伤给治愈完,捉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缓缓的离开了训练室,向威兹曼的实验室那边走过去。
这个时候reborn已经到了实验室,看起来是有一些气呼呼的模样,可是又感觉生不起气来,面色看起来非常的复杂,倒是让刚刚打算休息的威兹曼笑了起来,倒了两杯咖啡端着走了过去。
“怎么了?阿纲他惹你生气了吗?”
他把咖啡放到了reborn的面前,小婴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才缓缓的开了口:“没有,倒不如说是他太会做人了。”
“让人完全生不起气来。”
“噗……”
威兹曼轻轻地笑了两声,无奈的摇了摇头:“那孩子从小就很懂事,这些年一直伪装着,也只是想要像一个平凡人那样子生活。”
“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掉剑,甚至就连身边的人都不敢过多的接触……”
威兹曼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回忆起了沢田纲吉这些年来的事情:“我当时不管地上的事,所以也没有对他说些什么。所以算上来的话,我其实还是挺感谢你的。”
“我是九代目派到这里来当他的老师的。”
reborn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这些事情也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因为彭格列九代目的命令吗?”
“一开始是。”
reborn并没有和威兹曼打模糊眼,侧过脸去看他:“不过,我后来是真的把他当做是学生了。”
“是吗……”
威兹曼含笑点了点头,抬手把绑着长发的发带抽下放到了身前的桌上:“他过来了。”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研究室的门忽然从外面打开,少年脸上的上也已经全部都治好,恢复了原本的白净。
“威兹曼、reborn。”
沢田纲吉向他们两个点了点头,又笑着将目光看向了reborn:“有什么事情是要和我说的吗?”
“你变聪明了嘛。”
reborn的话让他轻轻地耸了耸肩,又继续听着对方说:“九代目说,你现在已经足够继承彭格列了。让我来问一问你的意思。”
“至少等到国中毕业吧。”
沢田纲吉微微的垂眸,轻声地说着:“要继承彭格列的话,肯定就要到意大利那边去的。我怎么样是无所谓,可是像大哥他们家人都在日本这边的人,还是要给他们一定的时间做准备。”
他考虑到的是别人而不是自己,这一点不论是reborn还是威兹曼都不意外,因为沢田纲吉本身就是这个样子的人,所以他会说出这样子的话,他们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
“猜到你会这么说。”
reborn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了一张信放到桌子上,示意沢田纲吉拿起来看:“这是九代目托我交给你的信件,说是让你看一下。”
沢田纲吉也颔首,从桌上拿起了信封拆开。
信上的文字写的是意大利语,不过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难的,简单的就把上面的内容看完,视线在略过了其中的一个词汇时一顿,才缓缓地将信纸堆叠,重新放回了信封里面。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那么,接下来你就留在这边吧!”
reborn一锤定音,又怕沢田纲吉不放心,所以就补充了一句:“妈妈那边有家光在,所以你不用担心。”
“嗯,我知道。”
虽然不太放心的下沢田奈奈,但是如果有沢田家光在她的身边的话,沢田纲吉怎么都会放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