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咯咯、、、、、、解气、、、、、、过瘾、、、、、、”门外传来几个女孩子的叽叽喳喳声。三个顶盔挂甲、英姿飒爽的女孩子,推门进来。
“咦,八荒,咋就你一个人在家?”一个女孩子一边摘盔卸甲一边问:“你发什么财了?”
“是呀,你发什么财了?”另外两个女孩子也是摘盔卸甲,好奇地问。
“发财、、、、、、发什么财?”辛然眼珠子在三个美妙的躯体上转悠,顾左右而言他,装傻。
“不许玩孬皮子,我们刚刚明明听你喊叫发财了。”三个女孩子异口同声:“咋又不认账了?别装傻!你上个月输给我们的钱,还没给呢。既然发财了,就赶紧还钱!”
“上个月、上个月我还在、、、、、、”辛然差点儿说漏嘴,急忙住口。由不得自己地暗骂,天八妹,你就不是个男人,怎么连女孩子的钱都欠,害的本少背黑锅。
“赶紧还钱、、、、、、”三个女孩子飞快地除去盔甲,冲上来抓住辛然嘻嘻哈哈地搜身。
“这是怎么啦?抓住贼了还是逮到强盗了,这么搜查?”门开,老太君笑吟吟进来。
此刻,老太君已经卸去盔甲,一身便装,喜眉乐眼的,一丝杀气都看不到了。
几个女孩子一点也不怕老太君,叽喳笑嚷:“太君,你给评评理。八荒上个月输给我们一人一两银子,就被人捉走了。现在他回来了,还嚷嚷说他发财了,是不是应该还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老太君笑道:“你们先放了八丫头。待我再给他检查一下伤势。要是全好了,你们就是把他拉出去拍卖掉,我都不管。”
“好!他不还钱,我们就拍卖他!”三个女孩子嘻笑着,将辛然拉老太君面前。
老太君随便坐下,伸手抓住辛然的手,一股暖流,涌入辛然体内。
“嗯、、、、、、”老太君轻轻地咦了一声,面现古怪之色。辛然一惊。生怕老太君看出破绽。
“八丫头,你头疼吗?”老太君有些怪异地望着辛然。
“一点都不疼。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辛然赶紧抛出失忆这个挡箭牌。
“你别怕。没事。暂时失忆不是啥大不了的事,调养一阵子,就会好的。”
老太君沉吟道:“可你体内,好象发生了一些变化。这就让人费解了。”
“变好还是变坏了?”辛然胆战心惊地喃喃。
“应该是变好了。好象有一股气息,还挺强大的。可你没开窍,哪来的气息呢?就是开窍了,短期内也不会形成这种强大的气息、、、、、、”老太君连连摇头。
“不是坏事就不管它了。”辛然急忙打岔道:“奶奶,你今天升帐干什么?好象还杀人了,为啥要杀人?”
“呵呵,奶奶是天机大公——天机娘娘。训练军队,是奶奶的本分。”公玉冰雪淡笑道:“大公点兵,三卯不到者,自然得斩首。要不然,就没人听号令了。”
“我地那个奶奶,你也太厉害了吧?”辛然惊叫:“三卯不到就杀头?”
“嗯。治军不严,如何取胜?”公玉冰雪不以为然地笑道。美目中,闪现出冲天的杀气。
“奶奶,您操练兵马,是为了打天鹫魔鬼吗?”辛然急忙转变话题:“奶奶,咱们这里是什么国,跟天鹫国或者轩辕帝国是啥关系?”
“什么天鹫国?啥轩辕帝国?”公玉冰雪莫明其妙。
“嗯,奶奶,那咱是岛国吗?”辛然赶紧换了种问法。
“不是。咱们离魔洋有几万里呢。”公玉冰雪摇头:“八丫头,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我想试试能不能记起点事。”辛然支吾其词。
显然,这里不是千鹤子的祖宗国。那自己就不能当太君,法办花姑娘了。这么多花姑娘不能法办,真有点浪费资源。
不过,一想到用不着认贼做父、认个鬼子爹,也是一种轻松。真正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别失望。不用着急,慢慢就好了。”公玉冰雪笑道:“应该开晚饭了。走,吃饭去。
一上饭桌,辛然便狼吞虎咽、风卷云残。主位上的老太君,七姐、香儿以及陪伴的侍剑、侍书、侍寝等,还有服侍的仆妇、仕女,都是瞠目结舌。
天八妹的吃相,她们再熟悉不过了。慢条斯理、挑肥拣瘦,比娘们还娘们。这是怎么啦?
被封印失忆了,性格也变了?天家是军神、战神之家,男人都英勇豪迈。不开窍天八妹,便成了天家的耻辱。倘若从此改变,变成真正的男子汉。那可得感谢天神和祖宗!
老太君惊喜交集:“乖孙儿,慢些、慢些,没人跟你争抢。小心噎着。”
“没事。奶奶放心!吃饭噎着,那不成废物了。”辛然吃的更加快速凶猛。
大家看的眼花缭乱。老太君和七姐的眼中,闪现出一丝丝晶莹的东西。
“八荒,吃这么快,想干嘛?”七姐给辛然布了一块牛肉,喜泪盈盈地笑问。
“我、我找个寂静的地方,好好想想。看看能不能想起原来的事。”辛然大吃海喝。
“香儿,吃罢饭后,你带八荒去接天塔我的练功密室,那里清静。”老太君吩咐。
片刻之后,辛然将宽五尺、长两丈的餐桌横扫一遍。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随着香儿出门,前往接天塔。边走辛然边问:“香妞儿,接天塔是干什么的?”
“唉,看来你真失忆了。”香儿皱眉叹息道:“咱们修炼的罡气,乃是天罡之气。接天塔是为了更接近天罡,吸收更浓厚的罡气。有实力的宗派、世家,都有自己的接天塔。看那。”
“哦,是这样。”辛然点头。跟随香儿的玉指,看到一座银灰色高耸入云的宝塔。
接天塔建立在一座,高达百丈的矗立的花岗岩的山上,塔顶深入云端,不知道有几千丈。塔身灵光隐现,塔基灰蒙蒙,雾茫茫,仿佛距离非常近,又好象遥不可及。