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凤白眼望天,洋洋不睬地摇头道:“说好的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把你贱卖给宫主或者点点,给你找个靠得住的好人家,可你非要自己找婆家,我也没办法了。男子汉大丈夫,喷口唾沫是根钉,放个屁把地崩个坑。坑是你自己放屁崩的,得你自己填,赖不到俺们头上。丁丁,那话咋说来着?”
“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窦丁一板一眼地回应过古凤,再转向对面的美女们,一本正经地叮嘱起来:“各位弟妹,好弟媳们,拜托,俺弟从小娇生惯养,衣来都不伸手,饭来都不张口,晚上要抱着奶睡觉,半夜得帮他解内裤撒尿。自己不会拉屎,必须得你们亲自用手抠、、、、、、”
“我去、、、、、、这怎么听着跟植物人似的,有这么娇生惯养的吗?”辛大纨绔脸变成苦瓜。
“等会,你是卖人还是卖活祖宗?再说了,啥叫衣来都不伸手,饭来都不张口,那不是死人也是僵尸啊!还有,说好的是拍卖小邪神,可你们咋就弟妹弟媳地叫上了?”朴顺子回过味儿急忙问。
古凤在一边瓮声瓮气地乐道:“你以为我们拍卖的是什么玩意儿?我们在拍卖驸马爷玩,谁拍走了就是谁的驸马爷。玩得起玩不起?玩得起就出价,玩不起就一边画圈,也就是画球抱回家玩去!”
“切,还真以为自己是轩辕通呢?俺看你是张三的牛子——狗吊不是!他是俺们兄弟,谁买他去当了驸马爷,谁不就是俺们的兄弟媳妇了嘛。这都整不明白,狗屁不通嘛!”窦丁呲牙乐着补充。
蜂拥而来的美女们石化,千鹤子、朴顺子、安妮、辛娜、努拉等懵逼。这究竟玩的啥鬼把戏?
当事人辛大纨绔,是流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拔凉拔凉的小心脏,这会总算是感受到一股暖流。
担惊受怕、心惊肉跳的辛然,真怕古凤、窦丁这两个“二”姐,把自己绕进去不好收场。这俩二货除去打架,别的事真是不靠谱。怎么都想不到,这两个傻大姐的思维这样慎密,不但没把自己贱卖掉。还绕回来了,把敌人恶心了一把。这两个玩意,谁还敢说她们傻?就等着帮她们数钱吧。
“骗子,无赖!说好的拍卖小邪神,怎么就变成卖驸马爷了?天下有卖儿女爹娘和老婆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拍卖驸马的,这是明目张胆的耍无赖!”影子圣女安妮气坏了,有点歇斯底里地吼叫。
“驸马历来都是由公主挑选,从来没有听说过,向公主拍卖驸马的,你们这是明显的诡辩!”朴顺子张牙舞爪虎逼朝天地跳脚叫喊:“他长的是金吊啊,哪有公主这么逼贱,非得拍他来干、、、、、、”
“谢谢捧场、、、、、、”古凤同窦丁双双抱拳,一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剽悍如朴顺子,也不得不住口。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虎了?!恐怕今日自己是一叫成名,非得被世人称为太极虎!
“哼哼,下国小民,见过几个日头?怎么能理解我堂堂上国的精英思想,我们玩的就是这个票!”冯点点忍不住开口。不能再让古凤同窦丁俩二妈再瞎搅和了,再乱下去,恐怕赛场要变成青楼了。
古凤却不自觉,急忙插嘴:“老娘用道基发誓,绝对没有欺诈!俺让宫主出二两银子,宫主舍不得,俺再让点点出一两银子,点点嫌不值得。所以没成交。你们还有没有出的更少的,给钱就卖!”
“卧槽、、、、、、”辛大少急忙捂住脸。这也太二了吧,家丑不可外扬,怎么就都暴光了、、、、、、
“哼哼,童叟无欺,天地可鉴!有钱的出钱,没钱的用法宝,法宝打五折、、、、、、”窦丁又唯恐天下不乱地叫嚷起来。可叫着叫着,感觉不对味。一两银子似乎用不上押法宝,便张口结舌。
辛然欲哭无泪。这两个“二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清楚一会糊涂,不把自己黑死不罢休。
满天飞、冯七钩、高飞、吕司、凌云、赵定帮,是哭笑不得。玉星儿、张了尘、穷纯狐俪、张桂英、黄丽娜,是啼笑皆非。钱宝全、姬春风、赵祥志、刘一寿,是忍俊不禁,憋的是脸红脖子粗。
丽敏宫主倾国倾城的脸上,犹如万花筒,变幻莫测。真后悔刚刚没有就坡下驴,丢出二两银子,结束这个“玩笑”。这要是突然冒出一个愣姐,丢下一两银子要人,可如何收场啊?!
冯点点也娇颜变幻,走马灯一般。本来想着赶紧终结这个闹剧,没想到古凤、窦丁两个惹祸精,又横生枝节,把闹剧推向高、潮了。这可如何是好?
辛大少真要哭了,恨不能哭死算了。好好的,热热闹闹的,怎么就突然冷场了。别说一两银子,半两都没人出。本少难道就这样不招人待见?半两银子都不值?太伤自尊了!内伤,百分之百的严重内伤!话说,别说半两银子,就是半文钱也不会有公主圣女神女随便出啊!这可关系的是名节,不是钱的事。并且是钱越少越没人接手,某某公主半文钱拍卖了一个驸马,这公主得有多贱啊?!
若是玩命地朝贵了拍,说不定真有不怕事大的女神玩玩票,或者哄抬物价捣捣乱。可这朝贱了拍,真没人敢开口。万一成交了,砸手里,乐子可就大了。即使是开玩笑,可也都丢不起这个人!
古凤慌了,惊慌失措地嚷嚷:“我靠,这是要流产。这么贱了,不应该流产、、、、、、”
“棒棒,别瞎说!”窦丁急忙打断古凤的大嗓门,纠正道:“卖不出去叫流拍,不叫流产!”
“哦,是流拍啊、、、、、、俺看是欠拍!这么便宜都没人要,还不如拍死算了。”古凤嘟囔。
辛然彻底无语,只能是捂住脸,蹲下画圈圈抠砖缝儿。
“宫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就出二两银子,把俺兄弟给买了吧。要不然,他真的是没脸见人了,非得撒尿把自己淹死不可。你要是没银子,俺和棒棒一人借给你一两,不要利息。”
窦丁一本正经地向丽敏宫主拱手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和尚不亲帽儿亲,就当买个打狗包子。”
辛大纨绔快疯了,眼泪是哗哗的!怎么绕来绕去,把自己绕成个没人要的臭肉包子了。
丽敏宫主也是万般为难,按说,这个帮应该帮。可这个忙,帮不得啊。它好说不好听啊、、、、、、
黑寡妇努拉忽然想明白了,自己臭名远扬,根本就不用在意什么名声。急忙举手:“我出价、、、、、、”
嗵一声炮响,打断黑寡妇的话。让险些晕过去的辛大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天不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